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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祖故事:印書館鉛印文鈔,諸名流題詞評贊(37)


時間:2017/12/4 作者:淨山

民國三年(1914年)《佛學叢報》發表印光大師四篇論文以後,引起一些居士的注意。其中徐蔚如居士最為重視,他說:“霨受而讀之,合掌歡喜,嘆未曾有。大法陵夷,於今為極。不圖當世尚有具正知正見如我師者。續佛慧命,於是乎在。師之文,蓋無一語無來歷。深入顯出,妙契時機。誠末法中應病良藥也。”因此,他開始蒐集和流通印光大師的文章。

民國六年(1917年),徐居士從朋友鄧伯誠那裡得到印光法師的三封書信,其中兩封是給鄧伯誠的,一封是給鄧新安的。徐居士把這三封信刻印了幾千份送人,取名叫《印光法師信稿》。

民國七年(1918年)春,徐居士以歷年搜訪所得印光大師之文二十二篇,印於京師,稱為《印光法師文鈔》,這是《印光法師文鈔》的第一個版本。

民國八年(1919年)秋,徐蔚如居士又將蒐集到的師文三十八篇,印為《印光法師文鈔》續編,並將民國七年所印文鈔稱為初編,一同刻印流通。是年冬天,徐居士母親病故,他回上海辦理喪事,遇到很多緇素向他索要《印光法師文鈔》。於是與上海商務印書館商議,準備將《印光法師文鈔》重新排印,以廣流通。經過張雲雷居士,廣為徵集。加上徐霨如後來蒐集的稿子,共增加三十四篇。由周孟由,朱赤萌,黃幼希三位居士按類編次,詳為校勘,仍然名為《印光法師文鈔》。

在編輯過程中,有一件小事很能反映印光大師反對浮華俗套的為人和個性。大師在給李慧實居士的信中談到這件事。“民國九年有數弟子於上海排印文鈔,(十年正月出書,系二本之文鈔。)即以照片小傳請。光謂如此,則並文鈔亦決不許印,遂止。汝不知此事,故為汝說,以免汝轉求照片而妄印之。光縱不能挽回近世虛浮奢靡之惡派,決不肯隨波逐浪以效彼之所為耳。”

還有一件事也反映大師以弘法為家務的精神,戚智周居士(後隨真達和尚出家為明道法師)供養大師夏布和棉被墊,大師轉賣以後用作商務印書館文鈔的印刷費用。

周孟由居士等徵求到幾位教界和學界名流對《印光法師文鈔》的題詞。他們分別是:

一是出家不久的文化名人弘一法師。他題詞說:

是阿伽陀,以療群疚。契理契機,十方宏覆。普願見聞,歡喜信受。聯華萼於西池,等無量之光壽。

庚申暮春,印光老人文鈔鐫板。建東,雲雷囑致弁辭。余於老人向未奉承,然嘗服膺高軌,冥契淵致。老人之文,如日月曆天,普燭群品。寧俟鄙倍,量斯匡廓。比復敦促,未可默已。輒綴短思,隨喜歌頌。若夫翔繹之美,當復俟諸耆哲。大慈後學弘一釋演音稽首敬記。

二是寐叟(沈曾植)題詞:

識無量病,與無量藥。見佛性故,回己濟他。寐叟敬題

三是湛翁(馬一浮居士)為大師文鈔的題詞:

諸三昧中,功高易進,念佛為先。入此三昧已,一切三昧,皆得具足。抑揚之說,信非篤論。法寧有異,異自人耳。今時賢哲,亦盛談義。然濁智流轉,玄言奚裨。自非冥懷凝寂,豈能廓彼重昏?決知火宅無安,乃悟樂邦非邈。故謂從心現境,境即是心。攝所歸能,他即是自。欲求方便趣入之道,舍淨土何由哉!印光法師,此宗尊宿。俯提弱喪,罄吐誠言。辭致懇惻,與蓮池為近。雲雷居士,倡緣弘布,深植淨因。遠征題識,聊為贊喜。其諸大心上士,夙志津拔修途,游履安養者,蓋必有質於是也。庚申二月湛翁書

