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善緣和合 擔眾業共業
二十號我們去義大利,從漢堡到義大利,兩個多小時的飛機就抵達了歐洲的南部。義大利屬於歐洲的南部,在地中海畔。義大利比喻它像一個靴子,也是古羅馬聞名的一個原址,所以我就到義大利的羅馬,在那邊住了三天兩夜。著重對古羅馬遺蹟,兩千多年前的建築,像我們很多人印象當中的古競技場,古羅馬遺址,還有梵帝岡,我就住在梵帝岡邊上,然後深入地去體驗。甚至我住在梵帝岡廣場裡面,面對聖保羅大教堂。看著聖保羅教堂,坐在那邊,從太陽高高升起然後看著它一點點落下,夜幕降臨華燈初照,深度地來體驗。在西方可以這麼說,梵帝岡是他們宗教的中心,但是去梵帝岡感受更深。為什麼?有時候這個肉體的感受很明顯,像我要去歐洲之前,我前面跟大家講的腰酸背痛,瘸著腿去的。經過一段時間下來,到那邊超度種種的,我身體又恢復健康了,恢復得比較活絡了。但是我要去義大利了,前一天也是有感應,第二天去飛機場坐飛機的時候,兩條腿像灌了鉛一樣,整個身體僵硬的,連脖子都不能轉了,走路我都覺得怪怪的,很嚴重,我的脖子怎麼啦?到底什麼原因不是很清楚。到了梵帝岡這種感覺更加強了,我才知道因為我要去那邊,這個力量已經感應到了。梵帝岡作為文化經濟中心之外,它又是宗教中心,這個宗教承擔著眾生的共業。梵帝岡是他們西方宗教的中心,承擔的共業最重。當我去的時候腰酸背痛,整個頭頸部就僵直了,這個頭這樣動都痛,渾身痛。忽然我想起來,我感覺我那個樣子蠻像基督在背十字架的,我才有一點感受到耶穌背十字架當時的那種感受,替眾生背業不是口講講的,是要來真的。我在那裡兩夜三天都是這樣,痛得不得了,身體僵硬。我在那邊更加祈禱東西方的文明要結合,東西方善的力量要結合,一起來承擔我們眾生的共業,東方的業,西方的業。我們人類要進步,要消除負面的影響。我就在那裡祈禱,怎麼樣能夠去除我們的負面性,讓我們的社會,各個國家,乃至我們整個世界能夠健康的發展,所以在那邊感受很深。佛法性平等 遍弘利有情
看著聖保羅大教堂的時候,那種雄偉,高入蒼穹的建築,你走在裡面真的像看天一樣,那巨大的雕塑,極具感染力的壁畫,我們人站在下面,真的像神造了我們一樣的那種感覺。但是我覺得東西方文化還是有差別的,雖然我們佛教也造很多大佛,你像靈山大佛九十九米高,我們站在面前連一個腳趾甲也不如。但是我們佛教的教義不是這樣的,佛教教義說每個人都有佛性,眾生完全是平等的,你完全就可以做佛,並沒有高高在上的感覺。所以我們東方,特別是佛教還是非常具有普遍性的,並不是說佛高高在上,所以我們東方的這個更適合於弘揚,我們更好實踐。家家都可以有小佛堂,供佛像也可以供很小的。側重在經的意義上,佛的思想是什麼?學經要明白真正的佛法。我看著他們那個,我就想我們佛教還有很大的優越性,而且在真理的追尋上,在佛法的教義上我們更博大精深,歷史比他們更悠久,這是我們的優越性。我們佛曆是二五五幾年,他們到現在是2009年,是以耶穌記年算的。我們一般都是寫佛曆,按佛曆來算是二五五三年。中國是按照六十甲子來算的,歲次已醜,是這個記年法。我們的歷史比他們也悠久,我們理論上也是這麼樣的精深,而且我們形式上可以很簡樸。西方的宗教承擔著西方的業力,為了他們社會健康的發展也付出了那麼大的力量,我到那感受到一點點,就覺得他們不容易,他們宗教不容易,他們教皇也不容易。他們跟我介紹教皇是德國人,我看照片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我說他背的業很重很重,教皇不好當啊!我只不過是來參訪一下,走過看看而已,就像背十字架一樣。比個例子說,如果我去坐那個位置,那不累死啊!受不了的。所以你可以想像別人有多難,一個宗教體系它要承擔這麼多眾生業障,它不容易的。相互借鑑 中西互補
從義大利回到德國漢堡,這時候全部放鬆下來,然後深入他們的城市。他們市政廳很有意思,市政府很簡樸的,而且他們的市政府可以提供遊人進去參觀的,甚至你可以寫留言,你有特殊需要要見市長,也可以安排時間接見。我就覺得他們有時候真做到了為人民服務,政府官員就是為人民服務的。而且在那邊期間他們的高福利,他們醫療免費,小孩子教育免費,很多方面倒真的有點像進入到了社會主義狀態了,要邁進共產主義了。那些官清正廉明。他們國家有一個副部長不是因為公事,而乘坐了飛機,別人把他曝光出來,他就要辭職。飛機公事可以用,私事決對不能用。包括他們當官的,不是為了公事吃飯,你自己付錢。真正做到了一個公務員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你道德品質差一點,一旦曝光,馬上下台,他們已經做到了以德治國。除了法治之外,更重這個德,為官要有為官的道德。還有社會公德,大家愛護大自然,愛護動物,愛護植物,這些都成為社會公德。在這方面大家都比較自覺地遵守,我想我們中國很快也可以達到這些的。但是我想這些差距並不算真正的差距,從文化層次的對比上來說,我們中國有東方非常優秀成熟的文化。所以我在西方看他們的時候,更為我們的一些優良文化感到自豪。而且我覺得可以互補的,這一點西方人已經肯定,所以他們也在積極地向我們東方文明學習,甚至有些東方文明已經在那邊成熟了,我們這邊反而搞忘掉了。這次一直到回來都非常順利,非常殊勝。第一次我們代表著佛法的力量,歐洲的這一次受邀弘法總共十九天時間,回來這兩天說休息也還沒怎麼休息。很奇怪,去也不要怎麼倒時差,去的話追著太陽跑還好,回來的時候逆著太陽的。晚上七點鐘上飛機,飛了沒多長時間這邊就天亮了,因為逆著太陽往東方開,所以很快天就亮了,將近中午十二點左右到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