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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媽媽的宿世因果


時間:2010/1/21 作者:明華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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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鄉,是一個小城鎮。我的童年,是在姥姥家長大的;小我六歲的弟弟出生後,媽媽每天把弟弟送到姥家,晚上下班後再來接走;大我四歲的姐姐每天放學後,也跟媽回家住。姥姥終日忙碌操持家務,總是有乾不完的活,經常累了煩了,就對著我大罵我爸、媽,有時也罵我。而我,只低聲抽泣,小心的剁雞食、掃院子、整理房間等,做一些簡單的家務。每當看到媽對弟呵護備至,而只要轉眼看到了我,就沒了笑容,那冰冷嫌惡的眼神,令我深深感到:我自已是個多餘的人。一次,不見了一個捲尺,媽說一定是我拿出去玩丟了,對我大發雷霆,並一拳把我的鼻子打得流血不止。小姨正好來了,幫我又清洗,又塞棉球,最後讓我一直仰著頭,才把血止住。在這個家裡,我的“多餘感”愈來愈強烈,令我總是有想死掉、離開的念頭。終於,在那年春節,又一次的傷心哭泣後,我拿了僅有的壓歲錢,跑去了附近的小店,想買包藥蟲子的“六六粉”藥死自已。結果,當時逢春節期間各商店都關門休息,於是,我的第一次自殺計畫落空了。但幼小的心靈里,種下了想死掉的種子……到我八歲那年,院裡與我同齡的孩子,都開始報名上學,我卻哭了一場又一場——媽就是不同意我上學,因為想讓我在家裡幫姥姥幹活。終於,熬到了九歲,媽允許我上學了。去報名那天,就讓我跟著當時十三歲的姐去了學校。姐到了學校,就直接去教室里上課了,我一個人站在學校操場上,抱著講台前的旗桿轉了一圈又一圈,不知道去哪裡、怎樣才能報上名上學,急得開始憋屈著哭泣。後來,看到別的家長帶著孩子報完名,開始陸續離開。我怯生生地只好到處找人問,最後,總算是自已報上了名。開學第一節課時,老師喜歡我聰明懂事,任命我為班裡的學習委員。讀國小的五年里,我學習好,組織能力強,連年都被評三好學生。別的同學繼續讀國小六年時,我已跳級被保送中學讀了初一。老師、同學、和接觸過的同學家長,都喜歡我。可媽依舊對我冷淡,無視我的獎狀、狀章、獎品。我感覺,好像不論我有什麼請求,媽都會拒絕我,我總是因為媽的嚴厲而傷心哭泣。別的同學有牙刷,能去浴池洗澡,可我哭著喊著,媽媽也不同意給我添把牙刷,我只能漱口;只能天氣不冷時,偷偷端盆熱水躲在角落裡,自已用毛巾擦個澡……直到十五歲那年,我輟學工作了。我用自已掙的錢,坐了四十分鐘火車,跑到家附近縣城的浴池裡,開了個單間,洗了完整的澡。由於青春期沒有得到健康的心理教育,我有錢進浴池了,卻恥於在浴池裡的眾人前脫衣服。在我上國小的五年里,別的同學什麼事都是由家長操辦,而我都是自已洗衣服,需要買的東西也都是媽給錢,我自已去商店買。一次,買鞋買小了,穿著頂腳,很不舒服,不敢吱聲,硬是咬牙一直穿著。不過,正因為有了這個教訓,令我後來一直很會花錢,很會買東西。在我九歲上學前的一次,姐在家附近的副食店裡買吃的,少找了錢,回來受了媽的責備。我二話不說,拉著姐就回去了店裡,硬是把少找的錢給要了回來。當時,店裡的幾位阿姨都直說我:這么小的孩子就這么有闖勁。這說明了我十九歲時離家出去闖蕩,是有“天份”的。不知為什麼,媽每次罵我時,都會說一句話:“有本事你離開這個家。”在我上國小時,一次冬天的傍晚,她又因矛盾攆我走,我一聲沒吱,推門就走。結果,到外面又冷又黑,不敢往遠走,就站在家門口哭泣。聽到媽大聲在房間裡罵爸,不準他出來找我,就好傷心哭個不停,淚水在臉上凍成小冰渣了。