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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應篇圖說177:不敬其夫


時間:2017/4/12 作者:田間讀舊書

太上感應篇圖說177:不敬其夫

經文:不敬其夫

【原文】

五馬雙旌蒞任時,買臣此際得揚眉。

後來不乏嫌貧婦,後眼知人讓侍兒。

註:夫者,婦之天,終身所歸依,安可不敬?不敬者,非由頑劣無恥,即是淫蕩不檢。杜企之婦,買臣之妻,其明鑑也。

案:虔州周志大,為廣南縣尹,生二女,長適同邑鹺賈之子趙鄴侯,次字同官吳遵道之子慶郎。遵道歿於任,妻亦繼殂,慶郎貧苦無依,志大欲悔婚,屈於眾議,不得已將慶郎入贅,相待甚薄。其次女復不賢,視郎如仆,自享珍饈,夫食粗糲,自衣文錦,夫著短褐。獨侍女輕紅識慶郎為非常人,早晚殷勤照管。一日,志大花甲初週,長婿趙鄴侯治觴演戲,遍招親友。慶郎獨坐書齋,無人偢倸,自早到暮茶飯不至,枵腹難忍,只得尋妻求食,妻方對鏡理妝,一見慶郎,變顏罵曰:「今日嘉客盈門,爾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在書房藏拙,來此何意?」慶郎告以腹餒,妻曰:「爾為男子自不能贍,反向老婆求食耶?」慶郎亦怒曰:「我胸羅萬卷,筆有千言,何患不得富貴,爾拭目俟之。」妻扯至鏡前曰:「爾試自照,富貴人有此襤褸形否?爾宜速去,無令窮氣侵人也。」慶郎回至書房,自傷薄命,計欲自經,忽見輕紅執燈提榼,推門而入,曰:「妾因伺應女客,累君受飢餓,特送酒肴,權以充饑渴。」慶郎曰:「小生不才,受妻輕賤,感卿厚意,何以克當?」輕紅曰:「此地不可一朝居,君宜速思自立之策。」生曰:「吾有年伯巫某,與先君交最善,今現為河南布政,久欲往投,但苦路遙無費。」輕紅曰:「妾自十二歲積聚,五年之間約得三十金,盡以贈君,宜努力功名,妾盼君衣錦歸也。」慶郎連夜束裝,不別而行,至河南謁巫。時巫年老無子,愛生才品,繼為螟蛉。後巫內升大理正卿,進萬壽聖節詩,命生代作。生詞華典贍,字學酷似鐘王,聖情大悅,立召廷試,欽賜進士,為翰林,轉監察,巡按江西。御史行部,雷令風行,十分榮耀。抵虔境,仍布袍敝履,至志大家,見其懸彩張樂,為次女招夫,亦系鹽賈之子。生昂然直入。志大一見驚懼,語其妻曰:「窮酸來矣,若放出門必生訟端,不若閉諸幽室,餓死之,庶永斷葛藤也。」乃假作笑容,謂生曰:「賢婿可更衣用膳,小女亦即出來相見矣。」親送至書房內,扃戶而去。生清冷至晚,正在彷徨,忽聞啟鑰之聲,乃輕紅也,曰:「觀君衣履如故,氣像軒昂,微服而來,得無故作遊戲乎?」生以實告,示以印章,輕紅笑曰:「賢夫人若肯稍緩須臾,今茲榮顯,誰人敢爭?所配新夫呆而且陋,亦足彰天報矣。」袖出果餅飼生,因曰:「貪敘衷懷,忘卻天大正事,君知今日危乎?主人閉君於此,欲置之死以絕其患也。前後已命人防守,君插翅難越。」生大懼,輕紅曰:「掌燈時,妾自有計脫君,君勿憂。」生俟至暮,果見輕紅攜簪髻衫裙而至,曰:「今日女客甚多,婢侍如林,混雜難辨,君改妝而出,人自不覺矣。」攜手送出大門而別。次日,生髮牌到任,盛陳儀從,至周宅,志大以為按君賜拜,冠帶出迎,下輿則舊婿慶郎也,慚愧欲死。生曰:「翁嫌貧愛富,將女另適,翁自棄我,非我棄妻也。覆水不可再收,舊恩豈容不報?吾非尊婢輕紅歷來照管,兩次救援,死已久矣。翁肯以尊婢抵令愛,則前怨悉消矣。」志大唯唯領命,生令從役以五花官誥送進,輕紅束妝畢,遍辭上下,至次女房中告別,方斂衽而拜,女忽氣鬱痰壅,倒地不起,捫之命絕矣。此不敬其夫之報也。後輕紅生三子,受一品封。

