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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證法師:是佛在念我,不是我在念佛


時間:2015/11/20 作者:悟悠

一、預知時至,回歸彌陀願海

最後遺言——「是佛在念我,不是我在念佛」

師父病重時,想的不是自己,仍然處處為弟子們構想。

綿綿童子回憶:

有一天,師父語重心長地問:「綿綿,如果我在這裡往生,你的家人會不會忌諱?」末學難過地回答:「師父,弟子的家人不會,但是會很難過不捨。爸爸媽媽說,師父會度過這個難關的!」師父又說:「我要往生,回西方極樂世界是好事情,怎麼會難過不捨呢?」接著說:「我沒錢(因師父持守『不持金銀戒』,不收供養金),火化後把我的的骨灰撒在山上的森林裡就好!否則進塔要錢,若是海葬,僱船出海也要錢。」末學聽了心酸含淚說:「師父,阿彌陀佛!」只講了這句,就哽咽地說不出話來,心想,我們怎麼忍心這麼做呢?

民國九十二年(公元二〇〇三年)七月十八日凌晨,師父還是一如往常,正念分明地念佛,她問一旁陪著念佛的人:「這個時候,誰能來幫忙?」陪伴的人回答:「誰都沒辦法,只有阿彌陀佛!」師父堅定地說:「對!只有阿彌陀佛!」就繼續靜靜地念佛……。

隔了一會兒,師父又說:「念佛不要著事相,重形式……。我現在要講的話很重要,你要記住!我現在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講,這些話……,念佛的心態很重要,你知不知道念佛的真義?念佛的心態是『佛在念我』,不是『我在念佛』。……我已經,完全明白、了解了!」師父這時候看起來仍是信願堅固、沉穩安詳,意識非常清楚。

就跟平常一樣,師父一邊念佛,一邊開示旁人念佛法要。然而,這一次,她開示這一段話後,右側臥,小聲念了幾聲佛號就往生了,時間是凌晨兩點四十分。

在阿彌陀佛四十八願中,師父最重視第十八願,她常強調,只要「至心信樂,乃至十念」就可以成功了。師父臨終的情況,可以說,為第十八願作了最好的示現和最有力的證明。她心心念念起自彌陀願海,臨終時也是「唯說彌陀本願海」。

師父往生後,綿綿童子回憶:

師父一直都是抱病在做錄音、弘法的志業,所以五年來,精舍沒有對外開放過。直到九十二年七月十三日,師父突然告訴末學:「七月十九日要打佛七,正逢夏天,是否把講堂的冷氣移裝在佛堂的右側,怕熱的人在右邊,阿彌陀佛在中央,不敢吹冷氣的人在左邊……。」現在回想起來,原來師父早已預知時至。之前師父曾交代,如果她往生了,請身邊的人先助念廿四小時,入殮後再打一個佛七,然後荼毘。而且連入殮後靈柩和靈堂設在哪裡,都作了清楚的交代。

師父於七月十八日往生,助念廿四小時後,正好是七月十九日,也就是師父指示要打佛七的日子。當時師父作交代時,末學呆呆的沒有意會到師父即將往生,只覺得師父定定地看著,講得很認真,原來師父已預知時至。

安安童子也回憶:

周一去見師父(師父是周五清晨往生的),師父就講了好幾遍「要換金剛那羅延身,堅固之力!」之後,又曾坐起來低聲說:「就這個禮拜!」當時,末學感覺到師父是在預示自己將要往生,末學很不捨,一時愣住不知如何回響。之後,師父又再次提起「要換金剛那羅延身,堅固之力!」末學想安慰師父,就回答:「師父,您一定能往生!您度了那麼多人往生西方,一定能往生!」沒想到師父用手指輕輕地敲著末學的頭頂,邊敲邊說:「怎麼又弄錯了?不是跟你說過有信有願就能往生,往生是沒有其他條件的嗎,怎麼又弄錯了?」直到現在,末學還印象深刻!

