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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胎如黑洞,能招諸不幸


時間:2018/10/25 作者:聽佛聞法

我一生做過最後悔的事,就是墮掉兩個胎兒,而此無知之舉,竟使我之後的生命忽如黑洞一般,將種種苦痛一一招感而來。

那時候,我有一位年長的女性朋友,剛剛接觸佛法,她隱隱覺得墮胎並不妥當,但又說不明白,只是干著急,時隔多年,我依然還清晰地記得她的神情:可惜地、無奈地、欲言又止。假如當時她能和我說得透一些,能堅定地攔阻我,假如……可惜沒有假如。

「它」還不是生命

二〇〇五年冬,我和男友婚前同居一年多後,終於出了「意外」——懷孕了。畢竟還未和雙方家長見過面,畢竟還有一點羞恥心,又加上吃過避孕藥,便「理所當然」地以「怕孩子畸形」為由做了無痛人流。

第一次拍B超,看到那一個小小的黑點,竟絲毫沒有「這是我的孩子」這樣的概念,認為只是比細胞大一點的「肉團」而已,只是未「進化」成「生命」的胚芽而已,所以,我們毫不疼惜地「打掉」了「它」。

多年以後,在百度搜到這樣一段話——現代科學的結論是非常清楚的:「人類生命開始於受孕的時候。這是科學事實,……是一個證據確鑿的事實,沒有一個理性、誠實,且有知識的科學家或醫生能夠否認這點。」這和佛教的認知是基本一致的,佛教認為生命是從神識投胎開始的,所謂「神識」,便是脫離了前一個生命的「業力聚集體」(死亡之後的神識一般叫「中陰身」),是「業力聚合在一起的自我感覺」。也就是說佛教認為,當父精母血一結合,這個「胚胎」便有了自我意識,就開始執著於「這個胚胎就是我的生命」——這就是「人類生命開始於受孕的時候」。

然而,這個鮮活幼嫩的生命,若能生下定會是捧在手心的寶貝,就這樣被無知又冷血的父母,親自戕害了,而且是塊塊肢解絞殺而死——可如今我已覆水難收,悔恨太遲。

驚恐全家福

那年墮胎以後,可能還有一點福報的緣故,我的身心似乎並未出現明顯的變化。之後和男友結婚生子,期間看似一切順利,哪怕女兒出生後一系列奇怪的情形,我也是學佛很久以後才與之聯繫起來。

女兒是乖巧的,從懷孕開始,我幾乎就沒有因她而受過苦——噁心、嘔吐這些電視劇橋段幾乎沒有在我身上發生過,而她自出生後身體很健康,也非常善解人意。直到六個月那天拍全家福,女兒好似被驚嚇到一般,突然就哭鬧起來,接著就發燒,莫名其妙地病了一場,去醫院做各種檢查,也沒有得到很明確的診斷結果,只是給開了點常用藥。

到了周歲,在我娘家拍全家福,這情形又重演了一次。這回孩子大了一些,就不像六個月時只是哭鬧了,我清楚記得,她的小手一直指著鏡頭的方向,眼裡滿是驚恐,大人都不理解是什麼意思,只是不停勸慰,可平時特別聽話的孩子卻扭捏著身子、時不時咧嘴哭泣,始終不願意拍照,整個人都惶惶不安的樣子。

這兩次全家福哭鬧事件,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一是孩子平時非常乖巧,即使偶而鬧脾氣,一般稍稍撫慰即可,可這兩次都是從準備拍照到結束,始終無法安撫;二是沒有緣由,拍照前並沒有生病症狀,拍照後也查不出有什麼具體疾病;三是孩子的表現令人費解——焦躁、驚恐,尤其是手指前方的動作,令我十分惶惑。

學佛後,我曾看到有法師講道:「被墮掉後,嬰靈們無家可歸,只能在人世間遊蕩,沒吃沒穿,又冷又餓,還備受孤魂野鬼的欺負,煎熬著長大。因長久得不到父母的呵護與溫暖,他們的怨氣也會越來越大——會讓幼小的弟妹無緣無故地哭鬧不止,並破壞父母之間的感情直至感情破裂。」親身經歷過之後,我覺得這並非「迷信」二字便可武斷論之,如果神識並不會隨著肉體生命的死亡而消失,那麼我那被生生肢解絞殺的孩子,她若怨恨難解,把不滿發洩到妹妹身上,也並非難以理解。何況,嬰孩能看見無形眾生的案例也並不少見,或許女兒是看到了什麼吧。

可是,這些說法在當時我們這些無神論者眼裡,著實是「無稽之談」。除了帶孩子上醫院驗血、打吊瓶,做些無益的努力之外,我們毫無其它良策。

二次墮胎,幸福崩塌

兩年之後,我再次意外懷孕了,但一直想再生兒子的先生卻似乎並不上心,婆婆的反應更是出奇的平淡。都說「一孕傻三年」,後來回想起來,當時自己的反應真不是一般的遲鈍,對家人這些不合常理的態度,竟絲毫沒有去細思深想。

從備孕到生產,再到把女兒帶到三歲,幾年間我幾乎完全脫離了社會,實在厭倦了這種生活。而再生養一個孩子無論精力還是財力都投入甚大,便一直猶豫糾結著,這樣直到懷孕兩個月才去檢查。醫生說胎兒發育特別好,勸我生下來,還說已過了墮胎最佳時間,不能做無痛手術了。可我卻鐵了心不想生了,為了「無痛」,最後去一個私立醫院把他打掉了。自己不想受絲毫手術之痛,卻完全不顧惜親生子女被寸寸絞殺的「撕裂之痛」,這是我日後最不能原諒自己的記憶坑洞。

這一次墮胎,大概是我「氣數已盡」,後果漸漸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範圍。先是身體元氣大傷,氣血越來越差;再是精神開始抑鬱,連女兒都沒心思再管,整天上網玩些遊戲;而最令我猝不及防的是,有一天,先生的同事偷偷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說,先生和一個女同事買房同居已經幾個月了!