附:周謂,以布衣謁藝祖,遂見信用,奔走嶺塞,不得歸者二十六年。其家素貧,婦莫氏,貞靜俟夫,日惟事舅姑,躬蠶職,閨門肅然,雖鄉里淑婦亦無從識其面。及二子長成,築外室延師,寒暑肄業無間,晚年產漸厚,乃為舅姑營美邱,大作壽坎,松檟密茂,皆自植,又為夫營別墅,水竹交映,亭閣相望。二十六年中,二婚一嫁皆得望族,其夫在官亦修高節,及歸俱已皓首。因勸夫致仕,偕老林泉,時號為「莫節婦」,真女中丈夫也。(《感應篇集注》下同)

蜀將杜判官企,娶張氏十餘年,生一子。企素怯弱,中年益多病,視聽步履皆不任持,不獲張氏一顧也。張忽暴卒,化蛇而去。

【譯文】

註:丈夫是婦人的天,是終身的歸宿和依靠,怎麼可以不敬重呢?不敬重丈夫,不是頑劣無恥,就是淫蕩不檢點。杜企的老婆、朱買臣的妻子,就是前車之鑑。

案:江西虔州的周志大,做廣南縣尹,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嫁給同鄉鹽商之子趙鄴侯,二女兒許配給同僚吳遵道之子吳慶郎。遵道死於任上,他妻子也相繼殞沒。慶郎貧苦無依,志大就想悔婚。後屈於眾議,不得已把慶郎招贅為婿,但相待極薄。他女兒也不賢惠,視慶郎如奴僕,自已吃的是山珍海味,丈夫卻粗茶淡飯,自己穿著錦衣繡服,丈夫卻身著粗布短褂。只有侍女輕紅,看出慶郎不是一般人,就早晚殷勤照料。

有一天,正值周志大六十歲壽辰,大女婿赴鄴侯置酒唱戲,遍邀親友。慶郎卻獨坐書房,沒人理睬。自早到晚,也沒人送茶飯來。肚子餓得難忍,只好去向妻子要些吃的。妻子正對著鏡化妝,一看見慶郎,就變了臉色罵道:「今天貴客盈門,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在書房裡躲著,到這兒是什麼意思?」慶郎回答說肚子餓了。他妻子就說:「你一個男子漢,自己不能養活自己,反而來向老婆要吃的嗎?」慶郎也惱了,就說:「我胸藏萬卷,下筆千言,何愁得不到富貴,你等著瞧吧!」妻子把他拉至鏡前,說:「你自己照照,富貴人有你這個窮困潦倒的樣子嗎?你快出去吧,不要讓你的窮氣侵染了他人。」

慶郎回到書齋,自己傷感薄命,就想自殺。忽見輕紅打著燈籠,提著飯盒,推門進來,說:「妾因照應女客人,讓君受餓了,特地送來酒肴,權且充充飢吧。」慶郎說:「小生無能,受到妻子的輕賤。感謝你的厚意,愧不敢當。」輕紅說:「此地不可久留,君應該速思自立的辦法。」慶郎說:「我有個年伯巫某,與我父親交好,現今做河南布政使,早就想去投靠他,但苦於路很遠,沒有路費。」輕紅說:「妾自十二歲就開始積攢,五年來積存三十金,全部贈給君,君要努力於功名,妾盼著君能衣錦還鄉。」慶郎連夜裝束好,不辭而去,到河南拜謁巫某。當時巫某年老無子,很喜愛慶郎的人品和才華,就收為養子。