二、於今撒手西方去,虔盼早歸度迷倫

民國九十二年(公元二〇〇三年)七月十八日這一天,也正巧是農曆癸未年六月十九日觀世音菩薩成道日,師父右臥如弓,正念分明,念佛往生,容顏祥和,全身柔軟,得年四十八,僧臘十七。

師父的剃度恩師——上傳下淨法師,得知她往生的訊息,立即協同數位大眾師父趕來為她剃頭、更衣、淨身、入殮。當時師父遺體柔軟異常,剃度恩師不禁說出:「上品上生!」上傳下緣法師接到電話,也立刻遠從加拿大回來。大眾虔誠助念二十四小時後入殮,隔日恭請上果下清律師封棺,律師封棺法語:

「待人真誠具悲心,信願念佛功夫深,於今撒手西方去,虔盼早歸度迷倫。」

短短數語,道出了無數念佛人的心聲,但願師父不捨萬億苦眾生,速歸娑婆轉法輪。

蓮友們聞訊,紛紛前來助念,八日八夜念佛不斷。連同「三時繫念」、追思會、荼毘,估計參加者超過上萬人次,包括來自各地的寺院僧眾、居士團體、佛學社團、念佛會、放生團、家人、親戚、朋友等等;及許許多多受過師父恩惠的人、曾經得到師父醫治的人、有緣讓師父助念往生者的親屬、拜讀過師父的書、聽過師父的演講和錄音帶的人、還有那些受過師父感動的人,以及不計其數關心師父、愛護師父的人們,如百川入海,一時來集,晝夜輪班念佛。大家佛號一致、信願一致,多麼希望上道下證法師蒙佛接引往生西方後,早日回入娑婆再來度化眾生。

也有很多不知名的人士,默默前來幫忙。大家來自不同的地方,甚至彼此並不認識,卻能合作無間,井井有條,忙中不亂。也許人人心中都有一句共同的話,就是——「師父對我的恩惠太大了,我是來報恩的!」也因這些因緣凝聚的力量,大眾熱心出錢出力,成辦了隆重盛大的追思和荼毘法會。

七月二十五日,假嘉義沄水國小舉行「三時繫念」法會,並恭請上真下華長老蒞臨主法。當日天氣悶熱,本來擔心諸山長老及數以千計的蓮友們無法忍受,幸而迎請長老入席的那一刻,忽然大雨傾盆,如甘露法雨,滅除熱惱,使會場一片清涼。上真下華長老於法會開示中感嘆道:「道證法師的往生真是我們佛教界的一大損失!」

然而,師父慈悲的精神,以及她一生感人的事跡和句句扣人心弦的法語……,並沒有隨著她的往生而消逝。在師父的靜修處、法會的現場,乃至附近的整個上空,仿佛籠罩著一種祥和的光明——沒有被烏雲所障,也沒有因為黑夜的來臨而黯然失色,反而更彰顯了光明的瑞相——有的蓮友看到蓮花,有的看到放光,有的看到蝴蝶飛舞,因而想起了她「毛毛蟲變蝴蝶」的開示……。無論有沒有見到瑞相,其實師父這一生對我們的言教和身教,就是娑婆世界最殊勝的瑞相,她的慈悲光和智慧光,引導著我們接上阿彌陀佛的無量光,光光互融。

三、無盡的追思化作聲聲佛號

七月二十六日,追思法會由上真下華長老、上慧下天長老、上果下清長老主持。移靈、荼毘典禮以及整個火化過程中,多少感恩多少不捨,悲欣交集的淚水同時俱下。一方面為師父能解脫自在,往生極樂,得「金剛那羅延身」而歡喜;一方面也為我們娑婆世界痛失慈悲的「醫師菩薩」、「天才師父」而感到哀慟萬分。百感交集,鹹化為一滴滴感恩的眼淚,匯入彌陀願海;千頭萬緒,皆化為一聲聲懇切的佛號,與極樂世界百千種樂同時俱作。移靈的路上、火化的現場,莊嚴肅穆的佛號聲連綿不絕,響徹雲霄,上達諸佛,下化眾生。

在水裡慈德寺火葬場,大眾或站或跪,在酷暑與焚化爐的高溫下,不顧汗流浹背,忘卻饑渴,同聲念佛。在火葬場等待火化的棺木一個接著一個,在尚未輪到師父時,大眾也藉此因緣為其他亡者助念。四小時後,終於準備將師父的棺木火化,此時,大家還是捨不得將師父的遺體送入火爐,就在遺體推入的同時,紛紛跪下,佛號聲也轉為悲壯,哀慟不已!

