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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念祖居士在「文革」期間的神奇故事


時間:2018/8/17 作者:淨山

黃念祖居士在「文革」期間的神奇故事

(一)臨危不懼,念佛不止

「文革」期間,黃老曾在河南駐馬店「五七幹校」勞動。一次開黃老的批判大會。台上的紅衛兵,一個個熱血沸騰,臉上的青筋直蹦,窮凶極惡地煽動大夥批倒批臭黃老,台下千餘名革命民眾也是群情激憤。整個會場「打倒黃念祖」的口號聲是一浪高一浪。可再看看台上的黃老,毫不畏懼,心平氣和,平平靜靜,好象不是正在挨批鬥,而象是一名觀眾,正在欣賞一場鬧劇。紅衛兵見狀直愣,以前批鬥過那麼多的人,到這個時候早就嚇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了,怎麼他就一點也不在乎呢!這時,老人旁邊的一個紅衛兵發現老人的嘴裡象是在默念著什麼,右手插在褲兜中一動一動地,不知在鼓弄著什麼。便衝上前去,一把將老人家口袋裡的東西掏了出來,一看原來是一串用乾草編成的草結念珠,便知道老人又在念佛,則把念珠當場焚毀,繼續猛斗老人。

過了一會兒,發現老人低著頭,嘴還在微微地動,還在念佛,使他們非常氣憤,於是當即宣布:「黃念祖頑固不化,死不悔改,必須嚴懲,立即槍決」!於是幾個紅衛兵上來,把黃老押出會場,扔上卡車,後面數百民眾也跟了出來。紅衛兵心裡想:馬上就要死了,該害怕了吧!可是再看看車上的老黃,泰然自若,象什麼事沒有發生似的,緩緩地爬起來,昂首往車旁一站,是剛才怎麼念,現在還怎麼念,並且越念越歡,幾個紅衛兵跳上卡車,衝着人群振臂高呼了幾聲「打倒黃念祖」的口號後,隨即開車直奔郊外。

車到半路,恰巧碰上一名當地革命委員的頭頭,他攔住了卡車,詢問了事情的經過,他想,從來還沒有槍斃過這麼大的人物,需向上級請示。於是向押車的紅衛兵說:「此人問題嚴重,是一條重要線索,必須等問題弄清後,再作處理。」這才把老人重新放了回來。此事老人並未向家屬詳說。是在老人圓寂後,一位老人的同事找上門來向黃老家屬詳細講述了這件事的經過,他也是當年參加批鬥大會的革命民眾之一,親眼目睹了以上的一切。

(二)龍捲風中現奇相

「文革」動亂期間,在河南「五七幹校」,一次農場遭遇罕見的龍捲風,剎那之間,天昏地暗,房屋倒塌,碗口粗的大樹竟被連根拔起,當時黃老正在屋中,透過視窗,忽見前面的東西都在上升,心想不妙,一定是來了大風,便起身去關窗戶,剛到窗前,手中的窗戶沒有了,再抬頭一看,屋頂也飛了,對面與左右的牆壁,瞬間即逝,此刻,老人本能地急忙回手一抹,身後的牆也空了,頓時無有「葛藤攀緣」,似從萬丈懸崖縱身而下,思惟意念立斷,當下即達空、樂、明三結合之無上妙境(即是空、樂、明三種境界同時達到,此乃老人生前與家人所講過的)。龍捲風過後,整個農場一片狼藉,到處是殘牆破壁。一幢用洋灰水泥新蓋的澡堂,一天都沒有用過,就被大風整個捲走,只剩下地基,在幹校的數百人中傷者占半數以上,有的骨斷筋折,有的甚至頭蓋骨都被掀去,有四人被當場砸死。與老人同屋的四人中兩名輕傷,一名重傷,另一名是在匆忙中鑽入老人床底下才幸免於難。而老人靜立屋中,毫無任何躲避,卻安然無恙,身上只是落了一層灰土,見者聞者,無不稱奇。

