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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也需表達


時間:2016/10/1 作者:恆覺

畢淑敏說:「有一些事情,當我們年輕的時候,無法懂得;當我們懂得的時候,已不再年輕。」世上有些東西可以彌補,有些東西永無辦法彌補。比如,孝是稍縱即逝的眷戀,是無法重現的幸福。

西漢末年的戴良,隱居不仕,侍母至孝。因為母親喜歡驢叫,所以戴良經常驢叫娛親。母親去世後,戴良繼續驢叫自娛。他說:「獨步天下,誰與為偶。」明嘉靖年間,王錚任督察院僉都御史,為了時刻不忘感恩父母,便以「子孝」作為自己的字,並把父母居住的地方作為自己的號。看來,至孝在哪兒都能傳為美談。

國學大師黃侃,雖放浪形骸,卻奉母至孝。黃侃自幼喪父,由生母和慈母將他撫養長大。1908年,生母周氏病重,黃侃回家照顧了六個月,母親就去世了。黃侃大慟,吐血不止。當時,清政府嚴捕革命黨人,黃侃被迫逃亡日本,但思母不已,便請好友蘇曼殊畫了一幅《夢謁母墳圖》,這幅畫成為他的隨身寶物,一刻不離。對慈母田氏,黃侃也非常孝順。他在京鄂間千里來來去去,都是侍母而行,每次奉母出行,必隨身攜帶一口棺材。這口棺材是其父黃雲鶴留給慈母的,本為黃父當年準備自用的,但因棺材太小,就留給了慈母。慈母去世後,黃侃悲慟欲絕,按照古禮服喪。以後,每逢生母、慈母生日、忌日,黃侃必率全家設供祭祀。

孝道是感恩烘焙的濃香,因這濃香,親情醇芳,人間溫馨,讓人多生了一份依戀和懷想。日本演員高倉健對母親情深似海,每次出門拍攝都會戀戀不捨向母親告別。他說:「母親對我成長影響很大。」母親也無時不在關心兒子的點點滴滴。一個冬天,高倉健在外地拍戲,母親看到了一張海報,高倉健腳上露出了一點點膚色,便說:「這孩子腳又裂了。」高倉健曾撰文描述母親,孺慕之情溢於言表:「這世上恐怕再沒有人像她那樣關心我、心疼我了!」高倉健在外拍片時,91歲的老母去世了,他沒能趕上葬禮,這成了高倉健一生最大的遺憾。從此,高倉健再也沒讓母親「離開」自己,無論他走到哪裡,就是到南極拍電影,他都帶著母親的遺像。他外出每到一地,住下後第一件事就是請出老母親的牌位,端端正正放到房間的顯眼處,然後恭恭敬敬地向母親請安,告訴母親自己一切安好,跟母親對話,請她不要掛念,20多年來都是如此。後來高倉健又到中國出演《千里走單騎》,劇組問他有什麼要求,他唯一提的就是:「能否每天送給我一束鮮花?」接待人員說:「當然可以,在雲南更沒有問題了。」但大家不知道高倉健幹什麼用。在麗江拍攝的第一天,高倉健突然不見了,急得張藝謀趕緊派人找,後來在一個房間裡找到高倉健,只見他正跪拜在母親相片前。二十年過去了,高倉健每天給母親送上一束花的習慣仍然沒有改,這種大孝成了影視界的傳奇。

孝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往事,是生命與生命交接處的鏈條,一旦斷裂,永無連線。被後世奉為神探的狄仁傑,自小家庭貧困,卻勤奮好學。後來做了丞相,因為官清廉,秉政以仁,朝野上下都很尊敬他。他的一位同僚,奉詔出使邊疆之際,母親得了重病,如果這樣離去,無法在身邊侍候,心中非常悲痛。狄仁傑知道後,特此奏請皇上改派別人。有一天,狄仁傑外出巡視,途經太行山。他登上山頂向下看著雲,對隨從說:「我的親人就住在白雲底下。」徘徊了很久,也沒有離去,禁不住流出了思親之淚。有詩頌曰:「朝夕思親傷志神,登山望母淚流頻。身居相國猶懷孝,不愧奉臣不愧民。」

盡情表達你的那一份孝心吧,也許是一處豪宅,也許是一片薄瓦;也許是大洋彼岸的一隻鴻雁,也許是近在咫尺的一個口信;也許是一頂純黑的博士帽,也許是作業簿上的一個紅五分;也許是一桌山珍海味,也許是一叢野果小花;也許是一件盛世華衣,也許是一雙潔淨的布鞋;也許是數以萬計的金錢,也許只是含著體溫的一隻紙鶴。但在孝的天平上,它們等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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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