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經箋注雜記》第二紙十一二三四行,高宗《心經》石刻咒語不同者,系高宗初年章嘉喇嘛將一大藏咒,通用蒙古喇嘛念法譯之,名《滿蒙番漢合璧大藏全咒》。其滿字、蒙古字、番字皆不可識。即漢字雖可識,而有二字三字四字書作一處者。若不向蒙古及西藏人學之,則不能讀,讀亦不得其法。然自漢至宋千有餘年,譯經之人,若非法身示現,亦屬出類拔萃英烈丈夫,豈皆不通咒語?而必於章嘉所譯者生崇重心,起奇特想,則是舍眾聖之同然,而守一賢之獨然矣,其可乎哉?
節選自印光大師:「復丁福保居士書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