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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柏霖:佛教徒如何看待燒金紙


時間:2018/2/15 作者:心愿

這裡面也有提到「枉積蠟錢」,那我們在學佛的過程裡面,也常常碰到蓮友問這個問題,就是有時候你去助念,亡者的家屬都會燒紙錢。但到底是不是要燒紙錢?最近台灣也為了這個,道教也為了燒香跟燒金紙的問題,政府因為用環保的法令來規定,造成整個台灣道教界的信徒反彈,到總統府去抗議、去示威。所以我們今天就是要來談,尤其是中元節快到了,我們就來談,到底燒金紙應該怎么看待?我們知道印光大師有開示,佛教徒,學佛的人對於燒金紙不鼓勵也不反對。我以前有聽印光大師講過這一段開示,可是印光大師為什麼說,我們佛教徒不鼓勵也不反對呢?尤其是第二句話,不反對。我把印光大師他整段的開示,我把它找出來來供養各位,讓各位能夠完全明白,為什麼印祖要這樣說?

印光大師論紙錢錫箔,「錫箔」就是燒紙錢。印祖說,佛弟子祭拜祖先,應該以誦經、持咒、念佛為主。「焚化箔錠」,就是燒紙錢,也不宜廢,這句話要聽清楚。印祖說,也不應該,我們佛教徒常常會講,不要燒紙錢,你就障礙他,阻礙。學佛人不用燒紙錢,可是那些沒有學佛的人,你用學佛角度去看他,他會反彈,而且他會反感。所以印祖說,也不宜廢。「以不能定其即往生也」,但是也不能說,「也不能定」就是不能夠決定說,他會不會往生。即定是他可以往生,這位亡者可以往生,也不應該妨礙,讓那些未往生西方的人,「亦不妨令未往生者資之以用耳」,意思是鬼道眾生需要,他沒有往生西方嘛。這個是在《印光大師文鈔續編卷上·復海門蔡錫鼎居士書三》裡面,印祖有提到這句話。

「錫箔一事」,「錫箔」,就是燒紙錢這件事情,雖然不是出自佛經,但是它的來源非常地遙遠。在《法苑珠林》,這本是佛教裡面的感應的善書、的佛書,叫《法苑珠林》。在《法苑珠林》有二十三頁,專門在說錫箔,就是金銀,台灣叫金紙銀紙,「以及焚化衣物」,到底亡者要不要燒衣服給他?也就是所謂的布帛。像我們台北善導寺,我父親跟母親的神主牌位都在善導寺。老和尚以前有在善導寺待過。它是早期中國佛教會早期這些大陸的出家人到台灣來,隨著國民政府到台灣來,落腳的地點就是善導寺跟臨濟寺。老和尚是在臨濟寺出家,也是在我們台北市的圓山。善導寺在台北市火車站附近,也是滿大的佛寺。現任的住持是了中法師,也是我們台灣佛教界的長老,他也辦了一個佛教大學。善導寺它就是屬於中國比較正統的傳統佛教的一個道場。那我去那邊,有時候去祭拜我父親我有看到,它那個地方也有準備什麼呢?它也是開方便門,大概是骨灰啦或者是神主牌位放在善導寺,這些信徒要求,它也有弄一袋一袋的元寶,燒紙錢。但是在那邊沒有看到一般民間燒金紙跟銀紙,但是確實有看到,我有看到燒元寶啦,燒這些紙錢的部分,是這裡講的。

到底亡者要不要燒衣服,就是布帛。印祖說,其實《法苑珠林》這段文章、這段記載,它是在唐中書令岑文本,岑文本他記載他的老師跟一個鬼官,就是幽冥界的鬼差,這些官員,陰間的官員,他的互相對答問話的記載。這個人彷彿好像叫做眭仁蒨,剛開始不信佛,後來跟鬼神對話,跟這個鬼官談得來,「相契」,談得來,就相信了。並且眭仁蒨就叫他的弟子,唐中書令,中書令有點像我們現在的國務院總理,或者是台灣的行政院長,這中書令。並且叫他的弟子岑文本要為祂準備「設食」,「設食」就是我們現在做「三時繫念」啦、蒙山供養啦,我們會準備蒙山供養的物品,就「設食」。「遍供彼及諸隨從」,供養這些鬼官以及祂們這些隨從。