師父一生,為眾生、為佛法「但能光照遠,不惜自焚身」。而今,她已然在熊熊烈火中,盡此一報身,火焰化紅蓮。這是在三界火宅中的最後一程了,師恩難報,只有念佛、念佛……。

四、舍利現瑞,堅固信願

——領受師父的慈悲心老實念佛,就是真正供養舍利子

火化過程約兩個鐘頭,焚化爐打開後,大眾恭敬圍繞瞻仰舍利——骨灰經整理後,發現許多舍利,或呈金色、銀色、墨綠色、琥珀色,或如珍珠、如意、小木魚,還有像觀音菩薩的舍利。師父的幻化空身已然乘著光明而去,而她一生戒定慧的修持,猶如金剛舍利,提醒著我們「信願堅固,必生西方」!

許多人都想瞻仰舍利子,甚至想請舍利子回家供養,在此謹恭錄師父在「憶上圓下因老法師」中的開示,希望大家都能供養師父的法身舍利——「如說修行」才是真正最好的供養!

「末學覺得其實老法師出家以後,三十多年,潛心在山上念佛,晚年又不辭辛勞上山下海,走出了救度眾生的好路。他的遺骨,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大慈悲的結晶,沒有一處不是金剛舍利子,沒有一處不是堅固的信願,領受他的慈悲心,老實念佛,就是真正供養舍利子。

老法師的弟子們曾經把老法師平常抄寫的佛經,以及祖師大德開示的墨寶收集起來,編印成三冊茅蓬札記,還有一本解決放生疑難難雜症的放生問答。末學恭讀後,感到這正是老法師留給我們極寶貴的法身舍利,其中所寫的都是學佛很重要的正確觀念,和諸經論中對念佛最精闢的開示。老法師以他在山中修學三十多年的心得,摘錄下來作為平生最受用的法寶供養大眾,末學建議大家都請一套,一有空暇就靜下來讀幾篇,每天固定讀,就等於老法師隨時在我們身邊開示法要,指引迷津。」

綜觀師父一生的種種示現,也正如其所讚嘆的上圓下因老法師一般,她的遺骨,也是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大慈悲的結晶,沒有一處不是金剛舍利子,也沒有一處不是堅固的信願。

因此,如果我們能夠領受師父的慈悲,老實念佛,就是真正供養舍利子;如果我們能經常恭聽師父的開示(光碟、錄音帶),時常拜讀師父的法寶,把師父的教導實踐在日常生活中,隨時提起正念,就是真正供養師父的法身舍利。如此,等於請師父常住世間,指引我們回歸光明清淨的極樂家鄉。

五、放生、放生、「放」大光明「生」極樂

——是師父最後最漂亮的全壘打,也是全體大眾至誠念佛,心光交融的殊勝感應

師父曾經讚嘆上圓下因老法師往生入殮時,天空大放光明,增長大眾念佛的信願。

老法師往生後,信眾紛紛要求供養老法師的遺物。師父則說,她只求一樣東西,就是往生時,和老法師一樣大放光明。而就如同師父的願望一樣,師父的遺體火化後,整個黑暗的夜空一次又一次頻頻放光,天空一陣又一陣變成粉紅色、紫色、白色、藍色、金色等不同的光色,那种放光有點像閃電,卻又沒有雷聲,倒是蓮友們喝采的掌聲此起彼落,使整個現場的氣氛由悲慟轉為欣喜。

舍利與放光瑞相,帶給大家莫大的信願和鼓舞。隨著連續不斷的放光,在場每個人的佛號聲也越來越宏亮,越來越振奮!這樣的光,持續約兩個多小時,直到大眾賦歸,天空仍一陣一陣地放光照亮著歸途。北返或南下的蓮友說,一直到清晨一時許,仍見天空在放光。原本大家內心的傷痛及身體的疲憊,頓時全消,由此可見阿彌陀佛無量光佛剎是多麼的殊勝莊嚴,不可思議!

師父在「憶上圓下因老法師——放生、放生、放大光明生極樂」的錄音帶中提到:

「相信參加老法師入殮儀式的菩薩們,大家都親眼看到天空的放光瑞相。我們知道相是由心生的,老法師往生放光的瑞相當然是由於佛菩薩慈悲地放光接引,也由於老法師一生慈悲放生的心和阿彌陀佛的光明感應道交。慈悲本來就是黑暗中的光明,慈悲的心本來就是會放光的,不必等看到黑暗的天空中放光。我們由老法師一生慈悲上山下海放生的精神,就可以體會他心中慈悲的光明了。

老法師一生念佛、放生,就這樣最後『放』下娑婆『生』極樂,把自己大放生了!往生西方也可以說是被阿彌陀佛大放生到極樂世界。其實往生西方的第一瑞相,就是他臨終之前的信願堅固、奮力堅持繼續念一句『阿彌陀佛』!這是必定往生的保證,也是第一瑞相!其他的種種瑞相是阿彌陀佛慈悲,往生的人慈悲示現給大眾增長信願用的。」

