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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22/5/30

五、修習「不修之大修」

如是一切時能保任離絕道驗之關要、無可言說之自性了徹者,入定、出定行持無別,上座、下座修持亦無別。」如上面所說的那樣,在一切時候都能保護、任運這「離絕道驗之關要、無可言說之自性」。道驗,就是修道的驗證,常常驗證自己修道修得怎麼樣,修到什麼程度了,空樂明出現了嗎?若出現了一點,高興得不得了,心常常粘在這裡。還有的人沒有空樂明、沒有神通,心裡總在想這些東西,拿這些東西驗證自己,我怎麼沒有訊息啊?怎麼不發神通啊?是我不行吧?是這個法不靈吧?有這些東西梗在心頭,慢說成道,就連空樂明的境界也給障住,不會出現了。我們前面講過,空樂明是在修座和保任自性的過程中出現的,即使出現了,也要「呸」地一下離開它。你若沒有,少一層障礙,豈不更好!但真用功修道的人,在修習過程中,空樂明自然會開發。只是不可追求,任其自然開發而不住著,即無妨礙。離絕道驗,就是離開這些驗證、斷絕這些驗證。關要,就是關鍵、要點。離絕用「空樂明」等覺受來驗證修道的成就,這是成道的關鍵,修行的要點。自性就是法身,法身無相無不相,它是不可言說、不落思維的。任你怎麼說它,它無相貌可說;任你怎麼想它,它沒東西可想。語言說不出,思維想不到,這叫「言語道斷,心行路絕」。經云:「唯此一實事,餘二皆非真」,可言說、落思維的任何有相事物全是虛妄不實的,統統了不可得。只有這「言語道斷,心行路絕」的自性是唯一真實不虛的,稱之為「實相」,這就是大乘佛教的「一實相印」。我們應該時時不忘「離絕道驗之關要」,不用「空樂明」等覺受來檢驗是否成道;時時任運這「不可言說之自性」,在一切時不取不捨。這樣的保任一刻也不能離。了徹,就是明了、透徹。修行人這樣保任,保任到自性明了透徹的時候,「熟處轉生,生處轉熟」了,就是「了徹者」。此時,「入定、出定行持無別,上座、下座修持亦無別。」大定無出入,如果入定時心能定下來,出定之後,心又隨外境跑了,那就不是大定、不是真定。真正的大定,無時不刻不在定中,禪堂里寂靜也好、鬧市里喧譁也好、打坐入定也好、做事繁忙也好,都是一樣,在行持上沒有差別。真修無修,不修才是大修。我們修心中心法,不只是上座結印持咒修持,更須於下座秒秒不離觀照。我早就告訴過諸位,觀照是正行,打坐是助行,但是忽視觀照的人還是不少。我在這裡再次強調:觀照是不可忽視的正行!觀照正是剛才講的「保任」啊!座上結印持咒,左右攝著這個心,座下綿密觀照,也是左右攝著這個心。上座下座在修持上是沒有差別的!此為不修之大修,自住等遍之智慧。如河流之瑜伽,無毫髮之修正,然亦無剎那之馳散。」恆河大手印的修法是「不修之大修」。真修行沒有修的形象。你看他好象是不修,實際上他時時都在修,他這是不修之大修。因為他時時都在觀照,時時都在保護己靈。沒有修行的形象,謂之「無修」;一切都了不可得,連「空樂明」也不可得,謂之「無得」;自己本來是佛,只要息滅妄想執著,不用再加點什麼,本自具足一切妙用,謂之「無證」。這就是所謂「無修、無得、無證」。無修者,本不生滅;無得者,本自空寂;無證者,本來是佛。這是「自住等遍之智慧」啊!等就是平等,遍就是普遍,即自自然然地安住在平平等等、遍滿一切的大智慧上。等遍,就是一切時、一切處、一切人都是平等的,沒有人高我低,沒有我高人低,也沒有我的法高,你的法低。人就是喜歡紛爭,各執己見,以為自己說的都是真理而毀謗他人,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說是說非、說好說壞。