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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貴的大寶法王被認證前的有趣故事


時間:2009/9/3 作者:明華居士

註:“仰系”(藏文),在坐床之前,以西藏人對未坐床祖古的特別名稱。噶瑪巴的家人工作一整天,直到日落以後才休息。年幼的轉世在裡面睡覺時,他的母親往往在外面餵食牲口。他們沒有電力,酥油燈是夜間威儀的光源。當他的母親進入已經黯暗的帳篷時,唯一的光經常來自這個小男孩的臉,他的臉似乎由內發散著光明。當他三個月大時,尤其明顯。和這個孩子有關的不尋常的光明現象,繼續出現。從他出生開始,一直到四歲那年前往寺院為止,一個光球經常在帳篷內遊動。他的母親看到很多次。有時,在夜間,每個人都看到這個光團出現在帳篷內一片寂靜的黑暗中。突然間,光球不知從哪裡出現;突然間,又不知消失到哪裡。光球似乎也出現在帳篷外。某一天晚上,系在帳篷附近的一頭母氂牛掙脫了繩索逃走了。噶瑪巴的兩位姐姐沃竹佩宗和欽列汪莫外出去尋找。找到母氂牛以後,姐妹兩人帶著它回來。接近帳篷時,一個直徑大約八吋的光團在她們面前閃爍著。她們以為那是自家兄弟拿著手電筒出來,但其實沒有人出來。另外還有一種不尋常的現象,有時,他們聽到帳篷外有腳步聲,但是其實並沒有人。擔心之餘,家人去找附近寺院一位喇嘛。喇嘛說那可能是護法在走動,在照顧他們。在西藏,護法是保護神的總稱,從證悟的化身——本質慈悲但外相是憤怒尊——到必須加以安撫的地方神祗,類別很多。“仰系”長大一些之後,它上面的那位姐姐(六姐)夢浪替他取了一個親昵的小名“阿波嘎嘎”——讓我們非常快樂的人。她也叫他“咕普多傑”——蓮師金剛洞。當他大約四歲時,有一天,他的父親冒著大風雪外出做買賣。這場大風雪已經造成不少意外了,在帳篷內和夢浪玩耍時,他突然說:“啊,你看爸爸摔跤了。”接著,他很自然地說:“現在不要緊了。沒事了!”仿佛他真的看到了。他的父親回來時,告訴大家他搭乘的那輛車怎么樣滑出路面,所載的木頭掉在他的身上,但是他安然無恙,只有手指上一個小小的傷口。在西藏傳統中,和噶瑪巴有關的種種不尋常的徵兆,顯示一位特殊人物的誕生。由於他們都親身經驗到其中一部分或全部的徵兆,而且聽說過這些神奇的故事,這個地區的人相信這個小孩非比尋常。喇嘛們也覺得他很特殊。他的姐姐沃竹佩宗記得噶瑪巴小時候比較安靜和專注。他不會像其他小孩一樣分散精力。他玩的遊戲也和其他小孩不一樣。他會用石頭和泥土蓋寺院,還會對著玩伴說:“這是一間寺院,你是喇嘛,我也是喇嘛。”然後他會舉辦儀式、唱誦,快樂地玩上好幾個小時。他常常會說:“我是出家人。”如果他的姐姐逗他說:“你應該像其他男孩子一樣,把頭髮留得長長的。”(西藏東部的男孩子以編夾著紅線的長辮子為豪),他會生氣。噶瑪巴也自然流露出仁慈和悲憫。玩耍時,他非常溫和,不傷害任何動物或殺害蟲子。放牧生活時難免要屠宰牲口,如果他看到了,他會哭。每逢這種日子時,他的父母會特別安排某人帶他到遠處散步。有時,他會坐在石頭座上,拿著兩塊石頭敲擊,仿佛那是鈸,一再重複持誦聞名的蓮師七句祈請文:“鄔金淨土西北隅,蓮花梗莖花蕊上,已得稀有勝成就,蓮花生源名稱揚,周圍眾空行圍繞,我謹追隨而修行,祈禱降臨賜加持。”由於噶瑪巴是蓮花生大士的化身,這種親密的關係是很自然的。後來,在回答一個關於他小時候和蓮師的關係的問題時,噶瑪巴回想說:“我們牧民是住帳篷的,一年要換好幾個地點。每次遷移之前,我們都會出去尋找好地方。這很重要。”噶瑪巴接著補充:“我對蓮花生大士特別有感應。即使我不正式修法,只是持誦七句祈請文,好的覺受很快就會升起。”他的父親噶瑪敦珠記得噶瑪巴和七句祈請文的密切關係。當“仰系”還住在家裡時,他的父親自己教他寫“巫昧”(草書字型的藏文字母)。有時,他非常熟練,毫不猶豫、大聲地拼出字母,並能復誦某祈請文中的三、四偈文。有時,他好像什麼字都不認識。可是,他一向都會蓮師七句祈請文。從四歲起,“仰系”也在附近的嘎來寺學習,每回一星期到十天。嘎來寺是第九世噶瑪巴的一位弟子創建的,是前世拉多王的私人寺院。該寺目前的主持是安多帕滇大師,“仰系”出生前,他就要求“仰系”的父母把他們未來的兒子送到他的寺院。