師父不負重託,紹繼上圓下因老法師「大放生」的遺志,燈燈相傳,光光互照。昔日她對老法師的讚嘆,與對於放光和舍利的闡釋,如今也顯現在自己的身上——「放生、放生、放大光明生極樂……。」這些話語,如夜空中的彩光,指引著在昏暗中迷失的眾生。

師父曾說:「……就像《無量壽經》上說的,蒙阿彌陀佛的光明照觸,會使得眾生身心柔軟、身心安樂。那真的是阿彌陀佛和老法師給我們,光光互照的禮物,這是老法師最後、最漂亮的再見全壘打,也是全體大眾至誠念佛,心光交融的殊勝感應。」

往生西方,不退成佛,真的是最值得慶幸、最值得喝采的事!師父在西方蓮花放光,我們在這裡心花開放。蕅益大師說:「能自度即普利一切。」一個人提起信願,發奮念佛,生到西方,自度成就了,就能普度一切眾生。師父以體會佛心接起大放生;由帶領大放生體會佛心,更堅固了自己往生的信心與願力。師父以感恩、歡喜心接受佛的救度,圓滿了自己往生極樂故鄉的大心愿,也圓滿了慈父救度的心愿——非救你不可的心愿。

下面,為引自王炯如居士悼念師父的五首詩,以釋懷念之情:

圓師託付放生因已是纏綿重疾身

為度眾生離苦海依然奉獻大悲伸

法輪頻轉願船乘濁世群生共贊稱

專念彌陀勤不輟莊嚴淨土喜先登

忍痛含辛描佛相虔求見者備資糧

臨終正念身無苦金臂來攜入樂鄉

與瘤同生十八年世塵四八果功圓

從茲換得金剛體極樂逍遙證妙證

七彩光芒照宇庭金剛舍利耀明星

瑞相歷歷人天嘆果證菩提鑠典型

弟子們緬懷師父,望著師父寮房窗前,有一棵馬拉巴栗樹正長出一粒粒肥碩的果實,香果樹也掛滿成熟香甜的果子,此情此景,如同花開見佛般。雲水僧已然得「道」、「證」果!(節錄自《菩薩走過人間——憶道證法師》)

預知時至,回歸彌陀願海

最後遺言──「是佛在念我,不是我在念佛」

民國九十二年(公元二○○三年)七月十八日(農曆六月十九日,觀音菩薩成道日)凌晨,師父還是一如往常,正念分明地念佛,她問一旁陪著念佛的人:「這個時候誰能來幫忙?」她回答:「誰都沒辦法,只有阿彌陀佛!」師父堅定地說:「對!只有阿彌陀佛!」就繼續靜靜地念佛……。

隔了一會兒,師父又說:「念佛不要著事相、重形式……。我現在要講的話很重要,你要記住!我現在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講這些話……,念佛的心態很重要,你知不知道念佛的真義?念佛的心態是『佛在念我』,不是『我在念佛』。……我已經完全明白、了解了!」師父這時候看起來仍是信願堅固、沉穩安詳,意識非常清楚。

就跟平常一樣,師父一邊念佛,一邊開示旁人念佛法要。然而,這一次,她開示這一段話後,右側臥,小聲念了幾聲佛號就往生了,時間是凌晨兩點四十分。

師父往生時,吉祥臥,安詳舍報生西,享年四十八歲,戒臘十七,助念廿三小時後,由剃度恩師及常住大眾師合力淨身入殮,遺體柔軟異常,剃度恩師不禁說出:「上品上生!」在大眾師及蓮友熱誠的助念八日八夜日夜不斷,連同三時繫念法會、追思會,估計參加者超過上萬人次。

七月廿五日,假嘉義沄水國小舉行三時繫念法會,恭請上真下華長老主持。七月廿六日上午舉行追思法會,恭請上真下華長老、上慧下天長老、上果下清長老主持。於中午時移靈,往水裡慈德寺火化,靈車經過時,靜候道旁的大眾,就地頂禮相送,十分感人。移靈的路上、火化的現場,莊嚴肅穆的佛號連綿不斷,響徹雲霄。火化後約在下午七時許,夜空中,一次又一次地頻頻放光,光色不同,粉紅色、淺紫色、白色、金色等,放光有點像閃電,卻又沒有雷聲,倒是蓮友們喝采聲和掌聲此起彼落,整個現場的氣氛由極度的悲慟轉為歡喜。這樣的光,持續約兩個多小時,直到大眾賦歸,天空仍一陣一陣地放光照亮著歸途,北返或南下的蓮友說,一直到清晨一時許,仍見天空陣陣地放光。