四是梁啓超先生為大師文鈔的題簽和題詞:

古德弘法,皆覷破時節因緣,應機調伏眾生。印光大師,文字三昧,真今日群盲之眼也。誦此後,更進以蓮池,憨山,紫柏,蕅益諸集,培足信根。庶解行證得,有下手處。啟超具縛凡夫,何足以測大師。述所受益,用策精進云爾。

民國十三年,商務印書館出版《新印印光法師文鈔》,馮夢華居士題簽,王一亭居士畫阿彌陀佛接引像。大書法家吳昌碩先生題詞:

心即佛,誦有聲,如如口,無無明。一塵不染根性情。佛說如是吾其靈。甲子初夏吳昌碩時年八十又一。

上面題詞的人中弘一大師與印光大師的因緣最深,也許正是因為吳建東、張雲雷請弘一法師題詞的緣故,弘一大師得讀印光法師文鈔,進而向印光大師諮詢問學,在修行方面遠宗蕅益,近宗印光,最後虔誠拜入印光大師門牆。

梁啓超居士通過張雲雷的關係把印光大師引為知己,從題詞中可以看到他對印光法師讚嘆有加。印光大師在給張雲雷居士的信中也給了梁居士修持上的建議:“梁任公,有出群之才,值相忌之世。何不捲而懷之,賦歸歟而力究出世大法,以期徹悟本具妙性。又須力修淨業,回嚮往生。俾所悟者,一一親證。然後乘大願輪,示生濁世。以不思議神通變化,作對治法。於強弗友,剛克。燮友,柔克。無論上中下根,無一不被其澤。此大丈夫繼往開來,自利利他之究竟實義。於此時此世,而不竭力研究。徒存憂世之心,不免危身之慮。乃英雄豪傑憤世悶時之跡,非聖賢素位而行,樂天知命之本色也。宿生培此慧根,固不容易。倘不於此專精緻力,以期親證。則如坯器未火,經雨則化。光陰短促,人命幾何。一氣不來,即屬後世。未證道人,從悟入迷者,萬有十千。從悟增悟者,億無一二。忍令無上法器之坯,經再生之雨,而復為塵土乎哉。任公與光,素無交情。近以謬聽人言,亦可攀為知己。知己者為知己謀,須於大體統處立言,方不失為一言相契,畢生知己之誼也。不知梁公視此,為豎點頭乎,抑橫搖首乎。祈以此意轉達之。”

沈曾植(1850—1922)字子培,號乙盦,巽齋 ,晚號寐叟,號署乙公,加興人。光緒六年(1880)年進士,官安徽布政使等。學識淵博,精研西北史地,書法融合漢隸、北碑、章草為一爐,自成面目。在行草上獨樹一幟,創造了體勢險峻而沉實、姿態飛揚而又含蓄的風格。著述頗豐。

馬一浮(1883—1967),幼名福田,更名浮,字一浮,又字一佛,號湛翁、被褐,晚號蠲叟、蠲戲老人,上虞長塘鄉(今東關鎮)后庄村人。現代著名文史學家、書法家。新儒學“現代三聖”之一。

馮煦,字夢華,號蒿庵,晚自稱蒿叟、蒿隱。生於1843年,卒於1927年。江蘇金壇人。1882年(清光緒八年)舉人,1886年中進士,授翰林院編修。歷官安徽鳳陽知府、四川按察使和安徽巡撫。

王一亭和吳昌碩都是大名鼎鼎的畫家和書法家。

為大師文鈔題詞的人士幾乎都是近現代文化巨子,可謂德不孤,必有鄰,極一時之盛。這從一個側面反映了《印光法師文鈔》契合了時代的需要。

◎本文轉自: 顯密文庫

摘自:《印光法師的故事》作者:余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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