舉個例子:有一種自動傘用起來很方便,但並不堅固,用不了多久就壞掉了,人們稱之為「短命傘」。這種傘在我國的消費者看來,是不好的。因為我們喜歡堅固耐用。可是在外國人的眼裡,這種傘很好!因為它很好用,價格也便宜,物美價廉,正好用一用就丟掉。我們不習慣扔東西,就說這傘不好;他們扔東西習慣了,就說這傘很好。其實傘就是傘,傘本身並沒有好壞,說好說壞都是人們的妄心分別,所謂「萬物本閒,愚人自擾」也。如果「自住等遍之智慧」朗然現前,不起分別取捨之心,你就可以聽到「短命傘說法」了。我們前面講過「無情說法」,無情怎麼說法呀?聽不到無情說法,那是無明遮蔽了你的真心,你的差別心宛然存在之故,因此,你的知覺性只能遍滿你的身體。打你的頭,頭會痛;打你的腳,腳也會痛。打這把椅子,你就沒知覺了。假如打破無明,除去「對境生心」的習氣,掃掉了分別取捨之心,覺性就能遍滿一切事物,心量猶如虛空,沒有任何東西在你心外,那你就橫亙十方、豎窮三際,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了。日月星辰、茫茫宇宙、山河大地、花鳥蟲魚,所有一切有情、無情都在你的心內。如帝網珠,光光相映,顆顆相圓,他在你心內,你也在他心內,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拈出一個,就是全體。就象現代的「雷射全息照片」一樣,其中任何一個小小的部分,都包括了整張照片的信息。這就是「等遍」。若欲如此,就須起修,如何修?「如河流之瑜伽,無毫髮之修證,然亦無剎那之弛散。」瑜伽,意即相應。如河流之瑜伽,就是象河流那樣相應。你看那河水,河道彎,它就彎著流;河道直,它就直著流。它處處與環境相應,並不是只能直不能彎,也不是只能彎不能直。我們的真心本來就象河流一樣,與一切境界相應。前面不是已經講過了嗎,「妄念與煩惱,皆法身本覺智慧相」。法身就是我們的真心,就是自性。它從來就是不來不去、不垢不淨、不增不減的,它從來就「無毫髮之修正」,也「無剎那之弛散」,這才是一切事物的根本。我們做功夫,從根本做起,也應該象河流那樣,與一切境界相應,沒有成敗得失,沒有愛憎取捨。事情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做時井井有條、頭頭是道,做過等於沒有做,心裡不留任何痕跡。這樣做事,智慧技巧應手而生,忙而不亂,多而不雜,效率很高。倘若事前期望、畏懼,背著思想包袱,做事時就不會得心應手。更在事後或因成功而沾沾自喜,或因失敗而懊喪惱怒,「喜風吹倒菩提樹,怒火燒毀功德林」。那早已不「瑜伽」了。我們要象河流一樣,彎就彎、直就直,風來了起起波浪也無所謂。喜笑怒罵都是佛性的妙用,發一發脾氣也沒關係。為什麼?你如果太順從他,他以為你軟弱可欺,欲望更加高漲,一下子要害許多人,那怎麼行啊?這時就須要「菩薩心腸羅剎面」,發火教訓他一頓,甚至打他一頓,讓他趕快回頭,這是教育呀!所以,我們學佛的人也不能總是軟軟弱弱的,看到壞事情該發火就發火。是不是真的發火?發火是外表,是教育人手段,不是心裡失去了控制,不是嗔恨心生起來了。從前,梁山緣觀禪師座下有一個園頭(管理菜園子的,種菜供大眾吃),他問梁山:「家賊難防時如何?」家賊比喻妄念,跟著妄念跑,就把自性光明遮蔽了,等於是妄念這個「家賊」把法財偷走了。妄念來了,怎麼辦哪?梁山說:「識得不為冤。」你能看見它,認識到它是妄念,不跟著它走就是了,那就不冤枉。若是跟著它跑(執著它、壓制它都是跟它跑),那就白修了,豈不冤枉!