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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應篇圖說167:以偽雜真採取奸利


時間:2017/3/26 作者:田間讀舊書

太上感應篇圖說167:以偽雜真採取奸利

經文:以偽雜真,採取奸利。

【原文】

作偽欺人喪本衷,父為驢畜子相從。

郊原兩兩眠荒草,積利如山總是空。

註:以偽雜真,如鹽內攙灰,酒內攙水,銀內攙銅,米內攙谷之類,又如興販犯禁之物以得重價,皆謂之奸利。奸,私也。取利而防人知,不啻奸也。各本注釋將此二句分作兩項,然細味之,義實相蒙,以串講為是。

案:戚弘猷心巧膽大,善於謀利。人所不敢為者無不為之,人所不敢取者無不取之。能將銀鑽空灌鉛,又能造白銅假銀,出外買物被人識出,彼已遠颺。其興販諸物,或以土攙鹽,以石灰攙面,以沙泥攙糖,種種欺天害理之事,靡不做到。一日,從湖南販米,舟過洞庭湖,有天后娘娘廟,戚與同夥到廟游賞。方入門,如有物擊者,大叫昏暈。眾扶回船中,不能言語,惟作驢鳴,稍頃漸變驢形。眾計曰:「戚某惡人也,其子有父風,我等同夥而來,戚變驢回去,其子必不肯認,到官妄告,我等死無日矣。」乃備牲楮同至廟中,禱方畢,戚忽躍起,四蹄著地,奔至神座前跪下曰:「娘娘已允爾等所請,俟我到家,從重發落。」即復原形。問之,一字不知,有告之者,戚反謂其辱己,欲與拚命。抵家後,值歲荒,米價涌貴,戚大喜,與子計議,將米攙水,每擔可出加二。忽瞪目呼曰:「娘娘遣差,持兩驢皮至矣。」父子倒地打滾,同變為驢。家人恥之,關閉廄中,大肆蹄嚙。出外芻牧,則安然。人以老戚驢、小戚驢呼之,即應聲而至。嗟乎!計戚變驢之後,又復原形,若肯從此改行,則天后娘娘當必予以寬典。乃怙惡不悛,忍於荒歲將米攙水,希圖加二利息,究之重利未曾到手,而父子雙雙(變)畜矣。採取奸利亦何益哉!

附:趙方崖祖次山公,家居時,一販夫以贗銀三兩易谷去。越數日,公以數銖買一豕。既而別有所售,方知其贗,亟命訪鬻豕者,以真銀如數償之,並索贗者投之江,曰:「勿留此以誤他人也。」後鬻豕者來謝,公曰:「吾方懼汝憾我也,又何謝?」公享年八十餘,及見方崖舉進士、官御史,累封贈至二品。(《感應篇集注》下同)

盧韋,市賣油燭,以魚膏雜油中,致富。一旦暴死,其母悲泣,夜夢神曰:「爾子以魚膏雜油中,無論人食不宜,且用為廟燭,腥氣觸犯神明,死且受罪矣,何泣為?」觀此則牛油燭愈不可用矣。

江南書賈某,積本三千金,每刻小說淫書、春宮淫像,人勸止之,不聽,以為賣古書不如賣時文,賣時文不如賣小說,其取利悖理如此。後某無子,目雙瞽,妻多外交,女三改適。所藏淫書小說諸板,一火而燼,死之日,無棺,此亦採取奸利之報也。又有收買字紙,改造還魂紙者,種種穢褻,其罪不可勝誅,縱逃陽罰,難免陰譴。普勸世人,切勿為此,戒之慎之。

又世間最可恨者,貨賣假藥,誤人更甚。昔張安國知撫州日,出榜戒曰:「陶隱君、孫真人傳千金方,濟物利生,多積陰德,名在列仙。自此以來,行醫貨藥,誠心救人,獲福甚眾。曾見貨賣假藥,積利起家,自謂得計,不知冥冥之中暗減其祿。或身多橫禍,雷震天火,子孫非理破盪。蓋緣用藥之人疾病急切,將錢告買,只望一服見效,卻被假藥誤賺,反致損傷。尋常殺一飛走之物,猶有因果。人命最重,無辜被害,其報當更大矣。」

康熙八年,崑山某典鋪,藏一銀匠於家。視人所典金銀物,佳者,即以偽者易之,其制宛肖原物。有人使老婢以金鐲典銀五兩,迨贖時已為贗物,婢不能察也。未幾,再以此物往典,鋪中訶之曰:「銅耳!」婢曰:「前與汝典銀五兩,即此鐲,何言銅?」相持良久,竟以其物歸。主人恚甚,責婢曰:「必汝為偽耳。」婢無以明,即欲自盡,忽聞雷震一聲,則典鋪中之人死矣,然猶諱之曰「暴亡」。棺殮之三日,雷忽破棺,擲其屍於通衢,如示眾然。

海鹽倪某,開香鋪,每用雜木剉碎為末,和作香料貨賣。夏日用藥熏蚊,忽爆少火入香末內,頓起煙焰,倪欲出戶,遍室迷漫不得出,須臾人屋俱盡。

【譯文】

註:「以偽雜真」,是指比如在鹽中攙灰,酒中攙水,銀子中攙銅,米中攙谷之類。還有比如買賣朝廷禁止之物以求厚利。這都叫作「奸利」。「奸」者,「私」也。取利而怕人知道,就等於奸。各個注本的注釋都把這句分作兩項,然而仔細體味,其意思實際是連貫的,應該兩句串講。