眭仁蒨就問這個鬼官了,就問說,陰間跟陽間什麼東西可以相通?鬼官就說了,「金銀布帛可通」。「金銀布帛」,就是金紙銀紙可以通。所以現在台灣有些道場很有意思,幫亡者,幫他燒一個賓士車,紙做的賓士車,把它做成一個紙錢。紙去做的別墅,還給祂燒。還給祂做那個紙人,金童玉女。裡面還有送給祂什麼?人民幣,然後還有美金、還有台幣,提領處,冥國銀行,台灣就很多都這樣的,花樣非常地多。那我看過一個新聞報導更有意思,就是一個黑道頭目往生,他的這些嘍囉、他的這些幫派分子為了懷念他們老大往生,就扎紙人送給他。扎什麼?扎手握著機關槍的黑道分子的紙人,那個黑道的紙人還特別畫得很兇惡的樣子,還長了鬍鬚,手握機關槍,也有這種情形。

眭仁蒨就問鬼官了,他說,陽間跟陰間有什麼可以通呢?祂說,「金銀布帛」可以通。但是祂是說,用真的不如假的,「真者不如假者」。「即令以錫箔貼於紙上」,祂的意思就是說,你用真布帛、用真金銀,那當然是最好,但是你如果用錫箔,就是我們那個金紙上面有一個小小的錫箔貼在那個紙上,或者「以紙作綢緞等」,「便可作金或衣服用」,這個也可以,就是等於方便。「此十餘年前看者」,就是印光大師在十幾年前看過這個記載,已經記不起來,它是記在《法苑珠林》的哪一卷哪一篇。印光大師在回覆給他的弟子裡面說,你們想仔細去看,可以去查看看,時間應該是在隋朝的時候,隋朝的初年,那個時候岑文本還在讀書,他是到唐朝的時候才當到中書令。這個是他老師眭仁蒨跟鬼官的對話的一個經過。

那么寫這封信請示印祖的是金振卿居士,那么印祖就告訴他了,就是金振卿居士,他就說,你的性情太過於自以為是。當時印祖有一個弟子叫范古農,這是民國初年,早期民國初年的,也是在中國的一個大居士叫范古農。范古農所說,雖然不知道它的出處在哪裡,但是於天理人情來說,也是符合的。可能是這個金振卿居士寫信請示印光大師,有可能是要呼籲全國廢掉這個事情,就是燒金紙的事情。他在請示印光大師說,可不可以呼籲全國來廢掉這個燒金紙的事情。印光大師跟他講,他說,如果你真提倡,你會受到「鬼擊」,他說,你可能會受到鬼道的攻擊。

「世有愚人,不知以物表心」,他說,世間人,有一些比較愚昧的人,他不知道用,「不知以物表心」,就是不知道用供養的物品來表達他的真心。那他都是「以多燒為事」,「專以多燒為事亦不可」,他假如要燒多也可以。但是最好怎么樣呢?「當以法力心力加持」,最好是用法力跟心力來加持,才可以讓它「變少成多」。就像施食一樣,七粒米可以變成像須彌山那么多,這變食真言裡面一樣,它可以變少成多,以遍施自己的宗親以及一切孤魂則可。但是如果你用燒紙錢來供養佛菩薩,「則非所宜」,不應該,因為佛菩薩不接受世間人這樣的供養。那世間人用飲食香花來表示他的誠心,來供養佛菩薩。用真誠心來供養,那是最重要的。但是世間的愚人他無知,縱然他是用金紙來供佛,你也應該用一念誠心這樣來看待。

印光大師很慈悲,他說,你不要這樣去看不起他,這樣以一念誠心來看待,也有功德。譬如小孩子捧沙供佛,就是阿育王的前身。佛陀在的時候,有一次跟阿難尊者在外面托缽,在行腳,在路上看到一群小朋友在玩,其中有一位小朋友,看到佛陀來以後,非常地恭敬佛陀,沒有東西可以供養,就用一碗,用捧沙,手捧這個沙,這土地上的沙要來供養佛陀。佛陀就用缽接下他的沙的供養,佛陀是接受這個小孩子的恭敬心。後來佛陀就跟阿難講,說這位小孩子在我圓寂以後,在數百年之間,他會降生在印度,名叫阿育王,會統治全印度,以後會護持三寶。

