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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應篇圖說170:貪婪無厭


時間:2017/3/29 作者:田間讀舊書

太上感應篇圖說170:貪婪無厭

經文:貪婪無厭。

【原文】

嬸為婢女弟為奴,同氣忍將毒手屠。

花未上頭雷已震,嗟哉逆子愧慈烏。

註:以口取物曰婪,言人之貪如口之食物,無有窮極也。凡人貪心一熾,一切逆天悖理、欺心犯法,靡所不為矣。自此至「行多隱僻」,皆言家庭之事,而此句宜指兄弟叔侄多占產業,多取銀錢及婦女見小,多藏什物之類,方與上文「殺人取財、棄法受賂」等句有別。

案:聞大名,娶妻劉氏。父早故,遺有幼弟大經、童養媳吳氏。大名獨掌家業,視大經如仆。劉視吳如婢,供其驅使。稍不當意,輕則罵,重則打。兩人素被降伏,見則魂銷膽落,不敢較也。大名夫婦食則珍饈,衣則錦繡。大經與吳氏鶉衣藿食而已。其母年老忠厚,落在長子之手,欲持公道不能。大名屢賣產業,將銀入己。母曰:「父生爾兄弟兩人,爾今日賣房,明日賣地,業將罄矣。幼子長成,將何為生?」大名反抗聲對曰:「若一家閉口不食,則不用賣矣。」母嘗竊布一疋與吳氏作裡衣,劉氏知之,搜其篋奪去,曰:「爾夫婦吃我現飯,安享自在,尚欲著新袴耶?」後劉氏生女,吳氏在房服事,由朝至暮,不得食。母憐其飢,呼出與湯飯、雞子,劉氏忿怒,從床上躍起,奪過倒淨桶中。母仰天大哭。須臾黑雲四布,雷電交加,霹靂一聲,將淨桶劈開,雷神被血污觸不能飛騰,落於產房牆外,萬目共見。神猴形兩翅,與廟中塑像不甚相遠。大名遍延道士誦經禳解,數日方不見。劉氏每遇陰天即頂血布於首,以防再擊。一日天氣睛明,劉氏方折榴花插鬢,忽雷聲大震,將頭顱劈碎,榴花尚在其手。大名亦得瘟症而死。母搜出歷年貪婪之資及私置田房契約,盡與幼子執管。所生之女,大經夫婦撫養擇配。其婿復不成器,逃走不歸,女依叔嬸終老。

附:武昌劉克謙與弟克敏、克寬,各分田十頃,房貲在外。克謙平日滿心知足,好周旋貧乏。嘗語二弟曰:「吾輩稍豐厚,不於此處看破,恐得罪神明也。」二弟不聽。克敏刻薄慳吝,克寬豪放暴殄,情形互異。後克敏二子盪業,敏憂鬱而終。克寬遭火,又為人命誣扳,死獄中,無嗣。惟克謙家興隆,子中進士。(《奪命錄增編》)

附錄:(一)《蔣省庵先生戒賭文》(《同善錄全書》)

按:賭之為害甚大,而人每好之者,大都為貪財起見。且有藉賭為業,以賭謀生。雖法律昭彰,而明知故犯者。茲特勸以此文焉。

聖朝移風易俗,首禁賭博至嚴,誠以賭博之為害至大也。今當嚴禁之後,似乎其風稍息,然特不敢顯為之耳。其為之最勤者,無如富貴之家。不止男子為然也,閨閣抑有甚焉者。不止上人為然也,臧獲尤有甚焉者。夫富貴之家既相習成風,又何怪乎閭閻細民?今試言閭閻賭博之害,有三:曰斗,曰盜,曰私。

同桌共戲,儼然好友也。既而勝者得意,負者怨怒,不免口角矣。口角不已,至於鬥毆,衣冠盡裂,頭面皆破。賭必至於斗者,其常也。負而即止,尚不失為智。惟不甘心於負而必圖複本,性急手癢,挾采不得,則不禁出於盜竊矣。一破敗而當官枷責,尚可為人乎?開賭之家,群聚惡少於一室,己則自守頭瓶,復有閒漢數輩,遞湯遞點,出入毫無顧忌。夜深假寐廚下,與婦女雜處,安保其無私事乎?敗壞風俗,莫甚於此三者矣。

自來賭博之人,亦有二種,一則貪財性成,妄思滿載而歸,不覺傾囊而送。故當其勝而貪心益熾,不轉瞬而仍還人矣;及其負而貪念未息,不覺轉瞬而愈加倍矣。蓋由貪心而傾家蕩產,父母怨恨,妻子離心者,所在皆是也。一則游惰之子,不習手藝,不嫻生理,專以賭場為棲身之地。有錢則入局,無錢則旁觀。不顧父母之養,不思終身之計。卒至凍餒而死者,非一人也。

