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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妙音:我的信佛因緣


時間:2008/10/27 作者:明華居士

很多次,有人問我:「妙音你是一個學電腦的,也算得上是高科技了,為什麼會信佛呢?"我總是笑答「因緣使然」。在聽者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我又一次開始了細心的解釋……我的家庭也許你不信,我生在一個正統的革命主義家庭,爺爺曾是黃埔軍校畢業的起義軍官,為了回響黨中央的號召,在上山下鄉的洪潮中,他主動把子女送到了邊疆,當然後來爺爺也說,許多當官的,當時是想盡辦法把親戚、子女往京里調,可是他從不後悔,因為他認為:跟著黨的路線走,前途是一片光明的。由於我們家太邊遠,我與爺爺沒有見過幾次面,不過我知道他老人家一定是一個很善良、很有原則的人,七八十歲了不坐專車,卻去擠公共汽車,見了小孩或孕婦還主動讓位,在他的心中,自己永遠是年青的。甚至由於長久以來的晨練,他連感冒也很難得,所以你一定可以理解,他在我上初三那年的一個清晨,在叫了一聲我奶奶的小名後,就突然逝世,給我們整個家族所造成的巨大心理打擊。那時我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好人會走得如此突然,這種疑惑在我學佛後釋然,原來,能安享晚年,不用和疾病做抗爭,是很多人夢想不到的幸福。我不知道家族中其它家庭是否和我們家一樣,在只有書信往來的年代,只要一收到爺爺寄來的信,就要開家庭會議,首先當然是宣讀爺爺信中的內容,而每封信都是讓我們好好紮根邊疆,以及黨中央的新精神,叮囑我們一定要把精神落實在實處,跟著黨的路線走……。在爺爺的影響下,他的子女在各自的崗位上都成為很傑出的人,當然,他們都是共產黨員,堅定不移的辯證唯物主義者。第一次和無神論者的接觸第一次聽到鬼神異說是在我上高中的時候,我的朋友告訴我,他們一家人都能看到鬼,他說,當他屬羊的哥哥由於意外pass away時,當晚他家所有的人都夢見:一頭落淚的牡羊被一個白鬍子老人牽著,「咩咩」叫著,一步一回頭的走了;還有他的母親有一次住院時,在夜色中看見一個背對著她的女子,坐在電腦前打字,她母親是一個文盲,至於「電腦」一詞也是在給兒子描述這一見聞中被告知的。這些如聊齋般的舊事,在使我感覺新奇的同時,也使我產生了困惑,世上真的有鬼嗎?處於對未知事物的好奇,在當晚睡時,我許下了一個令我後悔很久的願望:如果世上真的有鬼就出來吧,讓我也見識見識。於是在當晚我睡著後不久,伴著窗戶發出的響聲,及床邊地面上的風聲,我似乎醒了,但眼皮如沉重的閘門,怎麼也張不開,在少許恐懼下,我試圖伸手打開床邊的燈,但手卻好象被人抓住了,這時的我,真覺得恐怖萬分,想喊也喊不出來,情況持續了幾分鐘,後來我好象又睡著了,再醒來已是清晨,我很想以為那是一個夢,但那夢卻如此清晰。在我向外人提及時,也有人告訴我說那是夢魘,但以前我為什麼從沒有類似的情況發生,而在我無知的許下如此愚蠢的願望後,就有了如此的經歷,這真的是巧合嗎?反正這件事著實使我毛骨悚然了一回。我的大學生活然而真正使我的思想發生質的轉變是我在內地上大學的時候,:(我相信,我的父母如果知道為了提高我的獨立生活能力,把我送出去上大學這一決定的結果是:使我成為一個有神論主義者的話,他們一定會選擇把我留在身邊讀書,那樣我就真的與學佛無緣了:),事實上直到現在他們還在困惑:象我們這樣的家庭怎麼會教育出象我這樣一個「異類」?!這無疑使他們感覺到有這樣一個女兒是他們教育事業中的重大失敗(他們是同一所大學的院長和教授)。毫不謙虛的說,我的大學生活是在嚴謹、有秩序、有規律、刻苦攻讀中度過的,那時我還是個一心想著努力學習報答父母的天真執著的小女孩。也許是對我努力學習的回報,我被選為班上的學習委員。那個學期我們有一門課是電路基礎,上課的老師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也許是年青人在一起比較談得來,在一次談天中他告訴我這個地方很斜門,有一次他明明是關上了燈睡覺,可是第二天早晨醒來時,卻發現燈開著,在我驚訝的目光中,他一臉詭異的說:「因為這裡以前是城隍廟,後來推了在上面建了這所大學,所以這裡奇怪的事不斷。」於是我開始留意一些同學們的議論,結果令我大吃一驚,原來真的有那麼一回事,甚至我旁邊那張床上下鋪的人,經常抱怨他們的床每天半夜總在搖晃,也找到了真正的原因,事實上好象除了粗心的我,一切人都先後知道了這個「事實」——這裡鬧鬼。