後來巫某內升為大理正卿,就進呈《萬壽聖節詩》,就讓慶郎代作。慶郎寫的詩,詞藻華美,用典博贍,字寫得酷似鍾會、王羲之,皇上大悅,立即就召見廷試,欽賜進士,入翰林院,又轉任監察御史,巡按江西。御史出巡所部,雷令風行,十分榮耀。到了虔州境內,慶郎換上布袍舊鞋,到了周志大家,看到他家正張燈結彩,為二女兒招女婿,也是一個鹽商家子弟。慶郎昂然直入,志大看見吃了一驚,對他老婆說:「那個窮酸回來了,若放出門去,一定會引起事端,不如把他關閉在幽室中餓死,就再無後患了。」於是就假作笑容,對慶郎說:「賢婿快換了衣服吃飯,小女也馬上就出來相見。」並親自送到書房內,鎖了門去了。慶郎清冷到晚,正在彷徨,忽然聽見開鎖的聲音,原來是輕紅。輕紅說:「觀君雖衣帽如故,但氣宇軒昂,一定是微服而來,不是故意開玩笑吧?」

慶朗就把實情講了,並出示了官印。輕紅笑著說:「您夫人若肯再稍微等一等,今天的榮耀誰敢與爭。她現今所嫁的丈夫既蠢且醜,也足以彰顯老天的報應。」說著從袖裡拿出點心、餅子讓慶郎吃,隨即說:「只顧講敘衷懷,忘了天大的正事。君知道現在的危險嗎?主人把君關在此處,是要餓死你以絕後患。前後門都命人把守,恐怕君插翅難逃。」慶郎驚恐,輕紅說:「掌燈時分,妾自有計放你走,君不要憂愁。」慶郎等到夜幕降下,果見輕紅帶著髮簪頭髻衫裙而來,說:「今天女客很多,侍婢如林,混雜難辨。君可改扮女裝溜出去,人們就覺察不出來。」就拉著手把慶郎送出大門,告別而去。

第二天,慶郎發牌到任,盛陣儀仗,親臨周宅。志大以為是新巡按來拜訪,整衣正冠出去迎接。等到巡按下轎,才知就是他過去的女婿慶郎,慚愧得要死。慶郎說:「你嫌貧愛富,已將女兒另嫁了他人,是你棄了我,不是我棄妻。灑出去的水再收不回來,過去的恩情也不能不報答。我若不是你家婢女輕紅歷來照管,和兩次救援,早就死了。你若肯用輕紅換了令愛,我們以前的怨恨就全抵消了。」志大只是唯唯領命而已。慶郎讓人把五花官誥送進去,輕紅裝束完畢,向上下人等一一告辭。到二小姐房裡告別,正要行禮,小姐忽然氣鬱痰涌,倒在地上起不來了,一摸,已經死了。這就是不敬丈夫的報應。後來輕紅生了三個兒子,受封為一品誥命夫人。

附:周謂以一個布衣的身份去拜見宋太祖,得到重用,奔走邊疆嶺塞,二十六年沒有回家。他家比較貧困。他妻子莫氏堅守貞節,靜等丈夫歸來。每天只知奉侍公婆、躬親女紅,閨門肅然。就是鄉里的淑婦也從未見過的她的面。等到兩個兒子長大,就築了一間外屋,聘請了老師教學,寒暑不息。晚年,家產漸漸豐厚,就為公婆修造墳墓,松柏茂盛,都是親手栽種的。又為丈夫營造別墅一所,水竹交映,亭閣相望。二十六年中,二娶一嫁,都選擇的是名門望族。他丈夫在官也很有節操,等到歸來,夫妻都白了頭。因此就勸丈夫退休,相伴林泉山水中安度晚年。當時世人稱為「莫節婦」,真正是女中丈夫。

蜀將判官杜企,娶妻張氏十餘年,生了一子。杜企性格怯弱,中年後又多病,言語行動都不能自理,張氏看都不看他一眼。後張氏忽然暴病死亡,化作一條蛇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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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