後來,凍得不大清醒了,迷糊中感覺到爸爸把我抱回了房裡。爸從來都是看著媽的臉色說話辦事,直到現在。我那時經常會想,我一定不是媽親生的孩子,我的腦袋瓜里不知從何時起,除了自殺,又多了想離開這個家的念頭。一次,她又攆我走時,我真的偷偷跑去了車站,也沒錢買票,被賣票的阿姨勸了回家。我升學到了初一後,我被任了班裡的生活委員,開始學習成績還名列前茅,可後來注意力開始無法集中,經常在課本上寫些仙語,像拉丁文一樣的各種文字。這時,家裡我從小看到大的“非人”打鬥,也愈來愈凶——他們都統一起來打我和我的“透明人”朋友們,並總是惡狠狠的趕我離開這個家(難怪媽總是趕我走)。而我從小就適應了在兩個不同的世界裡生活,儘管總是被嚇到,但膽子也是愈來愈大。因為家裡人聽不到我敘述的非人說話聲,也看不到我描繪的透明人和各種非人的樣子,也帶我去過大城市裡的白求恩醫院,結果檢查一切結果正常,也就不了了之了。隨著兩個世界生活里的紛亂、無休止的打鬥,而我想離開這個家的願望也總是達不到,被父母一再地阻止拒絕。我終於崩潰了,開始了連續幾次的自殺抗議。可結果總是鬼使神差般地獲救。一次,我跑到山裡吞安眠藥,以為荒無人煙,無人發現,結果,最後還是被人及時發現,送進了醫院。那次吃的藥量很大,我在醫院的病床上昏迷了好幾天。後來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說:“看來這孩子是真想死,”我就醒了。醒後還神智不大清時,就本能的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割脈的傷口,已被縫合、包紮。我心如死灰,大腦空白,也念念不忘的只有一件事,只想離開這個家,好遠離這些帶給我傷害的我的親人,和他們身上的非人。後來,又在一個冬天的傍晚,通勤火車進站時,我毅然跳下了站台。迎著對面轟隆閃光急馳而來的火車、迎面走去——我睜著眼睛,看著迎面而來的火車,腳步堅定,心裡從未有過的平靜。突然間,我的腿很靈巧的、一步就自已跨出了火車軌道,又像跳的,很輕盈。與此同時,火車與我擦肩而過,一陣打臉的強風差點把我帶倒,我又一次活了下來。這時,家人也像是重新認識了我,了解了我要離開家的堅定。在我十九歲那年,我終於光明正大地離家出走了,離開了我的親人,我的傷心地,我的家。也暫時擺脫了那些令人窒息的打鬥。長春、北京、哈爾濱、廣州、深圳、珠海、佛山,東莞,花都,青島,大連,太原,重慶,成都,武漢……記不清的一站站,我開始流浪著,漂泊著,行進著。不過,我的驛馬人生,也因此而令我有緣朝拜了峨眉山、九華山、五台山、普陀山、樂山大佛、杭州靈隱寺等許多佛教聖地。有的地方工作一陣,有的地方打個站就走。生活艱辛,心靈自由,海闊天空之下,渺小的我,總是善於發現、滿足於生活中的每一個小小的快樂和慰藉……開始的那些年,我平均一年也不回一次家,很少和家裡聯絡。即使這樣,他們的非人也會偶爾找到我,欺侮打鬥一下才作罷。外面的世界也有打鬥,也令我吃盡了苦頭,但是不是親人間的傷害,至少我不傷心,而我也因此收穫了很多。每當我在外面走到了山窮水盡時,接下來的,總會是柳暗花明;每當我潦倒窘迫時,又總會及時地峰迴路轉;就這樣,在一年年的辛酸苦樂中,命運之舟載著我顛盪起伏的在外面漂泊著。太多的傳奇經歷,令我深深明白了:所有的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原來都是冥冥中的神明護佑;令我終於感悟了:逆境裡鍛鍊出來的堅韌,所有的坎坷、不平、挫折、屈辱等等,都是上天賜予我的強化我最好的禮物!終於,在一次受到重創後,我機緣巧合地、接二連三的遇到了我幾位前世的師兄和師姐們,他們幫我針灸療傷。師兄說我當時走的是仙道,他修的是密宗,說我到時候該走佛道了。我對師兄的幫助和點化,感激不盡。師兄對我說:“你不用謝我,要謝你就謝天謝地吧,是天地造化你,早就有人令我等你出現時,搭救你。”那一年,我的家人也隨我一同接觸了佛法。