只是大家心領神會而已。據老生們說,這裡流行一種叫「出血熱」的病,據說是由老鼠傳播的,一開始發病時很象感冒,如果吃西藥就會使人全身毛細血管脆裂而死;而且我們這屆新生住的地方,每年會有「一死一瘋」,我不知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是把這話當作了荒謬言論,繼續我緊張而充實的學習生活。然而,這個「傳言」在以後的日子中,卻得到可怕的證實。關於「一死一瘋」的預言孫斌是內蒙人,白裡透紅的四方臉,大刀眉,一臉的稚氣,寫得一手好字,我對他的好印象緣於第一個寒假。那一年的冬天似乎特別冷,在火車站候車室,我和同鄉們每人都提著大包小包,也許是被將踏上回家旅途情緒的感染,我們每個人都好象容光煥發,笑的也格外開朗。時間的在不知不覺中悄悄流逝,終於開始檢票了,仿佛在黑暗及漫長的等待中見到了一絲曙光,人們象瘋了一般飛步向火車停處跑去,我掉隊了,原因是由於缺乏經驗,我的行囊過於沉重,幾乎每邁一步都要靠膝蓋來帶動,男生們已在前方去占行李架,茫然、無助、焦慮把先前的好心情沖刷的蕩然無存,路是那麼長,腿是那麼沉,你一定可以想像,當一雙強有力的手並伴隨「我來幫你」的話語,接過我的包時,我是多麼的溫暖和感激。從簡短的談話中,我得知坐明天火車的他是專程來送我們的……。當帶著寒假的愉悅再次返校時,我已被評為學習委員了,這雖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可管的事情就太繁多了,除了一般的交 作業,組織教師和同學間的交流會,布置學習園地、試前寫考號外,還有管理班費,夜晚查鋪等與「學習委員」一職毫不相干的任務。鑒於他的特長,我總是讓他幫我寫考號,到銀行存班費時(大概有一二千元吧),又讓他充當保鏢,而他總是笑著無條件的幫助我,我們的友情就在這一點一滴中 增長。轉眼間,又一個學期即將結束,考試後他來找我,帶著我熟悉的笑容和真誠,請我幫他同鄉(考場作弊被當場抓獲者)開脫,讓她補考而不是處分……。接下來的暑假是在興奮與忙碌中度過的,當我滿面春風又回到校園時,迎接我的卻是一個出奇不意的訊息:孫斌得「出血熱」死了!他的同鄉說:「病是他在學校得的,回家後,從他發病到死也就是一個星期的事」。我的心一下子被這閃電般的襲擊打得粉碎,淚水無聲的划過我的面龐……。死神就是這樣,在我們視生命為理所當然時,帶著猙獰的微笑,在毫無警示的情形下悄悄到來,它龐大的身影使我們感到,平時所計畫、操心、計較的一切顯得那樣蒼白無力、毫無意義……。至於那個會有一個瘋子的預言,也不幸的被言中,不過,她不是我們班的,所以,我沒有對她留下太深的印象,但說來也巧,剛入校時,我們曾分在同一間宿舍,那時的她看來和平常人沒有什麼不同,由於我們學的不是一個專業,後來就分開了,快畢業時,聽人說她瘋了,我自然不信,直到有一次,我在洗臉間遇到她,她目光呆滯,還不停的自言自語,看來,是真有其事了。這一切在讓我落淚與惋惜的同時,也令我深切的體會到世事無常的哀涼。南五台之行——第一次與淨土結緣在緊張的學習生涯中,最令人興奮的沒過於去爬山郊遊了,一個清朗的早晨我們有組織的穿過田野,越過小溪,撲入大山的懷抱,新鮮的空氣,鳥兒的吟唱,太陽暖暖的照在我們身上,微風親密的吹襲著臉龐,一切都是那麼美麗而和諧。在我們爬到山中腰時,發現有一大隊人都手拿念珠,合掌而行,他們並不說笑,連交頭接耳也沒有,只是垂著眼帘,嘴唇微動,念著「阿彌陀佛」,一個接一個向一座寺院走去。處於好奇,我們也跟著進去湊熱鬧。這是三個深紅色飛檐式的木房圍成的小寺院,中間僅有的一塊空地已站滿了類似我們剛才所見的人,一輛天藍色的拖車拉著半人高的大紙箱,停在中央。這時,前面到的同學說,車裡有免費的東西吃,頓時提起了我們極大的興趣,穿過人群,我們走了過去,看見一個慈祥的老太太,手中拿著白色的布兜,正在給同學們分著花生和餅乾,我們也被分到一些。當我們正熱衷於瓜分得到的食品時,那大紙箱已不知在何時,被抬下車放在了中間那個木房前,十幾個紅衣僧尼,圍著紙箱念起經來,其中有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尼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的臉圓潤而光潔,在眾人的圍觀下,她有些緊張,水靈靈的大眼睛,不時瞟著我們,我當時在納悶,為什麼如此年青的女子會出家呢?因為那時我以為看破紅塵或受到什麼重大打擊,而無法平復的人才會出家。