火化後有許多舍利,金色、銀色、……猶如極樂七寶,清淨莊嚴,尚有一尊舍利像極了垂首慈悲憫念眾生的觀世音菩薩,還有二十餘顆一式一樣小木魚形狀的舍利。師父自度度他地走完人生旅程,回歸極樂大學留學。虔盼她能不違本誓,換得金剛那羅延身之後,早日乘願再來娑婆,廣種西方九品蓮。關於追思會、移靈、荼毗、放光、供奉舍利的實況,請參看《上道下證法師追思讚頌法會紀念專輯》之影音光碟。

師父一生的菩薩行誼,對阿彌陀佛有無比的信心,對一切眾生有無盡的悲憫,究竟由何而來?師父曾語重心長地告訴弟子:「我一生所學就靠一句『阿彌陀佛』!」(節錄自《毛毛蟲變蝴蝶》附錄——《上道下證法師事跡與往生紀實》台灣大學資訊管理學副教授謝清佳博士敬輯)

師父荼毗大典見證

7月25日下午舉行三時繫念佛事時,在長老蒞臨法場之時,天空突然下起甘露法雨,雨原本很小,後來愈下愈大,一直下到晚上。使得原本酷熱的天氣,頓時清涼,在場所有蓮友都感動不已。感恩諸佛菩薩慈悲。師父慈悲,不忍眾人在如此酷熱天候下舉行法會。(法會場地:嘉義中埔水國小操場)(註:當地已許久未下雨了,只有25日當日當時才下雨)

7月26日舉行告別式圓滿時,佛像後突然出現一道金光。

7月26日荼毗大典原本是安排15:00整火化,但是卻等到17:40才火化。起初令我們不解。直到後來發生的事,我們才明了:

19:00左右,末學因有事到火葬場外的停車場找蓮友,看到原本一片黑暗的天空,突然在一瞬間,西方的天空亮了起來,可以看到左邊(即西方)的兩座山。末學當時還對蓮子放生團台北主辦師姐,說:怎麼天空突然好像天亮了一樣?(我們當時有三個人在討論事情,雖覺得天空奇怪,但都沒有再去注意。而末學猜想可能是光害,所以便沒有再多加思想。後來天空便下起了甘露法雨,這雨很奇怪,雨點很大。雨聲也很大。看得到,聽得到,就是打不到身上。於是末學就走來走去,想試是可否淋到雨?走了數分鐘,末學心想,這是否就是佛菩薩的甘露法雨?正在這樣想的時候,便有一大顆雨滴,落在末學的頭頂正中央。而且就只有這麼一滴而已。

(返台北的遊覽車中,蓮友們分享所看到的瑞相時,有位師姐說,她知道下雨了,原本想跑下去躲雨,但是如同末學情形一樣,雨水就是打不到身上。最後也是只落下一滴在頭頂正中央。)

後來末學又再回去火葬場,此時便聽到蓮友在喊:西方的天空出現一朵粉紅色的大蓮花……,頓時天空有留下一大片紅色的光線。接著天空便不斷地放光。有紅色的光。白色的光。金色的光。青色的光。紫色的光……(放光大約持續2個小時:19:00~21:00)蓮友們都高興地拍手歡呼。

(在荼毗過程中,突然停電一段時間,讓我們可以感受到天色已黑;但大家心中充滿溫暖,不覺恐懼,並且更加大聲念佛期待看到法師舍利瑞相。)此時法師荼毗圓滿,亮晶晶的舍利子,呈現在我們面前,我們一邊要看天空的放光,一邊要看師父的舍利,大家都非常感動與法喜。

末學們終於明了:法師為什麼會變成當天最後一位火化者。原來法師如同上圓下因老法師一樣,要留給我們放光的禮物(因晚上才看得清楚放光的瑞相)。放光像閃電卻又不是閃電。放生放生放大光明生極樂。並且法師為度化當天所有火化的亡者,以及亡者的眷屬及當場所有的見聞者。所以堅持到最後一刻。也讓我們念佛念久一點。

感恩上道下證法師的慈悲,期盼法師早日回娑婆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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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