至於富貴之家,以葉子為遣日之具,較勝負於錙銖之間,家長罔知羞鄙,子弟從而效尤,家教安在?若閨閣中,妯娌姊妹,群聚而戲,已非正理。而更雜以三姑六婆之屬、外親異室之人,其弊尚可言哉?語云,牌風即是淫風,良有以也。臧獲日見其家主之耽於此也,則心無所畏而拋職業、違使令,戲具出諸袖中,同輩不招自合,竊油燭以供夜戲,盜銀錢以填所負。責之則已遲,且責之仍不悛也。吾願戒賭先自富貴之家長始。

(二)節錄《唐解元戒賭歌》(《同善錄全書》作《施愚山先生悼賭歌》):

我今有忠言,勸君切莫賭。人道賭為樂,誰識賭中苦?衣食謀生路盡多,隨任士農工與賈。惟有賭錢人,想念真愚鹵。總是起貪心,頃刻思求富。小小得蠅頭,侵入迷魂府。此是陷人坑,此是嚼人虎。只怕乖而不肯來,那怕來而不入伙。相對有戈矛,相交無肺腑。徹底下流人,引入金蘭譜。興到誰知飢與寒,神昏那辨辰和午。田地不暇耕,筆硯封塵土。明知新律嚴,不畏官司捕。父母忍心拋,妻兒全不顧。贏了更貪多,輸了思翻負。贏得來時不復存,輸將出去剜瘡補。告貸已無門,拐騙又無路。弄得赤條條,朝夕渾難度。那個哀王孫,何處逢漂母?且把過來人,逐一為君數。也有佣錢館穀一朝空,年年落魄身無褲。也有天涯遠客罄歸囊,窮途流落難移步。也有豪門濫賭浪揮金,華堂賣盡遷蓬戶。也有作戲逢場偶效尤,荒耽日漸迷煙霧。也有張羅設網老賭家,下梢到底仍如故。細推詳,天亦怒。拆人房,不用斧;射人頭,不用弩;裂人腸,不用砒霜蠱。只消一個賭錢場,狼心惡少群趨附。白日打劫無休歇,傷財喪命人不悟。地方盜賊由此生,少年子弟終身誤。聽我唱樵歌,為爾開狂瞽。急早猛回頭,各各思當務。汝若有閒錢,何不施貧戶。留些好樣與兒孫,剩些田房還祖父。千日山中酒一醒,翻身跳出豺狼塢。(《人鑒》參《同善錄全書》)

(三)《勤儉歌》:痴兒浪子愛閒身,幾個閒身是好人?男不營生多作歹,女無活計定思淫。艱難凍餓皆因懶,富貴榮華只為勤。天子萬機官萬事,豈容惰慢有凡民。(《人鑒》)

(四)《十富》:不辭辛苦由正路,勤儉富;買賣公平多主顧,忠厚富;聽得雞鳴離床鋪,當心富;手腳不停理家務,終久富;常防火盜管門戶,謹慎富;不去為非犯法度,守分富;合家大小相幫助,同心富;妻兒賢惠無欺妒,幫家富;教訓子孫立門戶,後代富;存心積德天加護,為善富。

(五)《十窮》:只因放蕩不經營,漸漸窮;浪費錢財手頭松,容易窮;朝朝睡到日頭紅,邋遢窮;家有田地不務農,懶惰窮;結交豪宦做親翁,攀高窮;好打官司逞英雄,鬥氣窮;借債納利妝門風,自弄窮;妻孥懶惰子飄蓬,命當窮;子孫相與不良朋,局騙窮;好賭貪花捻酒鍾,徹底窮。

仆觀唐解元「總是起貪心,頃刻思求富」二語,不禁感慨系之矣。蓋富非可強求,惟有勤儉二字或能致富。故於《戒賭歌》後即錄《勤儉歌》,為求富者指引迷途也。繼錄《十富》,為勤儉者列其條目也。終錄《十窮》,為既富者防微杜漸也。嗟呼!未富而不勤儉,則終身難免於窮;既富而不勤儉,則後日亦必至於窮。況可不務勤儉,日逐於賭而不已乎!倘肯回心,望依苦口。

【譯文】

註:以口取物叫「婪」。這句講人貪財就象愛吃東西一樣,沒有窮盡。大凡人的貪心一熾烈,什麼傷天害理、欺心犯法的事都能做的出來。從這一句到「行多隱僻」,都是講家庭之事。這一句應該是指兄弟多占產業、多取銀錢,及婦女見小、多藏東西之類的行為而言,這才與前面所講「殺人取財」、「棄法受賄」等句相區別。