這時,無緣由的,我又感知在紙箱中的一定是一個七、八十歲,盤著腿的女尼,一想到剛才所吃下去的東西是因她而得,頓覺十分的不自在,也許其它人也有同感,我們不約而同的認為應該繼續爬山。事實上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認為這是一段倒霉的經歷,後來就漸漸淡忘了,直到我接觸淨土宗時,偶然回想起來,才領悟出它的美妙、莊嚴與殊勝。我的先生(sir)我和我的先生其實在上大學以前就有過一面之緣,他是由我家的世交,湯阿姨帶來的,當時是我先生的班主任,sir戴著一付黑色框架的睛鏡,顯得文質彬彬,湯阿姨說:「他和你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學得也是一個專業,你們可以認識一下。」我禮貌的點了點頭,大概是我不善於和陌生人一起交談,過了不久他便告辭了。這次見面並沒有使我對他留下什麼深刻印象。到了學校後,對新環境適應和嚴謹的學習生活使我們形同陌路,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第二學期,我當上學習委員。說實話,這是份勞心勞力又得罪人的差事,而且不能為此而耽誤學習,如果那樣就名不副實了。某日,當我看著別人用心讀書,而我不得不職責所在的,按領導的要求修飾教室後的學習園地時,委曲象一縷青煙,從心底那柔軟的角落慢慢升起,讓我有些想哭了,就在這時,sir不失時機的走了過來,幫我一起工作,這一舉動,令多愁善感的我感到很溫馨,由此開始對他產生了好感。他的課餘生活幾乎都花在學習上,而我身邊的朋友們,卻走出教室就再不想回來,更吸引她們的是打毛衣和閒聊。相同的愛好,使我和sir產生了共同語言,在無數次的學習探討中,我們的友情不斷深厚。也開闢了新的話題,從而得知他們宿舍中有兩個人(哲和輝),已被一位修文殊法的密宗女居士收為弟子,經常在夜晚息燈後打坐,其實,在sir告訴我以前,我對此事也略有所聞,因為也同時收了我們班的兩位女弟子。據說,他們前世曾在同一寺院修行,我想他們前世一定是男子。哲和sir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告訴sir,他的上師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修行人,能知過去未來,他的弟子全國各地都有。由於他很少和上師見面,哲的師父錄了一盤磁帶(據說是經文),哲很珍惜,在打坐時才很小心的拿來聽一聽,然而這盤帶子竟然被一個毛手毛腳的傢伙(皓)給洗掉了,哲當時就預言說,這會給他倆帶來一些災禍,果不其然,不久後哲就丟掉了一份「美差」,而皓卻因「犯事」被開除了學籍。經常的耳濡目染使sir的好奇心驅使他萌發起想見這位神秘人物的願望。這種夢想在他快要畢業時得已實現,這次見面他們談論了sir的前世,以及畢業後的工作去向。她還囑咐說要經常念「南無阿彌陀佛」。當sir想要拜這位居士為師時,她卻平和的說:「你的師父另有其人」,這無疑使sir感到很遺憾。後來,sir 帶著神秘的表情告訴了我這件事。如果說當時我們對這位高人所說的話,還有些許疑惑,那麼畢業後,我們的境遇和預言所說的一絲不差,就使我們徹底成為一個有神論者。與淨土再續前緣從畢業到九八年九月,我們都是在緊張的工作、學習中度過的,當然,我和sir也結婚了。一次偶然的機緣,我們得到了淨空法師於八八年在新加坡講解的《無量壽經》錄音磁帶,頓時,心中歡喜萬分,我們決定如法修行:吃素、念佛、布施、持八關齋戒、過午不食,不看電視、報紙。我們從網上下載並認真聽了所有淨空法師的音像檔案,還刻成光碟傳送。如此種種,當然那時的念佛是懇求,求佛千萬要救我,念佛時也比較緊張,用最大的氣力,念得滿身是汗,才覺得念得有些成效,如此精進,也得到了佛力最大的加被。終於,一九九九年四月,在會純師兄的「永恒生命的呼喚」網站上讀到聖蘇法師的《本願念佛講話》,我們才徹底的理解了佛的無條件救度,才懂得了佛的大慈大悲。從此成為「不斷煩惱得涅槃,真實純情的念佛人」。懷著感恩的心情,同時也希望有更多的人來分享我們的喜悅,在彌陀的懷抱中,早日得到大安心、大滿足。在sir的全力支持下,一九九九年十月,蒙佛加被,「回歸家園」網站誕生了。「同一念佛無別道,遠通四海皆兄弟!」,願有緣眾生,同沾法喜,同生極樂。南無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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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