案:戚弘猷為人心巧膽大,善於謀利。別人不敢幹的,他敢幹;別人不敢得的,他敢得。他能把銀子鑽空,灌上鉛,又能造出用白銅做的假銀子,外出去買東西,等到被人識破,他早就遠遠逃跑了。他販賣各種貨物時,或者把土混到鹽中,或把石灰攙入麵粉中,或者把砂子攙到糖中,種種傷天害理之事,無所不為。有一天,從湖南販米回來,船經過洞庭湖,遇見有一座天后娘娘廟,戚弘猷和同伴一起到廟遊玩,剛進門,就像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大叫著昏暈過去了,眾人扶回到船中,就不能說話了,只是發出驢叫的聲音。不一會兒就變成驢形了。眾人商議說:「戚某是個壞人,他兒子的作風也和父親差不多,我們結伴而來,戚某變成驢回去,他兒子必定不會承認,如果到官府胡亂狀告我們,我們就沒有活路了。」於是就備辦了供品,一同回到廟中祈禱。剛祈禱完畢,戚弘猷忽然跳起,四蹄著地,跑到神座神前跪下說:「娘娘已經答應了你們的請求,等我到了家,再從重發落。」說完就恢復了原形,問他,什麼也不知道。有人告訴了他,他反說這是污辱自己,要和人家拚命。回到家後,正值荒年,米價昂貴,戚弘猷大喜,就和兒子計議在米中摻水,每擔可多得二成利潤。忽然瞪目大叫:「娘娘差人拿兩張驢皮來了。」父子倆倒地打滾,都變成驢了。家人以為可恥,關閉在驢圈中,亂踢亂咬,一拉出去放牧就安靜不鬧了。人如果以「老戚驢」「小戚驢」叫他們,就應聲而至。哎呀!想那戚弘猷在變驢後,又恢復了原形,那時若肯改惡行善,天后娘娘一定會寬宥他。他卻不知悔改,繼續作惡,忍心在荒年的時候在米中摻水,圖謀多獲二分利息,到最後重利沒得到,卻父子雙雙變成畜牲了。圖謀奸利,有什麼好處呢?

附:趙方崖的祖父次山公,在家閒居時,一個販子用假銀三兩買了糧食去了。過了幾天他拿了其中的幾銖錢去買了一頭豬。後來又買東西,才發覺銀子是假的,馬上命人查訪那賣豬的人,用真銀子如數償還他,把假的銀子要回來全部投到江中,說:「不要留下它再害人。」後來,賣豬的人來感謝他,他說:「我還正擔心你恨我,你還謝我作什麼?」次山公享年八十餘歲,看到了方崖中進士,官拜御史,他本人也累封贈至二品官銜。

盧韋賣油燭,常把魚油摻到油中,從而致富。一天早晨,突然死去,他母親悲痛不已,夜晚夢見有神明對她說:「你兒子把魚油摻雜到油中,不要說人吃不宜,況且用來做廟裡的供燭,腥臭的氣味觸犯了神明,死了還要繼續受罪,你還哭什麼?」由此看來,牛油燭就更不能用了。

江南有個書商某人,積累下三千兩本金,經常刻印淫書小說以及春宮淫像,人們勸他不要這樣做,他不聽。他認為賣古書不如賣時文(科舉時代應試的文章),賣時文不如賣小說,他就是這樣為了獲利而傷天害理。後來某人沒有子嗣,雙目失明,妻子多有外遇,女兒改嫁過三次。所藏的淫書、小說刻板,一場大火,全部燒為灰燼。死了後沒有棺材。這也是謀取奸利的報應。還有人專門收買字紙,改造成還魂紙,這種種穢褻字紙的行為,罪不勝誅,縱然逃脫陽世間的懲處,也難免陰間的譴責。普勸世人千萬不要這樣做,戒之、慎之。

又,世間最可恨的,販賣假藥,害人更甚。從前張安國在做撫州地方長官的時候,貼出榜文警戒說:「陶隱君、孫真人傳《千金方》,救濟人的生命,積下很大陰德,所以名列神仙中。從那以後,行醫賣藥誠心救人,得福不淺的人很多。也曾見有人貨賣假藥,賺錢發了家,自以為得計,不知冥冥中暗減了他的福祿。有的本人遭了橫禍,或雷打,或火燒,或子孫不肖破散蕩盡。需要藥的人,都是病的急切,拿錢來買,只望一服就見效,不料卻被假藥欺騙,反而受到損傷。平常殺一個分禽走獸,都有果報。人命至重,無端被害,報應也就更大。」

康熙八年,崑山有家當鋪,在家中藏著一個銀匠。觀察到有人典當的金銀物品品質好的,就拿假的替換掉。製作的假貨和原物極為相似。有一個人讓一個老婢拿一副金鐲子典了五兩銀子,到贖回時已被換成贗品,老婢沒有看出來。沒多久,又拿了這件東西來典當,典鋪家就呵責說是「銅的」。老婢說:「前面拿來你這裡典銀五兩,就是這個鐲子,怎麼說是銅的呢?」爭執了很久,最後還是拿回去了。主人大怒,責罵老婢說:「一定是你作假。」老婢無以自明,就要自殺,忽聽得雷震一聲,當鋪家人就被雷擊死了。但還隱瞞說是「暴死」。棺殮三天後,雷擊破棺材,把屍體扔到了大街上,就像示眾一樣。

海鹽的倪某,開了一家香鋪,常用各種雜木銼碎成細末,摻到別的香料中出售。一個夏天,他用藥熏蚊子,忽然暴了一點火星落入香末內,頓時火起煙涌,倪某想找門出去,室內煙霧瀰漫,出不去,不一會,人和屋子都被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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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