但是園頭是開悟的人啊,他不是這樣說說聽聽就算了,他要「覿面相呈」,把定要津、不放過話頭。幾問幾答之後,他突然問:「忽然傾湫倒岳時如何?」忽然間發了大脾氣,就象山洪爆發,把山嶽都衝倒了,怎麼辦?梁山禪師從法座上走下來,一把抓住園頭:「??黎,莫教濕卻老僧袈裟角!」連袈裟角也不能弄濕,比喻心不動。就是說你儘管發脾氣,心要把持住,一點不能動啊!到這裡就「無毫髮之修正,然亦無剎那之馳散。」沒有定也沒有亂,定和亂都不可得,平等一如,一如平等。你說:我這裡入定了!那你還有「定」在,有「定」就一定有亂,因為「定」是對「亂」說的,沒有亂還講什麼定啊!講真一定有假、講善一定有惡、講美一定有醜,如果沒有「假惡醜」,還用講「真善美」嗎!我們的心要真正平等,既沒有亂也沒有定,既沒有修正、也沒有馳散。功夫要做到這種程度才行。頌云:未曾修習未曾離,亦不離無修習義。」這個頌分三段:一、未曾修習;二、未曾離;三、亦不離無修習義。「未曾修習」,就是剛講過的無修之大修,無毫髮之修正,然亦無剎那之弛散。這不是不做功夫,功夫還是要做的,所以說「未曾離」——也沒有離開做功夫,但你不能住在做功夫上,做了還同沒有做,這就是「亦不離無修習義」。功夫儘管做,而不生做功夫之見,做也不可得,離也不可得。修行好比乘船過河,船還在中流,就不能離開船,若這時離開船,豈不就掉進水流(喻生死之流)里淹死了麼!等船到了對岸,必須離開船,若不離船,怎麼到不生不滅的涅槃彼岸啊!真正修行到家,既不曾修習,也不曾離開;既沒有此岸,也沒有彼岸;既無六道可墮,也無佛道可成;既無生死可了,也無涅槃能證。「無生死可了」才是真了生死,「無涅槃能證」方稱真證涅槃。這不是說說就算數的,唯證乃知。正所謂「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也。於此自性大圓滿根本道,有成如『卐』字者(於圓滿法如量得解),或頓時得解脫,則為色心大離體所顯一切法身之妙用,無有能修所修。」大圓滿法里有好幾種修法,最主要的就是「徹卻」、「脫噶」。「徹卻」就是立斷,立即就斷掉妄念、妄心、妄習;「脫噶」意即頓超,頓然超越生死苦海。順序是先修「徹卻」,後修「脫噶」。先要立斷,就是先要見到自性,見到自性就是見到了根本。恆河大手印就時時刻刻指示我們見到自性,所以大手印是大圓滿的先驅,是大圓滿的根本,也可以說大手印就是大圓滿,故稱「自性大圓滿根本道」。佛的胸前有「卐」字。「卐」本不讀作「萬」。因為它表示萬德莊嚴、清淨無染,大家就把它讀作「萬」了。萬德莊嚴,清淨無染,就是「於圓滿法如量得解」。「卐」字是象所寫的那樣向右轉。有人說,胸前「卐」字向右轉是真佛,向左轉是假佛,就這樣辨別佛的真假。那魔王也能顯現佛相,你又如何辨別呢?又有人說,佛胸前「卐」字放光,照得人心清涼就是真佛,照得人心熱惱就是假佛。這都是在相上作文章,沒有說到根本上去。我們說,無相才是真佛,有相都是假佛。因為「報化非真佛,亦非說法者」也!報身顯光明相,化身現色身相。《金剛經》云:「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佛的化身有三十二相、八十隨好,但那是假身,你認著這個假身,就不能見如來。法身才是真佛,法身無相。報身、化身都有相,所以都不是真佛。若從究竟說來,假就是真、真就是假,全假即真、全真即假。若沒有法身,從何顯出報身、化身呢?報化身離開法身能顯現嗎?就象離開水顯現不出波浪、離開鏡子顯現不出影子一樣,離開法身也顯現不出報化身。法身在哪裡呀?法身就是眼前的森羅萬象啊!森羅萬象離開了法身就無從顯現,我們透過相來見性,性就是相、相就是性。分真分假都是我們自己的妄心分別,法身無相,無相而無不相,法身本來就如此。