後來,我又機緣巧合的皈依了。借用我暗師的一句話:“你現在是正庵不如命庵……”我皈依的因緣,無巧不成書地有如冥冥中早有人安排一切。這緣於我的一個夢境:夢到一個捲軸飛來,自動展開於我面前,上面寫了幾行字,我當時就記住了:“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我於是有緣讀到了《金剛經》。當我第一次站在佛堂里,讀《金剛經》讀到了一半時,我的腦子裡“轟”地如同開了一道記憶之閘,滾滾前塵往事,不停的湧現出來,我於是瞬間明白了很多事,知了我和家裡的每個親人間的一些前塵往事,宿世因果:有一世,我是個占山為王的精怪,因盜用了現在媽媽的前世、一位得道高僧的至愛法寶,惹得他動了嗔心,最後大開殺戒,入山見生就殺。而現在的爸,當時是他的弟子,因不忍殺生太多,最後忤逆了他的尊師。所以,爸因違了師道,而今生對媽幾乎處處唯命是從,恭敬有加。我喚醒記憶的同時,心中同時也感到了那世被慘遭滅門、痛徹心扉的痛恨。原來,我和媽前世是仇家。我強忍著悲痛讀完了《金剛經》,先是痛哭失聲,而後呆了好久,心中翻湧,思緒如麻。痛定思痛,如今已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就讓這一切都重新開始吧。就在此時,我心底堆積多年的冰山,轟然倒塌——我決定和媽媽冰釋前嫌。事後,如實地跟全家人說了我們這一家人的緣份和因果,大家都感慨萬千,唏噓不已,決定轉惡緣為善緣。在一年老爸過生日時,我定居在外地的弟和我不約而同趕回了老家,全家人鮮見地聚在了一起。因我十九歲離家後就很少能和在外地上學的弟弟碰面。在這一天裡,我的四位親人不約而同的都開了口竅,講了“仙語”。連說帶寫的,多年來,親人間各自的非人們彼此的糾結矛盾,一幕一幕呈現出來。而我一心希望:這是一個和平的開始,向征著過去的恩怨糾結從此結束。我憧憬著全家和諧,佛化家庭的美好。熱心備至地對每位親人掏心掏肺。先是給父母買了套七十五平的樓房居住,從韓國裝飾,到背投電視,家俱、電器,準備齊全,以力圖完美。給姐、弟二人也各自花了近一萬元,表達親情。可就在此時,隨著我和家人接觸的增多,我真正的噩夢開始了,一下子就是三年多的時間。以爸的附體非人為首,開始每天狂轟濫炸,不停地給我托惡夢,媽和姐的非人也跟著起鬨。但是,姐的主要是以打鬥襲擊我為主。我多年在外漂泊,除了我本體的護法保護,我家的老祖宗也是從來都對我恩情有加,也正是緣於老祖宗的蔽護,我才得以在這樣一個緣份複雜的家庭里長大成人。所以,我對我們家的老祖宗是充滿感激和愛戴之情的。而在這時,老祖宗和我的上方仙,都一再叮囑我,要忍耐,忍一忍吧。我自然也明白,這可能是業果成熟。可是,真正地做到忍辱,談何容易啊!他們托給我的噩夢,去掉殺人、搶劫、欺凌、各種險惡驚嚇等各種,有三分之一的夢,都是在變著法子凌辱……逼得我連續幾天只敢睡一個小時,也不困,也不知哪來的精神。……除了我爸、媽,他們根本六親不認,我喜歡誰,他們就在夢裡毀了誰,專捅人心窩子。我喜歡我弟家的寶寶,他們就在夢裡讓我眼看著寶寶從在我的看護下,摔倒,摔得滿臉是血,把我心疼得哭醒為止。連我爸的親孫子都不放過。很多時,我在夢裡知道念阿彌陀佛,不厲害角色托的夢,念幾聲就能醒。厲害的,念來念去最後才能醒。也有更厲害的,根本我在夢裡的台詞都是他們設計好的!我經常被魘魅的,迷迷糊糊身不由已。也有時,明知是做夢,使勁喊也很難醒過來。一天的睡眠,只是抽冷子不一定什麼時間偷睡一小會。我跟他們商量,他們難道不嫌累嗎?為了折磨我勞師動眾,有時還從魔道請陌生人來對付我。令我防不勝防。我想方構想找經、咒、符,都無法解決我的困境。還用過一個睡眠的咒,咒了三粒大米吃下,結果倒是挺靈,做一夜的夢,醒來只能記住最後一個,但人變恍惚了,總是不清醒的感覺。後來,喝“寶篋印陀羅尼”二十一遍咒水,喝了兩次後,準備喝第三次時,才有三個小白蟲,不情願地,趕緊從我嘴裡跑出來。