直到現在郵電學院的一些退休的老教授、職工,談及當年此事,仍好似昨日之事,歷歷在目,皆稱老人有神靈保護。

(三)勇猛念佛--戰勝病魔臨終現瑞相

黃老早在1953年40歲時,就已開悟。在1959年繼蓮華精舍金剛阿闍梨位,而成為紅教第三十四代祖師。可是數十年來,老人決不因此而對自己的修持有絲毫懈怠,反倒愈加精進,每日持咒念佛,少則4、5萬,多則7、8萬(在退休後,每年四月、十二月初一至十五期間,都要閉關念佛,持咒每日達十幾萬),每天還要修一座以上的大法,因而經常要深夜一、二點才得入睡。尤其在當年上班期間,趕上工作忙時,下班回家已是深夜十一、二點了,雖然非常疲倦,但仍要完成定課,什麼時候修完,什麼時候才睡覺,沒有半點含糊。

在"文革"期間,老人的身份是牛鬼蛇神,在"河南幹校"接受勞動改造,前途一片昏暗,就是在這種環境下,老人仍能做到:時時處處都有一句。當時老人身邊什麼都沒有,就用一簇乾草捻成繩,打成結,形成一串念珠,用來隨時計數,仍堅持完成念咒之定額。晚上則在熄燈後趁大家熟睡之機,悄悄坐在床上修法。

約在1988年陰曆七月十五,老人身體突然不適,接連吐血不止,面色發黃,渾身無力,可就是這樣,老人還要硬挺著去修法,家人上前勸阻,他卻說:"今天是為死難亡靈超度之日,而恰在此時,我突然重病,看來眾生罪障很深啊!不過越是這樣,我越要修!就是要拼一拼!"於是勉強站起身來進了佛堂。修法過程中,開始仍是一邊修一邊吐血,可是修著修著,上一口血與下一口血的間隔就不知不覺地拉長了。血的顏色也從鮮紅變成淡紅,等修完超度大法,下座頂禮時,吐出的最後一口血,只是略含血絲了。於是這場大病,是沒有請任何醫生,也沒有服任何藥物,就這樣好了。在摔腿之後,老人的身體非常虛弱,渾身經常出虛汗,額頭上一會兒功夫便是一層汗珠,老人右腿粉碎性骨折,加之身體又胖,在床上要想翻身都很困難,需要幾個人協調用力才行,配合稍不好,都會給老人帶來鑽心的酸痛。每次翻完身,老人都要喘著粗氣,閉目休息一會,頭上的汗珠是大顆大顆往下掉,可是老人緊咬牙關,不肯哼叫一聲!這一摔,引起老人各種宿病並發,心臟、腎、肺都惡化,可就在這種情況下,老人仍是處處不離念珠,時時不忘念佛,自始至終念佛不斷。有一天中午,家人服侍老人剛剛吃過午飯,老人便叫家人把念珠遞給他,他老人家靠著棉被垛,合上雙眼,拿著念珠,靜靜地默念,過了一會兒,老人突然堅定地說:"就是要拚死念!念到死!"他好象是自言自語,但更象是在對家人講,在勸導家人。這是他用以要求自己的誓言,也是對我們的期望和要求。老人的一生從不願與別人論長短,爭對錯,辯是非,而是以自己之實際行動,示現給別人,到底應該做什麼,那些不要做,怎樣做才能成功。家人最大的感受之一,便是同樣一句話,那怕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和從老人嘴裡說出來,聽到後感觸截然不同,為什麼如此?就是因為他就是這樣做的,在要求別人做到之前,他自己必須先做到,言行一致,表里如一。

1992年,老人家的主要任務是要完成《大經白話解》。老人不顧自己八十高齡,且體弱多病,除了每日趕寫《大經白話解》之外,還要完成自己的定課(一日念三、四萬佛咒,修一座大法),因此,天天在深夜一點鐘之後才能睡覺。因為拚命注書,家人都上班,黃老常常吃些剩菜剩飯,菜飯一塊煮。因寫書任務忙,也常常吃些焦飯,糊菜粥,有時都燒焦了,還要吃。家人上班回來,聞到院子裡焦味,準是老人忙又忘了拿走,家人說這粥不能吃了,老人卻笑著說:"這飯很好,不要在吃上花費時間和精力。"於是他盛了一碗黑乎乎的菜粥,津津有味地一邊吃,還一邊笑著,跟家人說:"我現在過著神仙般的生活,拿誰的生活跟我換我都不換,人生極樂是什麼?是法樂啊!"