有成如「卐」字者,就是成就萬相莊嚴、清淨無染,就是「於圓滿法如量得解」啊!「或頓時得解脫,」我們念佛也好、參禪也好、修密也好,應該時時處處都在做功夫,一刻也不能離。行也如此、坐也如此、睡也如此、吃飯也如此、做事情也如此,久久功夫成熟,觸機遇緣,「啪!」地一下子就斷掉了。執著色相的妄習,是多生歷劫養成的,就是因為它才有了六道輪迴,它象繩子一樣捆住你,使你的佛性不能發顯。你現在用功修法,就是要把這根繩子磨斷,越磨越細,越磨越細,最後細如髮絲,「啪」地一下就斷開了,這就叫做「頓時得解脫」。假如你不努力做功夫,就不會頓時解脫。頓時解脫的一剎那,不一定在座上。我曾再三地對諸位講,修心中心法不一定是在座上打開本來,也可能是走路的時候,也可能是在睡覺做夢裡,也可能是在做事的時候,突然內不見身心、外不見世界,「啪」地一下就打開了。但你要綿密做功夫啊!假如你今天做做、明天停停,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或者座上做功夫、座下就放野馬,那是不行的。因為你沒有把妄想執著這根繩子磨細,那它就不會斷。我們應該時時用功,安住於「大圓滿根本道」,功夫成熟,就會「頓時得解脫」。「則為色心大離體所顯一切法身之妙用。」成如「卐」字或頓時得解脫,就是法身的妙用,這妙用是色心大離體所顯現。「色」指色身,就是我們的這個軀殼;「心」指妄想執著的妄心。我們的心總是住在這個軀殼上,執著它為「我」,這就是「身見」,身見居五種「見惑」之首。惑就是迷惑,所以這個軀殼就是「無明殼子」。色心大離體就是不再執著這個軀殼為我。「無明殼子」一旦打破,法身的妙用就顯現出來了。 我們學佛的人中,有不少人追求神通。求神通最不好,一有所求,就不能「於圓滿法如量得解」、就不能「頓時得解脫」。也就是說,求神通障礙見性。見性才是根本,但得本,不愁末。你只要安住在本性上,時時刻刻做功夫,日日消減你的妄心妄習,損之又損、損之又損……啪!斷開來了,神通妙用就自然現前了,這不是求來的。求來的神通沒用,凡是有所求而得,都是有為法,都靠不住。有的人自稱有神通,能預知未來,其實那是「依通」,他依靠一個「耳報神」。耳報神是什麼?就是我們前面講過的「靈鬼」啊!由於它過去世貪心重,造了大罪惡了,從而墮地獄受大苦。苦報受盡,出離地獄,由於貪習還在,又生餓鬼道,常常依附在人的身上,吸取人的精血。人若心空無住,它就無法依附;人若追求神通,正好被它所乘。鬼有「鬼通」,你若被他所乘,它就會在你的耳邊告訴你:明天有什麼人來,有什麼事情發生,第二天果然如此。你要是誤認為有神通了,那就上它的當了,其實這和神通毫不相干。不能聽它的,不能理睬它,不能依靠它。你若依靠它,就被它纏繞住,不能成道了。我們不能追求神通,須於一切時、一切處綿密用功,對一切境界不理不睬。如此久久精進行去,就會突然打開本來,能所雙亡,根塵脫落,頓時解脫。根塵脫落就是「色心大離體」;能所雙亡,便沒有能修之人和所修之法。此時就「無有能修所修」。佛性本來就是圓滿而具足一切的,它妙用無邊,能顯現萬有。我們只要堅持努力做功夫,總有一天能夠突然脫開,「無有能修所修」的境界朗然現前,那時一切神通妙用不求而自得。我們要有堅固心,持之以恆,時時心空無住,事事消歸自性,才會圓滿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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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