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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聖賢錄新白話版26


時間:2017/10/11 作者:常念彌陀

清行策(蓮宗十祖)

行策,字截流,姓蔣。父親全昌,是宜興的老儒生啊,與憨山清公是好友。憨山圓寂三年後,就是天啟六年,一天晚上,全昌夢見憨山進房間來然後生下兒子,因此取名叫做夢憨。長大一點,父母相繼逝世,行策就發起出世的志向。二十三歲,投奔杭州理安寺箬庵問公出家,不靠枕席有五年,頓悟了佛法本源。問公圓寂後,行策住持報恩寺,遇到同參息庵瑛師,勸他修淨業。又遇到錢塘的樵石法師,引導他閱覽天台教義,於是同入淨室,修法華三昧,本有的智慧頓時通透,徹底通達教義精髓。康熙二年,行策在杭州法華山西溪河邊搭茅屋,專修淨業,因而取名叫蓮柎庵。康熙九年,住持虞山普仁院,提倡興辦蓮社,學者都來回響。著有《勸發真信文》說:「念佛三昧,由來已久了。雖說是功效高容易進,但末法時期的修行人,罕見有獲得靈驗的。原因是信願不專一,不能導引他的善行,總合歸向淨土啊。如今既然廣泛邀請有善根的伴侶,同修淨土法門,如果不是仔細思考後發心,怎麼知道出苦的要道?凡是有相同志願的人,參預這個法會,必須具有真實信心。如果沒有真信,雖然念佛持齋,放生修福,只是世間善人,受報轉生善處享受世間快樂。正當受快樂時,就是造業,造業以後,必然墮落惡道受苦,正眼看他,比那一闡提(斷善根)旃陀羅(最低賤)等輩,僅差一步而已。這樣的信心,哪裡是真實的呢?所謂真信就是,第一要相信『心佛眾生,三無差別』,我是沒有修成的佛,阿彌陀佛是已修成的佛,但覺性是沒有差別的。我雖然迷惑顛倒,覺性並沒有消失;我雖然不斷輪迴,覺性並沒有動過。所以說一念回光反照,便同本有的一樣啊。其次要相信我是理性佛、名字佛,阿彌陀佛是究竟佛,心性雖然沒差別,地位卻有天淵的不同。若不專念阿彌陀佛,求生極樂國,必定隨業力輪迴,受苦無量無邊。所謂法身輪迴五道,不叫做佛,叫做眾生了。再其次要相信我雖然業障深重,長久處在苦的世界裡,卻是阿彌陀佛心內的眾生。阿彌陀佛雖然萬德莊嚴,遠在十萬億佛土之外,卻是我心內的佛。既然是心性沒有差別,自然感應道交,如磁石吸鐵,沒有什麼可疑的。所謂『憶佛念佛,現前未來必定見佛』,距離佛就不遠了啊。具備了如上所說的真信,雖然只有一毫的善念,一微塵的福德,都可以回向西方極樂世界,莊嚴淨土。何況持齋守戒,放生布施,讀誦大乘經典,供養三寶,種種善行,怎麼能不夠淨土資糧呢?但因為信得不真,於是就淪為有漏功德。所以如今的修行,沒有別的技巧,只是在十二個時辰中,增加這三種真信,那一切的作為,就功不唐捐了。」行策又曾經舉辦精進七期法會,作文書公示眾人說:「七天持名念佛,貴在一心不亂,沒有間斷沒有雜念,不是一定要以快念多念為勝啊。但不緩不急,緊密持念下去,使心中一句佛號,歷歷分明,穿衣吃飯,行住坐臥,一句六字洪名,綿密不斷,如呼吸一樣,既不散亂,也不沉沒。這樣的持名,可算是在事相上能一心精進的了。若是能體會到萬法如一,沒有兩種相。所謂眾生與佛不二,自己與他人不二,因與果不二,依報與正報不二,淨與穢不二,苦與樂不二,忻願與厭離不二,取與舍不二,菩提與煩惱不二,生死與涅槃不二。這些對立的兩種二法,都是同一相,一道清淨,不用勉強安排,只是如實體會。體會到極處,與自己的本心,忽然契合,才知道穿衣吃飯,總是三昧,嬉笑怒罵,無非都是佛事,一心或亂心,終究成為戲論,十二個時辰中,要找到絲毫的差異相也不可得。這樣的了悟通達,才是真正的學道人,一心精進持名念佛啊。前一心(事一心不亂)似乎很難其實容易,後一心(理一心不亂)似乎容易其實很難,只要能前一心的,往生必定無疑,同時能夠後一心的,上品可以達到。不過這兩種一心,都是博地凡夫邊上的事,凡是有心的人,都可以修學。同堂的出家在家,各自須要努力身心,近的就是七天內,遠的就是一生中,常有這樣的信,常修這樣的行。縱然不能證悟,種的因也很強,蓮華宮中托生的品位,一定不在中下了。」行策住普仁寺十三年,直到康熙二十一年七月九日往生,享年五十五歲。當時有叫孫翰的,病死了,一晝夜又醒來,說:「我被冥司勾去,押在閻羅殿下。黑暗中,忽然看光明照滿天,香華布滿空中,閻羅拜倒在地,禮迎西歸大師。問大師是什麼人,說是叫截流啊。我因為大師的光照,遂後得以放回。」同一天,有吳氏的兒子病死,過了一晚又活過來,述說他見到的,也如孫翰講的一樣。(《余學齋集》,《淨土約說》)