我恍恍惚惚聽完電話,幾天都沒能緩過神來,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回想幾個月來發生的事,才發現他借著投資房產的名義早把家裡的存款都轉移走了,甚至這幾個月的生活費都沒有按時給。我這才驀然驚醒,我那引以為傲的幸福人生早已經崩塌了!

此後的日子難以簡單用「煎熬」兩字來形容,曾經以為會相伴一生的男人,竟變得如此陌生、絕情;公婆異常冷漠,也許他們早就打算要放棄我和女兒;而由背叛所帶來的屈辱感,又使我抬不起頭、甚至不敢出門。遊魂般的過了一段時間,我忽然想起那個已經接觸佛法的朋友,此時她已經學了幾年,明理很多。這次她給予了我極大的支持和幫助。

夢中的鞦韆

二〇〇九年底,在墮完第一個胎之後整整四年,我終於走進了佛門。

有時候我會想,人為何總是在遭遇困境後才願意去了解佛法呢?如果不是現實的幻滅,我還在虛幻的美夢裡尋找著天長地久。接觸到佛法以後,生命中那些難以排解的痛苦和困惑才一一找到了答案。

佛法的道理是深刻、理性、科學的,但的確也會發生一些讓現代人不可思議、難以接受的真實感應。一次我參加佛七,某天中午忽然感覺很困,然後倒頭就「昏過去」了,恍惚間看見一個穿著藍色背帶裙的小姑娘,和我女兒長得很像,大概五六歲的樣子,留著齊劉海很是漂亮,她坐在一個鞦韆上,衝着我甜甜地笑,很開心的樣子……仿佛過了很久,等我清醒過來,看錶,竟只走了不到五分鐘。

在我誦經、拜佛之前,夢境是混亂的,很少有這樣清晰、明了的境界。彼時雖然對佛法的道理是認可的,但對於某些「怪力亂神」的說法一直都疑疑惑惑,並沒有真正信入。以佛法的深廣和理性,為何還要宣揚什麼「六道輪迴」、「閻羅鬼神」呢?即便短短一部《心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沾到其中一點點法味就已能讓古今多少學士文人嘆為觀止、五體投地,釋迦牟尼佛何必還非再講出一部《地藏經》來,說「在大鐵圍山之內,

其大地獄,有一十八所……」?在我當時看來這簡直是「理性」和「愚迷」同時並存。

幸而憑著對「理性佛法」的信任和嘆服,即使對某些內容還不十分理解,依然沒有妨礙我去探索真理,誦經、拜佛、念佛、看開示占用了我絕大多數時間。我就想親自去實踐,來論證佛法所言是否真實。幾年來,我和親友的真實體驗是超出從前的想像的,佛法的科學性就在於它是可以操作的,是可以被論證的,我感到無比慶幸。

到如今,我已明白「看不見」的未必不存在,這世間看不見的「真實存在」太多了。這「一十八所大地獄」所指,正是我們六根六塵六識的惡習造作所呈現出來的果報,而這自然是超出人類認知的。回想似夢非夢中看見的小姑娘,我隱隱感到極有可能就是我第一個墮胎的孩子,我所做的誦經、念佛的功德大概使她獲益了。

萬法唯心,彼岸極樂

有人說為什麼都是男人造孽,女人受罪。其實在因果法則中,又有哪個男人能夠置身事外呢?男女情感之事,也談不上誰辜負了誰,每個人都是「自心取自心,非幻成幻法」,在各自的緣影生命中自作自受罷了。

學佛後對先生的怨恨慢慢放下了,我們和平地結束了婚姻,女兒撫養權歸了他。在此期間他的身體出現了很大的問題,腰間盤脫出加重,一度患上了神經性耳聾;原本發展勢頭很好的事業也遇到困境,總是被甲方拖帳;和第三者結合之後,似乎也沒有想像的美滿,婆媳關係出現裂痕……有一天深夜,他忽然來電話,懺悔過往種種,幾次說到哽咽。我也禁不住流下眼淚,為他高興,也甚感欣慰,此時心內風光月霽,清亮明淨,這正是佛法智慧給予我的真實受用啊!

佛說「萬法唯心造」,關於墮胎,我也曾發露懺悔、痛哭流涕,直到今天才逐漸明白,與其說是被墮胎的孩子不願意放過我,更不如說是我的內心還有不少招感惡業的「黑洞」——種種的愚痴和自私:總是把罪業做真實想——「我」墮胎了,「我」造了地獄罪,「我」得贖罪,「我」……一切圍繞著「我」轉,心量狹小,不離有所得心;再就是把學佛做交易想——時而覺得經也沒少誦,懺也沒少拜,這倆孩子大概走了吧……得失心、躁妄心、憶往期來心此起彼伏。

經常聽大安法師開示說「我們自性具足佛全體功德、相好和智慧」,我們自性本來清淨,因惡緣造作墮胎罪業,但也並未染污自性,現在自然可以用清淨因緣——佛號來將罪業消滅,如是因、如是緣、如是果,深信因果,妄心自息。莫思向前,已過不可得,但念彌陀,萬法猶可休!

就如大安法師說的:「不要老是想著我犯這個戒,犯那個戒。你就是西方極樂世界的嘉賓、彼岸人——要作得生想。」與其總糾結孩子走還是沒走,不如一心念佛,同登蓮台,一起去做那極樂彼岸人吧!


分享好文,利人利己,功德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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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