無論我怎樣痛心懺悔,認錯,我爸媽那些非置我於死地的非人們,就是不肯放過我。直到有人在夢中點化我,說他們這種折磨人魘術叫“牽繩嗆血”,大根就是用法術魘魅人、日久不禁逼真夢境的折磨而心力憔悴,嗆血而死。不過,說到這,我不得不感恩他們一下,因為這三年多煉獄般的惡夢,種種凌辱驚嚇,非但沒把我折磨得嗆血而死,反而我的定力因此鍛鍊的。現在有啥驚嚇,只是嘴上說嚇一跳,心裡紋絲不動。忍辱到三年多時,我終於無法再忍耐,因為我不論欠了他們什麼債,這么討法,也早討完了,怎么沒完沒了的,這根本就不是討債了,這是在魔我。而同一階段,無意中給我發現,我爸的元神在半空中,和地上出竅的他在空中會合密謀,其中一個並站在馬背上,舉著個旗轉了一圈。於是,我無法再忍下去,先是動了嗔,同時也遷怒於了我的爸、媽。又破了孝道。我終於稱了他們折磨我的所願,破壞了我的修行。雖然對我這三年多的折磨,他們這些非人,也受到了不少次懲罰,因為他們手段殘忍,過於殘虐。但我終歸是無法平復心裡被折磨得血淋淋的創傷。可是,不論是何因,嗔就是嗔,孝就是孝,破了就是造業,就要再背因果,這是我寧願流血不流淚所付出的代價。這是我付出代價後的終於感悟。巨辱當前時,因我不能忍,就明知故犯,以身試法。為此,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弟子規》說:“親愛我,孝何難;親憎我,孝方賢”。當我心裡涌滿強烈不平時,曾一遍遍的想著《金剛經》上的話:“我昔為歌利王割截身體,我於爾時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何以故,我於往昔節節支解時,若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應生嗔恨。”可人家那是割截身體,我也在夢裡沒少挨殺、挨打、也挨過釘子釘、刀扎、針扎,這個我不怕,我就受不了自己的親人強姦自己啊,雖然是夢,可是逼真得,我心裡傷得血淋淋的。一次,他們在夢裡把我一槍打死掉到水中,又走到近前近距離的對著我的腦門連連開槍,並誇張得令我被打得在水面上彈起來,落下去的。也往我嘴裡硬塞過安眠藥,逼我吃了死掉。這些,我都毫不在乎。不止一次,他們變成我爸媽的模樣,在夢裡跟我說:“這個家裡的人全部都跟你斷絕關係了,以後你永遠都別再回這個家。”那次,我家的祖先救了我,知道我有難,臨時闖進夢境救了我,跟我說這是夢,你別理他。因為,如果祖宗不及時闖入夢境點醒我,也許那次我真能因傷心而傷了心脈,病成嗆血。整三年多的時間,我就這樣一次次被痛苦煎熬得死去活來,忍耐得生不如死,我畢竟是血肉之軀啊,怎么能超越肉身的人性本能呢?就這樣,一次次被痛苦擊得粉碎、堅定揉合,再粉碎……終於,無數次的粉碎揉合後……我終於又振作起來,決定:即使他們討完債了,只是在惡意繼續欺負我,為了我爸媽,為了全家的安寧,我也要繼續忍辱下去。做了惡夢不講,不抱委屈。就當他們是我的法緣,是來磨鍊我的,助我修行的。因為我要修行!修行的路肯定是有魔障的,不魔不成佛。應了一個夢境後,我的煉獄夢結束了。一天清晨,我夢到自已在小時候家裡的老房子裡,我人坐在地上牆邊摟著一個細的暖器管,支撐著搖晃欲墜的上半身,雙腿則是被擠在了旁邊縮進去一小塊牆體的火爐里。篷頭垢面、咽咽一息、披頭散髮的我,看著全家人都在家,還有來找我弟的他同學,我趕緊跟他同學求救,請他拉我一把,可是他們根本不睬我。我心裡想著,怕人家誤以為我是家裡的精神病,捋捋頭髮後,又跟人家求救,他們還是不睬我。我知我是被家裡人害的,所以根本沒跟任何一個家人求救。這時,姐笑著走過來說,她拉我一把。可是,她從我身邊一邊路過,一邊摸了我的手一下,很開心的笑起來。我問她:“你這也不是拉我啊!”她說:“我這不是拉你是什麼?”我說:“你這只是摸了我一下,你跟本不用力拉我,我怎么能自已站起來呢”這時,外面忽然進來一個人,直接奔我來了,緊貼著我站在我旁邊,我感到很沒有安全感,然後都不知哪來的一股激勁,一下就把被夾在火爐里的腿抽了出來,並立即倒立在站在我身邊那人的頭上更高的地方。