清海潤(長涇僧)

海潤,字西一,是淮安山陽人。康熙二十九年三月,到江寧華山,年僅二十歲出頭,眾人問:「修什麼法門?」海潤回答:「念佛。」問:「來這裡幹什麼?」回答:「我為生死的事來。四月初一午時,就去了。」眾人問:「去哪裡?」回答:「到時候就見到了。」到期,眾人忽然看見山頂上火光沖天,急忙去看,見海潤盤坐在貴人峰,火從眼耳口鼻中冒出,燃燒著他的身體。良久,全身還是端直,火燒完也不倒。當時無錫長涇,有一庵,有一個僧人,愚笨沒有別的特長,只是念佛而已。有一天,告訴眾人說:「我明天就走了。」到第二天,問徒弟:「到中午了嗎?」徒弟說:「沒有。」他說:「再等等。」過了一會兒,又問,徒弟說:「到了。」僧人就盤坐好,口中自己冒出火,焚燒了他的身體。(《息廬剩言》)

清指南

指南,是蘇州常熟人。住在東塔吳王庵,整天靜坐默默念佛。別人給他錢,轉手就布施給其他人。性情坦率,對一切事都沒有牽掛。芝塘里有善士數人,一直皈心指南,康熙三十年六月,他們進城拜見指南,指南對他們說:「下月五日,與各位施主告別。」眾人如期前往,指南沒有別的話語,只勸眾人專心念佛,盤坐往生了。(《淨土約說後跋》)