案:有個聞大名,娶了妻子劉氏。他父親死的早,留下幼弟大經和童養媳吳氏。大名一個人獨掌家業,把大經看作僕人一樣。劉氏也待吳氏如婢女。一天到晚役使,稍不如意,輕則罵,重則打。大經夫妻兩人平素被制服了,見了他們就嚇得魂銷魄散,不敢計較短長。大名夫婦吃得是山珍海味,穿得是錦繡綾羅;大經與吳氏卻破衣淡飯而已。家母年老忠厚,家產落在長子手中,想主持公道也不能。大名多次賣了產業,都把銀錢歸了自己。母親對他說:「你父親生了你們兄弟二人,你今天賣房,明天賣地,家產快賣光了,小兒子長大,怎麼生活?」大名反而大聲反駁說:「要是一家人閉上嘴不吃飯,就不用賣了!」母親有一次藏下了一塊布,給了吳氏做內衣,被劉氏知道了,從她箱子中搜出搶走了,還說:「你夫婦吃我的現成飯,安享自在,還想穿新衣裳嗎?」後來劉氏生產,吳氏在房裡服侍,從早到晚吃不上飯。母親可憐她飢餓,就叫出來給了他一碗湯飯和一個雞蛋,劉氏竟大怒,從床上跳起,奪過來都倒入馬桶中。他母親仰天大哭。忽然,黑雲四布,雷電交加,霹靂一聲,把馬桶劈開。雷神觸上了血污不能騰飛,就落在產房牆外。很多人都親眼看見了。雷神是猴形,兩個翅膀,和廟中塑像差不多。大名遍請道士,誦經禳解,過了幾天,才不見了。劉氏每遇到陰天,就在頭上頂塊血布,以防雷擊。一天,天氣晴朗,劉氏正摘石榴花要插在頭上,忽然雷聲大作,將頭顱劈成碎塊,那朵花卻還拿在手上。後大名也得了瘟疫而死。他母親把他們歷年貪婪下的財寶和私置的田產房屋契約,都拿出來交給小兒子掌管。大名夫婦所生的女兒,由大經夫婦撫養成人,擇偶成婚。但那女婿也不成器,出走不歸,女兒只好靠叔叔嬸子養活度日。

附:武昌的劉克謙,與兩個弟弟克敏、克寬各分得天地四十頃,房產還不算在內。克謙平日知足常樂,喜歡施捨周濟貧乏。常對兩個兄弟說:「我兄弟們比較富足,若不在錢財方面看破,恐怕會得罪神明。」二弟不聽,克敏刻薄慳吝,克寬豪放浪費,性情各異。後來克敏兩個兒子盪盡家業,克敏憂鬱而死。克寬遭了火災,又被一件人命案牽連,死在獄中,沒有後代。只有克謙一家家道興隆,兒子中了進士。

附錄:(一)《蔣省庵先生戒賭文》:

按:賭博危害極大,但人們卻還愛好,這大都是因貪財的緣故。而且有以賭為業的,有以賭謀生的。雖然法律昭彰,而明知故犯者大有人在。所以附錄此文以用來勸戒。

我朝移風易俗,第一是嚴厲禁止賭博。這是因為賭博危害太大,現在正處於嚴格禁令之後,賭博之風似乎稍微減少,其實只是不敢公開進行罷了。賭博最厲害的,要數那些富貴人家,不僅男子賭,婦女更甚。不僅有體面的人賭,下人們更甚。既然富貴人家賭博成風,就難怪那些鄉里小民聚賭。這裡試著講一講市井百姓聚賭的禍害,有三點:一叫「斗」,二叫「盜」,三叫「私」。

同桌一起玩,儼然是好朋友。但賭博常是勝者高興,負者怨怒,就不免產生口角。爭吵不止,就可能引起鬥毆,撕破衣服,甚至打破腦袋。賭博而引起打鬥,那是常事。輸了錢就停止,不失為明智。但常有人不甘心輸而一定要想法複本,性急手癢,弄不到錢,就禁不住行竊。一旦敗露,被官府逮捕,還怎麼做人呢?開賭局的人家,惡少雲集於一室,自己自守賭局,一些閒漢來送湯送點心,自由出入,毫無顧忌。夜深之時便在廚下休息,與家中婦女雜處在一起,怎麼能保證不產生私情呢?敗壞風俗,沒有比這三點更大的。