擺了這個姿勢設防他襲擊我的同時,我猛地一個類似鯉打挺的動作,竟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夢醒了,這個夢似乎預示著什麼,但我終於回復了我愈挫愈勇的堅韌本性,重又站了起來。2009年12月15日,我學習持誦了《一切如來心秘密全身舍利寶篋印陀羅尼經》,一夜之間,我遍尋經咒良方不治的惡夢,嗄然而止。誦此經咒當晚,我夢到了使者幫我安魂,徹底解救了我。不但從此所有的惡夢嘎然而止,而且,我原本多年睡不好的毛病也一夜頓除。現在的我,每天睡不到七個小時,每晚睡眠比原來足少了五個小時。這三年多煉獄般的生活,是討債也罷,是考驗也罷,總之在我忍辱不得法,磕碰得頭破血流後,最終我沒有墮在嗔恨里繼續造業,迷途知返,魔境退去,佛恩加持。而此時,我又做了一個夢。2010年1月3日清晨,夢到我站在一個鏡子前,鏡子裡也有個我,我突然一拳揮向鏡子,鏡子被我打成周匝放射性的裂痕。我想,這個夢可能是預示著我終於戰勝了自我。媽的那些非人,到最後我打破了嗔恨後,再給我託夢已經不只是折磨凌辱了,開始謗佛,並用種種欲望企圖誘惑我,對我唱動聽的魔歌,現種種美妙拉攏我。他們以前說過,他們是魔王的手下,我以為他們根本就是我爸媽的附體,怎么可能跟魔王扯上什麼關係,根本是吹牛。但後來我信了,因為在夢裡他們提過一個名字——我後來聽一個基督教的信仰都說,那名字是聖經里一位神的名字。修行的路任重道遠,我決定以後好好孝敬、幫助我的父母,擺脫魔控,因為他們有時說話,有時挺身不由己的,說出一些前言不搭後語,或莫名其妙的冷言冷語。需要強調的是,學佛後,爸媽對我都非常好了,只是魔障在作怪。所以,我更要好好用心孝敬,並學習更多的佛法幫助他們。前些天,我為媽誦持經咒消業。持準提咒時,媽很快出現了異常狀況。再後來,誦到三個小時多時,她表現的有點燥動、疲勞,並去了洗手池邊上,按死了兩個小蟲子,在那不停的看啊看,我發現了後,她依然呆在那擺弄水龍頭,不回來接著跟我持咒,持續十多分鐘,我終於忍不住停下持咒,問她為什麼在我幫她持咒消業時,還殺生,學佛這么多年還犯這種低級錯誤呢?(其實我知媽向佛的心是虔誠的。)媽答,她是困了,想活動活動。我聽了她的回答,就痛心的想哭。直到晚上,最終忍不住還是哭了一場。臨休息前,心裡仍隱隱作痛。第二天清晨,似睡非睡時,突然做了一個夢,夢到一個人對我誦了一聲阿彌陀佛,我當時就感到有一顆小水珠一下就跳進我的心裡了,心裡馬上就不痛了,豁然開朗。這一次又是著了他們的道兒了,不過每次即使解不開這邪術,也總是有人幫我解開。我的家庭里總是有鬥法的。沒辦法,樹欲靜而風不止。又聽她說:“自已念幾聲六字大明咒吧!”我於是隨著她念的聲音,跟著一起念,就念醒了,感覺了一下,心痛真的好了。 在我最不堪受強姦之辱時,盼望自已能在這個世界裡趕快煙消雲散了,曾夢到一個大香爐 ,有位老人遞給我幾柱香,讓我上香試試看。結果,我把香剛一插到香爐里,幾柱香同時一下就都從香爐里掉了出來,並且瞬間全部變短成只有寸長了。我再把這些短香插進香爐時 ,老人對我說:“不是不管你,是有些事只能靠你自已啊,”說完長嘆一聲。我從夢裡還神後痛哭不已,不是哭我的備受凌辱,是哭所有關愛我的人,對我的愛莫能助。修行的路 艱辛漫長,但有些事,真的只能靠自已!僅以此篇供養給、此時和曾經的我處境一樣,正處在水深火熱里,煉獄磨難里,和魔境現前的人,鼓勵你們永遠不要被魔障打倒,早證菩提。 六道輪迴苦,孫兒娶祖母。牛羊席上坐,外孫鍋里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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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