清超城

超城,字霞標,是徽州人,姓汪。最初禮拜一寶師,剃度在常州南嶽寺,然後到杭州南澗寺,受具足戒在天笠寺珍公處,參「父母未生我之前」的話頭。一天,聽到打板的聲音,有省悟,作偈語呈獻給珍公,珍公點頭認可。從此參禪機鋒迅捷靈利,隨口說法,都能成為章句。後來到華頂山,開發深雲庵的舊址,潛修淨業。總兵藍公感應到異常的夢,出金銀相助。深雲庵修復,就交給廣潤鏡師,超城自己回到南澗寺。不久住到金壇東禪寺,受縣裡人李肖岩請求,開發淨土寺。康熙三十四年秋,淨土寺建成,就請虞山的身葉萃師接手住持。當年十月六日,身葉萃來到,超城設茶會告別護法信眾,激勵勸導很深切。超城堆積木柴成座位,將要焚身供佛,先到大雄寶殿上香,說偈語:「漱口佛不喜聞,總是乞兒伎倆。直須念茲在茲,方為現大人相。」然後登上座位開示眾人說:「昔日世尊在涅槃會上,用手撫摩胸膛,告訴眾人:『你們好好看看我的紫磨金色身,瞻仰夠了,不要後悔。若是認為我滅度了,不是我的弟子;若是認為我不滅度,也不是我的弟子。』當時百萬億的大眾,全都契悟了。各位仁者,看看這一群追隨邪追逐惡的漢子,萬劫沒有解脫的時候。殊不知黃面(釋迦)老人,四十九年,說得天華亂墜,終究是一場虛設,直到最後關頭,至死命根不斷。上座我忍不住要笑,今天就別具一格,使眼前的大眾,個個如龍得水去吧。」說著展開兩手說:「你們好好看看我的四大(地水為風指身體)本來是空,五蘊(色受想行識指感受)不是實有,離了這有漏的殼子,畢竟在哪裡與各位相見?若是說我滅度,是我的同流;若是說我不滅度,也是我的同流,為什麼?大海若是不接納,百川應該倒流回去。」超城說著起身,引領眾人繞佛,走到堆積柴禾的地方,登上座位,又問眾人:「高峰妙禪師說:『滿大地是個火坑,得什麼三昧,不會被燒掉?』大眾試試回答一個轉語(禪宗機鋒語),東禪寺格師說:『正是老弟受用處。』我舉手笑道:『謝和尚證明。』遂後拍掌,說長偈一首,用雙手舉起兩燭台說:『這個是金台呢,還是銀台呢?直接了當,便知自性彌陀,共證藥王三昧。」於是合掌,三遍唱念南無蓮池海會佛菩薩。舉焟燭點火,瞬間大火燃燒,眾人圍繞念誦《阿彌陀經》,念到「今現在說法」,超城高聲說:「停住。」接著,又展開兩手,劈開火焰,出示全身,端坐往生,享年三十五歲。東禪寺格師,是他的同門,寫下所見所聞作為傳記,各方傳誦。(《霞標禪師傳》,《焚身說法記》)

清明宏

明宏,字梅芳,是杭州人。剛成年,父親為他娶妻,他不願意就逃走了,母親哭泣,雙眼失明。後來父母相繼離世,才剃度在紹興柯橋彌陀庵。接著出外參訪,修習天台教觀,坐禪有省悟。後來在天台萬年寺閱讀藏經,時間久了,兩眼都因疲勞損傷,他說:「這是我違背雙親慈念的果報啊。」從此一心念佛,寒暑不間斷,曾說:「我因失明,得大利益。」平時隨身只有一飯缽一拐杖,居住沒有固定處,得到的供養,隨時施捨給貧窮的人。思齊賢公與明宏有交往,曾說明宏決定往生淨土,認為明宏有三真,真解脫,真乾淨,真精進啊。雍正五年九月,賢公在梵天寺,舉辦念佛七期,招明宏入社,當時明宏患痢疾,但持名念佛沒有一點懈怠。七期打完,去無錫齋僧館,病情加重。有一天,告訴所有信眾,定好明天要走,眾人第二天到來,明宏就起坐念佛,合掌往生了。(《思齊大師遺稿》)

清明德

明德,字聖眼,姓馬,是杭州海寧人。四歲時,出家梵天寺,十六歲,剃髮,性情孤僻,不喜歡世間事務。三十六歲,要拜律師求戒,忽然得喘病,越來越重。有徒弟孫一葦,請數位僧人在寺里開淨業堂,思齊寺的賢公也來參與了。堂的左側,就是明德的臥室,每天聽到眾人念佛號,常默默地隨著念。不久自知時至,叫一葦請眾僧到床前,齊聲唱佛。過了一會兒,叫停止,對賢公說:「願師父開示我。」賢公說:「你要放下萬緣,一心念佛。了生脫死,就在這一時,應更加努力。」明德於是和眾人一起念佛名號。又發四宏誓願,十分懇切,到夜半,佛聲剛完,才開始念觀音聖號,明德就轉身閉目往生了。這時是雍正七年十二月廿六日。(《思齊大師遺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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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