自古以來,好賭博的人大概有兩種。一種是貪財成性,妄想滿載而歸,但卻常不知不覺就輸光了口袋。贏了時貪心不止,轉瞬間就又輸與人。輸了時貪念不息,不覺轉瞬間輸得更多了。由此貪心而導致傾家蕩產、父母怨恨、妻兒離心者,所在皆有。另一種是游惰之徒,沒有手藝,不懂如何謀生,專門把賭場作為棲身之地,有錢就入局狂賭,無錢就坐陣旁觀。不念父母的養育之恩,不思本人終身大計。最終落得凍餒而死的,也不是一個人。

至於富貴之家,玩葉子牌消遣,爭輸贏於毫釐之間,家長不認為是可羞可鄙之事,子弟們爭相模仿,哪有什麼家教?閨閣中妯娌姐妹們聚到一處玩玩,已經不能說是正理了,更有甚者,雜入三姑六婆及各種外人,這危害就不用說了。俗語常說:「牌風就是淫風」,這確實沒錯。家中奴僕婢女,見主人沉湎於玩賭,也就無所畏忌,有活不乾,有令不聽,常常身帶玩具,招呼同類,不惜偷油燭挑燈夜戰,盜家中銀錢償還賭債。即使責斥他們,已經遲了,何況即使責罵,他們也不改。所以我想,戒賭應先從富貴人家的家長開始。

(二)節錄《唐解元戒賭歌》(《同善錄全書》作《施愚山先生悼賭歌》):

我今有忠言,勸君切莫賭。人道賭為樂,誰識賭中苦?衣食謀生路盡多,隨任士農工與賈。惟有賭錢人,想念真愚鹵。總是起貪心,頃刻思求富。小小得蠅頭,侵入迷魂府。此是陷人坑,此是嚼人虎。只怕乖而不肯來,那怕來而不入伙。相對有戈矛,相交無肺腑。徹底下流人,引入金蘭譜。興到誰知飢與寒,神昏那辨辰和午。田地不暇耕,筆硯封塵土。明知新律嚴,不畏官司捕。父母忍心拋,妻兒全不顧。贏了更貪多,輸了思翻負。贏得來時不復存,輸將出去剜瘡補。告貸已無門,拐騙又無路。弄得赤條條,朝夕渾難度。那個哀王孫,何處逢漂母?且把過來人,逐一為君數。也有佣錢館穀一朝空,年年落魄身無褲。也有天涯遠客罄歸囊,窮途流落難移步。也有豪門濫賭浪揮金,華堂賣盡遷蓬戶。也有作戲逢場偶效尤,荒耽日漸迷煙霧。也有張羅設網老賭家,下梢到底仍如故。細推詳,天亦怒。拆人房,不用斧;射人頭,不用弩;裂人腸,不用砒霜蠱。只消一個賭錢場,狼心惡少群趨附。白日打劫無休歇,傷財喪命人不悟。地方盜賊由此生,少年子弟終身誤。聽我唱樵歌,為爾開狂瞽。急早猛回頭,各各思當務。汝若有閒錢,何不施貧戶。留些好樣與兒孫,剩些田房還祖父。千日山中酒一醒,翻身跳出豺狼塢。(《人鑒》參《同善錄全書》)

(三)《勤儉歌》:痴兒浪子愛閒身,幾個閒身是好人?男不營生多作歹,女無活計定思淫。艱難凍餓皆因懶,富貴榮華只為勤。天子萬機官萬事,豈容惰慢有凡民。(《人鑒》)

(四)《十富》:不辭辛苦由正路,勤儉富;買賣公平多主顧,忠厚富;聽得雞鳴離床鋪,當心富;手腳不停理家務,終久富;常防火盜管門戶,謹慎富;不去為非犯法度,守分富;合家大小相幫助,同心富;妻兒賢惠無欺妒,幫家富;教訓子孫立門戶,後代富;存心積德天加護,為善富。

(五)《十窮》:只因放蕩不經營,漸漸窮;浪費錢財手頭松,容易窮;朝朝睡到日頭紅,邋遢窮;家有田地不務農,懶惰窮;結交豪宦做親翁,攀高窮;好打官司逞英雄,鬥氣窮;借債納利妝門風,自弄窮;妻孥懶惰子飄蓬,命當窮;子孫相與不良朋,局騙窮;好賭貪花捻酒鍾,徹底窮。

我讀了唐解元「總是起貪心,頃刻思求富」二句,不禁感慨萬端。富足不是可以強求的,惟有「勤儉」二字,或許能夠致富。所以在《戒賭歌》後錄了《勤儉歌》,為追求富有的人指引迷徑。繼而錄《十富》文,為勤儉的人列出致富的條目。又錄《十窮》文,為富有的人防微杜漸。哎呀!未富有的時候不勤儉,則終身難免窮困。已經富有的而不勤儉,則日後會變得窮困。更何況不務勤儉,每日賭博不止呢?若肯回頭,萬望依苦口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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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