後來阿育王在數百年後,真的,這個小孩子真的誕生在印度,統一全印度。剛開始也是非常地暴虐,但是後來經過善知識的引導,讓他入佛門,親近佛法,終於成為佛教界的大護法。佛法在印度傳到斯里蘭卡,就是阿育王的兒子跟阿育王的女兒,把佛陀的法傳到,也把佛陀的火化的舍利供養到斯里蘭卡,也是阿育王的兒子跟女兒送到斯里蘭卡,錫蘭,以前叫錫蘭。所以阿育王的前身是那個小孩子,「小兒供佛以沙」。阿育王還甚至因為這樣而得到鐵輪王的福報,我們知道這個娑婆世界有金輪王、銀輪王、鐵輪王、銅輪王,阿育王是得到鐵輪王的福報。

但是世間的愚人不知道求生西方,所以用很多金紙、金錢,買錫箔來燒、來寄庫,這個現在台灣的民俗還有,這寄庫。印光大師說,其實這個是痴心妄想,這個是以自私自利的心想作永遠做鬼、永遠當鬼的計畫。這個也不問是非,只希望有一些不問是非,只希望有佛事可以做的,可以有一些供養的這些俗僧、這些出家人,便隨他們的意思來做。例如在印光大師那個年代,他們在中國的民間也流行「破地獄、破血湖、還壽生者」,非常多的人也都在做這種事情,甚至一些俗僧也在做。印光大師說,「然君子思不出其位,但可以以此理自守,及為明理之人陳說」,意思是說,如果知道這個利害關係的,應該把它講出來。「若固執不化之人,亦不得攻擊,以招致人怨」,但是有些固執不化的,你就不用跟他結惡緣,以免招致他們的怨恨,對於自己、對於別人都沒有好處。就是當時可能也很多流行破地獄啦、破血湖啦、還壽生等等,寄庫啦這些行為,印祖說,有些很固執的人,就不用再跟他談。

另外有一件事情,就是焚經之事。在印祖那個年代,在超薦亡者的時候,有燒經書,焚經就是燒經書。「焚經一事,雖有功德,吾人不敢提倡」,印祖說,我不敢提倡。因為以「粗心人多,每每燒於錫箔灰中。錫箔灰,賣於收灰者,將紙灰簸出,而留其錫以賣之,此經灰不同棄於垃圾中乎。誰肯細心另用器焚之,而以其灰投之於大江大海中乎。」印光大師說,因為那個年代有流行這樣的一個風俗,就是燒經來做功德。燒經,經文的經。印光大師說,他不敢提倡,因為粗心大意的人很多。你把燒經文的書,燒經文的經書跟錫箔灰混在一起,再把這些灰賣給專門收灰的人,他是要那個錫。因為那個錫是燒不掉的,他是要那個錫,留那個錫,那就變成把經灰也丟在垃圾堆裡面去了。他說,沒有人肯細心的用另外一個桶子來燒這個經。這個灰,經書的灰,印祖也有講,經書如果不能讀了、不能用了,你要把它焚化。這個經書已經不能再看,都破損了,字都模糊了,經文都模糊了,要把它火化的話,印祖有說,把它火化以後,要用一個乾淨的布袋把它裝進去,放在大海大江裡面沉到海底。

印光大師說,他剛出家的時候,看到有放蒙山、燒黃表、加往生錢,就把往生咒的咒文印在往生錢上面。往生錢做成像錢那個形狀,上面印往生咒,這樣叫做往生錢。印光大師當時在他那個年代,有看到很多人燒往生錢,有些燒到一半沒有燒掉的,上面還有往生咒的經文沒有燒到。在清光緒十六年,在北京龍泉寺,早上印光大師離開龍泉寺的山門,看到昨天晚上燒焰口,送孤魂所燒的紙堆裡面有往生錢,大概有兩寸厚,只燒到一半。印光大師再把它撿起來,放在字簍裡面,「納之於字簍中」。況且還被那個僕人打掃,叫那個僕人不要放在一般的垃圾堆裡面。印祖說,這個都要很細心去做,若大派頭人來做,則沒有辦法得到利益,就先遭到災禍了。