同年月16日至18日,老人連續三天給一個人講法,每天都講得很晚,因而擠掉了許多本來是用來念佛的時間,晚上就得加班完成定課,這幾天睡的就更晚了。19日晚上,老人突然感覺嗓子不適,坐在床邊拿藥,手把藥拿起來,人已困得打了盹,一個瞌睡過來,人就從床邊栽下去了,摔在椅子棱上,老人一聲不吭,強忍劇痛,以常人難以想像的毅力,摸黑爬上了床。到第二天早晨,老人輕鬆地告訴家人:"我昨晚摔了。"後來經檢查,是股骨粉碎性骨折,受傷的大腿已出現一大片紫黑色的瘀血,就這樣,老人還說:"我這個歲數了,腿能不能好,都無所謂了,好在腦子好使,手能活動,我就是癱在床上,也要把《白話解》完成"。這一摔,引起了老人許多宿病復發,心臟、肺、腎都惡化。老人一生不願去住院,更不願死在醫院,還是為了完成《白話解》,才同意送他去醫院,盡最後的努力。

這時,海內外弟子聞訊要來侍奉老人家,他回電:"誰也不許來,都在原地念佛,求我能完成《白話解》。"

3月26日,老人病加重,嘴張幾下,已無法說話,但他此時極為超然,輕鬆地一笑,令家人無不感到,他心中什麼事都沒有了,輕爽極了!直到27日深夜1點07分去世。家人趁深夜,抬靈體至家中,由家人和老人在京弟子,晝夜念佛七日。天氣很熱,又無任何防腐設施,然老人遺體不但無異味,反而很多人聞到奇香,並多次看到大瑞相(由於老人生前不重瑞相,不重神靈,故不透露)。

黃老靈體在家中停留期間,大家晝夜助念,美國的弟子葉太太多次聞到靈體發出的奇香,美國的周佩臻弟子也數次聞到奇香(這二位弟子聞到奇香後,就速飛抵北京)。在3月28日凌晨,一位齊居士(在京弟子)在靈前助念時,聽到遺體處,老人也在與大家一起念"南無阿彌陀佛"!

在4月2日,即老人往生後第七天,台灣蓮華精舍的沈居士在家中佛堂為老人助念,當他念到極為清淨處,突一發心,頓見供於老人靈牌前面的油燈燈芯竟蹦出兩粒元寶舍利(油燈正在燃燒),現此二粒舍利已供於舍利塔中(沈居士是老人在台之密宗弟子)。

老人4月7日火化,已是去世後第八天,家人抬遺體時,覺得柔軟,手指都能活動,並感到遺體明顯變輕,時而發出奇香。是日8點-10點,於八寶山禮堂舉行告別儀式(有數百人參加),10點15分至10點50分火化,由於要觀看火化的人太多,結果全被請了出來,只有兩位比丘尼(北京通教寺的昌圖師和聖慧師)偷偷鑽進了火化控制室,她們親眼見到遺體在火化的時候,三次放紅光和綠光,並且遺體上空呈現由光組成的白色蓮花。

火化後,老人隨身帶去的念珠經大火而不壞,遺骨潔白如玉,並從骨灰中拾得五色(紅、黃、白、綠、黑)舍利三百餘粒(由於沒有經驗,火化當日即找舍利,致使許多正在形成的舍利被夾碎)。

(蓮友德慧居士提供)

來源:湖心亭看雪客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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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