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某肯提倡淨土,甚好。彼上前年以《醒迷錄》一本見寄,祈為排印,前年附於《坐花志果》之後。去年臘月,同一川僧來報國,住多日過年,其僧袍子也未帶。過年後,光呵斥之曰:「汝為僧,當於歲末年初祝國祝民。汝遠出過年,袍子也不帶,可知汝成年也無禮誦持念之事。幸同徐居士來,否則報國單也不掛你的。」徐既由支那內學院結伴來,則徐亦是只說空話,不務實行之人。否則何肯相伴,令彼辱及於己乎?此種人,如來說為可憐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