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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留居士與印光大師的因緣


時間:2016/3/28 作者:傳統文化紮根網

張一留居士與印光大師的因緣

張一留居士(1882—1949),名援,字滌珊,江蘇靖江人,一留為晚年法號。1904至1906年留學日本弘文師範科。生病後,在帝國大學附屬醫院住院時蒙日本教育家高島平三郎先生照顧。曾任教蘇州中學。與畫家謝公展(1885—1940)、農業專家原頌周(1886—1975)、季融五(1878—1932)為好朋友。研究農學,編著有《中華農業地理》(1917)、《大中華農業史》(1921年,張謇作序)、《老農今話》(1927)、《中國農業新史》、《田間詩選》(1934)。張居士頗具愛國熱忱。民國八年(1919)曾赴日本、朝鮮遊覽並考察學校教育,期間在在神田中國青年會對留學生演講曾說道:

“今日中國危險極矣,舊道德已墮落無遺,新道德又破碎輸入,當此之時,非注重人格不可。人格雲者,即孟子之所謂大丈夫,必使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方可為人,方可言救國。

“人之謀我亦已久矣,但予不患人之謀我,實患我之不能自謀,故時至今日,吾人第一步,即當自覺。能自覺矣,即當對與惡社會謀所以自拔。對與現世界,謀所以自衛。而回顧國人,方自殺之不遑也,此吾所痛哭流涕長太息者也。”

張居士工詩,善鼓琴,家藏古琴十餘張,其詩平易恬淡,似白樂天。晚年謝絕人事,專修淨業。曾病目失明,百醫罔效。乃屏絕醫藥,一心念佛。只經過幾個月,眼睛復明,看經作字如平時。居士嘗以指方立相念彌陀為唯一宗旨,不尚玄談。居士臨終前自撰《念佛偈》數首,其一云:

昔來即一絲不掛,

今去亦不掛一絲。

了脫要當在一念,

一念即念茲在茲。

張一留居士與印光大師結緣的經過如下:

張一留信佛受到祖母的影響。他的祖母高太孺人,青年守節,念佛終身。張一留依依膝下,六字洪名,攝於耳,宣於口,融於心,自幼受到薰陶。小時候在崇聖寺的梅花閣讀書,早晚跟隨寺里的法師,在佛像前頂禮,親近知識,就是從那時開始的。

後來到南京求學,學校在獅子橋邊,到毗盧寺里隨喜參加法會,行常問法,希望訪求明師。有一天,魏剛長居士到張居士家,高興地告訴張居士:“你想拜師,眼下就有一位高僧來了,印光法師為三叉河放生事,剛從上海來,你何不就近皈依呢?”張居士知道印光大師為蓮宗尊宿,心中對老人的敬慕不止一天兩天了,於是馬上去觀音庵向大師求受歸戒。大師了解到張居士老母親尚在,對他說:“甘旨在蔬不在肉。”又知道張居士在瞻園做事,開示說:“隨地隨時,皆可念佛,瞻園固無異祇園。”

不久,印光大師要回普陀山,張居士到車站送行。因為等車,見印光大師露坐於地,在人聲鼎沸中,隱隱傳出他的念佛聲,就像平時在寺里念佛一樣。而大師臉上和手臂上都是蚊子咬過的紅點,因為夏夜蚊子多,大師任其侵擾,而無動於中。一心念佛,四大能空,類皆如此。

1930年,印光大師自掩關蘇州報國寺,當時張居士也搬到蘇州居住,與大師近在咫尺,問道益親。張居士翻譯完成日本學者佐佐木月《中國淨土教理史》之後,送給印光大師鑑定。大師讀後很高興,手寫序文,原原本本千餘言,張居士作為珍寶收藏。(按:圓瑛大師也為該書作序,印光大師還囑咐季新益居士撰序該書中國淨土宗歷史,張靜江居士擬出資出版,但後來未能出版。)

張居士歸心淨土後,以文字般若為志,撰述很多,如《淨土宏綱論》、《西方認識論》、《佛能》、《修忍堂隨筆》、《阿彌陀經四要證》、《居士成就論》、《中國白衣集》、《馱沙淨土文》、《說法於獅子口監獄記》等。各書均已行世。嘗作偈雲,“單持博究終身事,問渡求門直指西”,可窺其歸心淨土之大概。印光大師在世時,曾提議重編《靈岩山志》,後來也由張一留居士主筆完成。

張一留居士對印光大師感念甚深,曾多次夢見大師,其《復夢見大師記》記載說:

八月十八夜,忽夢至一處,拜見大師。頂禮之頃,師即謂:“汝自道場來,應知道場理。理道場固當知,事道場不可廢。”作此言已,復示以手,命作印。竊疑大師生平,諄諄以稱念教人,今何教我以手印。既知乃彌陀手印,拜佛時本當如是,念佛時易得成驗者也。心大歡喜,正欲問而忽覺。憶昔辛巳年冬,曾夢見大師,忽忽悠悠,今已二年矣。昔年夢境,在纓珞莊嚴之所。此次夢境,在山深林密之鄉。昔年夢中,蒙師指入經藏。此次夢中,蒙師教觀理事。夫師在常寂光土,所不忘化度者,當不僅其弟子,更豈止餘一人。顧餘一夢再夢,歷歷分明。意者以余慧淺障深,特垂慈愍歟。夜闌人靜,明月到窗,泣涕流連,不能自已。

張一留還撰寫《淨土教勢之演進及印光大師之教理觀》,指出:“淨土教之統合融攝,固為諸祖相傳之趨勢,抑亦佛道至大之證明。印光大師者,即繼此之傑出者也。具正眼,具大願,具真切為生死心。深慨乎世道衰微,竟至極點,眾應之急須普遍勸化,爰於方便之中,選一下手最易,收機最廣之聖法,其莫過於一句彌陀,四句世善。印師依彌陀化他,此其教之所以深入民間,最浹民心者也。”四句世善就是“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敦倫盡分、閑邪存誠”。

張一留居士往生前三日,妙真和尚曾往問疾。居士自言將往生,公遂以善言解慰,並願為圓成荼毗安塔等功德以結淨緣。居士則謂已撰有臨命終、化身二偈,但當時未及見,逝世後,始由哲嗣欣然居士出示。其臨命終偈云:“始胡為而生?終胡為而滅?即無生而生,亦無滅而滅。生滅究竟無,多此一呼吸。呼吸剎那時,念淨狂自歇。免得障菩提,一心泯一切。五蘊本皆空,離塵安入寂。”化身偈云:“白衣白衣,居東指西。奮不願身,識者甚稀!屍體怎樣,安用收殮?就地焚燒,最為方便。灰土盡除,一切無餘。不留少分,即得盡無。”觀此可以見其見地明徹,不為塵累,足為往生之證矣。裝龕時,柔軟如常人,甚可異也。於七月十五日,由靈岩山寺妙真和尚說法,舉火荼毗,骨灰白淨,並檢獲五色舍利花,尤使人對佛法起更深之信仰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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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