在前數年,在太平寺,在蘇州有一個叫隱貧會的,「代售朱書《金剛經》」,就是用硃砂筆寫的《金剛經》。真達和尚,當時是印祖的弟子,真達和尚聽到印光大師這樣開示,跟他制止說不能賣。「如有人送朱書《金剛經》,不必於做佛事燒,恐無有細心人料理」,恐怕沒有細心的人來處理這個事情,就會犯錯。如果在家中的話,應該用一個清淨的地方,用一個大鍋或是一個鐵盆,把這個「置經於上,上又加以箔錠」。以上這一段印祖說,世間愚人不知道求生西方,用金錢買錫箔來燒當做寄庫,他說,這個叫痴心妄想,是以自私自利的心希望永遠做鬼道眾生。這個是《印光大師文鈔三編卷二·復金振卿居士書》裡面有記載這一段。

最後印光大師也有提到他的弟子,叫做龍梓修、濮秋丞這兩位居士,在民國十八年,想要「以一千六七百圓,在寶華山」,這也是中國大陸的一個很有名的道場,叫「寶華山」,要做一堂水陸法會,就為了這個事情來跟印光大師報告。印光大師教他們這兩位弟子,說你們用這個錢來打佛七,念佛。可是這兩位弟子就捨不得用這個一千六、七百圓來打佛七,只用幾百圓來念佛耳,他們希望印光大師贊成他做水陸法會。其實這個不是只有在印祖那個年代,現在在台灣也是一樣,我相信中國現在也是一樣,你同樣叫他去護持水陸法會跟護持佛七,他可能會比較選擇護持水陸法會,他不會去護持佛七,都一樣,就執著以為,眾生總是以為水陸法會功德比較大,這個地方印祖就提到了。印祖說,他這兩個弟子大概用八百圓去做水陸法會,可見世間人都是喜歡熱鬧鋪排,「不是真實求超薦先亡」,就是不是用真實的心,來求超薦他們的歷代祖先以及冤親債主,以及超度普度孤魂野鬼,孤魂眾生。

燒紙錢、錫箔這個不可以廢除,也不一定要堅持說,一定要燒多少。要知道這個燒錫箔、燒紙錢,「須知此濟孤所用」,就是說鬼道眾生有用。所以印祖為什麼說不要,不贊成也不反對,道理就在這個地方說,對鬼道眾生來說,這些紙錢跟錫箔,祂們執著。所以「須知此濟」,「此濟」就是會幫助這些孤魂野鬼所用。佛菩薩跟往生的人,「了無所用」,對於佛菩薩或者往生西方的人,「了無所用」,沒有,不需要。

「應當以佛力、法力、心力,變少成多。若人各得一,縱數千萬萬,也不能遍及,以孤魂與鬼神,遍滿虛空故」。「若知變少成多之義,則濟孤之心亦盡,而且無暴殄之過。是在人各至誠以將,則心力周遍,冥資亦隨之而周遍矣。」這一段印祖講得非常好,這不是說你燒多少錢的問題,燒多少紙錢的問題,是應該用佛力、法力、心力,變少成多,因為孤魂跟鬼神也是遍滿虛空故。如果你明白變少成多的意思,那么你就不會有這種「無暴殄之過」,就是太浪費的這種過錯。最主要是個人要至誠心來供養,你至誠心來供養,用心力周遍法界,幫助幽冥眾生的利益也隨之周遍法界。這個是印祖在《印光大師文鈔續篇卷上·與李慧澄居士論焚化經灰及往生錢書》,這裡面印祖有這樣的一個開示。

特別我這樣把它提出來是,因為台灣也是都為了這個問題困擾,佛教界很多人對這一塊,到底要不要燒紙錢呢?也大家眾說紛紜。印祖給我們一個很明確的指示,以誦經、念佛、念咒為主,以幫助亡者超薦西方為主。第二,用佛力、法力、心力真誠來供養,這是最重要的。第三,我們不贊成也不反對燒紙錢,因為鬼道眾生祂有這個執著,所以我們也不能說廢除。以上三點是我們總結印祖的開示,來讓各位明白有關要不要燒紙錢的問題,我們做這樣的一個探討。

摘自《太上感應篇彙編》(第二四九集)黃柏霖警官主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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