他是第一位教導噶瑪巴的僧侶,給予他早期的引導和薰陶。安多帕滇出生拉多地區,離嘎來寺兩天路程的一個地方,十六歲之前,他密集學習,並且做一段時間的閉關。身為康楚仁波切——噶瑪巴的母親非常敬重的一位偉大的竹巴噶舉喇嘛的弟子,他遵循“拓滇”傳統,是不剪頭髮的瑜伽行者。他潛心連續閉關四年,之後繼續密集修持。可以再公開修持時,他到各村莊舉行法會,利益大眾。由於當地民眾對安多帕滇的尊重,寺院逐漸得以重建。在藏傳佛教,供養僧人和阿尼(尼師),請求他們為你祈禱是一種習俗。雙方都相信這過程的利益。沃竹佩宗記得,供養過安多帕滇的人會一整天都在想“安多帕滇現在正在修持我所請求的祈請文”,並且因此感到安慰。多年下來,附近社區的人開始對他具有強大的信心。在佛教,信心是因緣關係成立的關鍵。安多帕滇本身對噶瑪巴具有強大的信心:“他是我一向尊奉在頭頂、永遠放在心中的大師。”他如此敘述他和第十七世噶瑪巴早期的關係:“他滿四歲時,許多寺院都要求這個男孩到他們那裡出家,但是噶瑪敦珠回答說,他已經答應要把他送去嘎來寺了。那時,我和他的父親談論把他送來嘎來寺的事。我們在大殿上設了一個寶座,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儀式。他六歲時,他的父母認為他應該開始讀書認字。他想學的時候,他學得很快。但是有時候,他喜歡玩耍。當他喜歡學的時候,他的心思非常靈敏。”雖然沒有人曉得他真正的身份,但是嘎來寺的僧眾知道他很特殊,非常尊重這位年幼的轉世,為他在主持旁邊設了一個法座。在嘎來寺停留一小段時間後,“仰系”會回到父母身邊。他們覺得他還太小,不能在寺院常住。在家時,他經常和姐姐夢浪、小弟策旺,還有他最寵愛的一隻羊玩耍。這隻羊是牧羊,臉是白色的,身體是黑色的,沒有角,比他晚出生幾個月。他跟這隻羊每天在一起好幾個小時,騎著它上山,帶著它到處去。“仰系”離家前往祖普寺(楚布寺)之後,這隻羊變成地方名流。仰系跟母親待在家裡的時間很多,兩人非常親密。有一天,把一些鮮乳攪好做成奶油之後,她先拿了一部分要供在佛壇上。在西藏的信仰系統中,任何食物的第一部分往往都是最好的,因此是供養本尊的。於是,她朝室內最裡面的部分走去,在佛壇前停下腳步,佛壇擺有前一世噶瑪巴讓炯日佩多傑及前一世康楚仁波切的相片,當她把奶油放在護法供桌上時,她的幼兒指著那兩張相片問說:“你把奶油供養給誰?”她回答:“我把它供養給本尊。”“哪一位本尊?”“所有的本尊。”接著,他又指著第十六世噶瑪巴的相片說:“如果你供養給他,那是我,我會吃。”他的母親回答:“噢?不可以這樣說話。”佛壇上那兩位聞名上師的相片,反應了這個家庭內的兩個信仰傳統:洛拉嘎和她的娘家親近的是康楚仁波切;噶瑪敦珠則對第十六世噶瑪巴有極大的信心,他的名字是第十六世噶瑪巴為他取的(噶瑪巴傳承授予的名字都是用噶瑪開頭)。有一天,他的母親帶著這位年幼的轉世和他的弟弟策旺利津出去取水。他以調皮的語氣試探他的母親:“全世界當中,你對哪一位喇嘛最有信心?”她回答:“都一樣。”“那,我隨便說說,假如我是噶瑪巴,策旺弟弟是康楚仁波切,那你對誰比較有信心?”她還是說:“他們是一樣的。”於是,他用“好吧”結束這段對話。她的母親拒絕偏向某一方是明智的,因為在較深的層次上,某一位喇嘛的智慧心和另一位喇嘛的智慧心,確實並沒有什麼差別。四歲到七歲這段期間,“仰系”往返於家中和嘎來寺,隨著安多帕滇學習。接著,他預言的發現時間已經接近了。因此,一九九二年,七歲的他一再催促家人比正常提早一個月遷移。他的父母知道他是非常特殊的孩子,他會如此堅持是很不平常的。他們了解這可能很重要,所以就以他的意思,提早把家和牲口遷移到巴果地區。這項改變使一項因緣得以發生:他們遷移後不久,如同第十六世噶瑪巴遺函所預測的,從祖普寺(楚布寺)來的尋訪隊在巴果會見了噶瑪巴。許多人覺得這肯定了他的生世因緣:他知道自己前世所寫的信的內容,而且知道今生事情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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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