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記慧日 振興道場以前盂蘭盆供的時候,有人告訴我他們看到師父帶著諸位羅漢們從法堂裡面出來,這次我們師父從天而降,帶著聖賢的佛光從天而降,這是大家都看得到的。我們只看得到這一道陽光,但是它是一種訊息。我們師父曾經多次來到慧日寺,在這邊是對慧日寺一種授記,師父說:慧日寺以後還會更興旺,更興盛。師父還說:現在的慧日寺像虛雲老和尚在世的雲居山一樣的清淨。師父有過這樣子的對慧日寺的肯定,和對慧日寺未來的授記。儘管我自己這幾年一直在國內外弘法,但是我一直把這裡作為根本道場,不忍心捨棄。就是因為如果我捨棄它的話,師父的加持力不再會有人知道,這個道場就會變掉,我們現在能做主,我們在這裡把師父的加持力常常地憶念。所以我也是一直在想,我師父這個塔我怎麼造,越是慎重,有時候越出不來。就像我想造一個鍾一樣,師父唯一給我們慧日寺錢的就是那個鐘,師父拿出五千塊來,輕揚老和尚也拿出五千塊來,但這個鐘我到現在沒有造出來。我總覺得我自己要親自設計,設計的很好,現在我鐘樓鼓樓的地方還留著,但到現在都沒有造,一忙這個事,很難實現出來。在佛教界,我每一樣設計出來的東西,很奇怪的,現在都滿天飛。我在極樂寺的時候有空,設計過雲板,焦點。設計完出來之後,去溫州一做出來,他們其他的場也都按照我那個來做模型了,到處打廣告,現在我看很多地方都是我的模型做出來的。現在我要自己設計一個鍾,這麼多年了還沒出來。我們還要給師父造一個塔,想用漢白玉來做,現在也是沒有做。師父的頭髮在我這邊,這個是師父在的時候就允許的,我給師父做侍者的時候,剃完頭髮都我收著。雖然後來師父派我們在外面管寺院,但是師父剃下來頭髮還都是叫他們收起來,以後給淨慶。那個時侯我就向師父匯報過,我把您的頭髮收起來,以後給您造一個塔——發塔。為什麼到現在沒有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現在在弘法,有時候不安定。我本身也想等這個寺院越來越穩固,寧波市佛教界對我也有一種認可才行。現在雖然也是蠻認可的,我覺得還是要再堅固一點。前年還是去年,我們已經到金峨寺去講法,去年汶川地震不久安排我去天童寺講法,寧波佛教界對我還是肯定的,那些宗教局長他們也是對我還是很尊敬的。我覺得慧日寺更堅固一點,更穩固一點,因為這麼慎重。我把師父這邊的發塔建好了,哪天我不在這邊了,那也不太好。因為畢竟這個道場主要是我們台灣性海法師造的,我如果在這邊比較久了,這邊我自己擴建了很多,鞏固穩定下來,再造師父的這個發塔比較好,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師父的頭髮一直供在我這邊,所以我們住在這樣一個道場多幸福啊!不是一般的幸福。
法緣殊勝 弘揚淨土
佛教界公認的,他老人家大成就者,高僧中的高僧。所以我特殊呢,藏地還有法緣,去藏地參學的時候,我也是很坦白地跟他們說:「我在漢地也一樣,我師父也如法王一模一樣的。」他們有一些人聽了還不相信,法王是當今世界的太陽一樣。後來很多人見了我們師父,那些活佛、堪布、大空行,來見了我師父,都是非常地感動。以前學院裡的空行母來到這裡,我帶她去見我師父,她看到我師父熱淚盈眶,非常地激動。學院裡一些活佛堪布也紛紛地讓我帶錢供養師父表示敬意,後來大家才知道漢地的這位師父如法王一模一樣的。所有有時候這只不過是一種法緣,比如說學院裡面,我跟法王有法緣,這生也要續這個法緣。那作為我們慧日寺來說,不僅我師父對這裡的加持,那又多了一層藏傳佛教對這裡的加持,我這個法緣的加持。所以法緣越殊勝,我們這裡匯聚的加持力越大。這個作為我們慧日寺來的人說,這是一種很幸運的事情,諸佛放無量光,現在無量光又匯聚在我們慧日寺,你說這是多幸福的事!大家在這邊念佛念法念僧念加念天,你能夠跟這個道場修相應,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種修法。就像弘揚淨土法門一樣,我以前就是發願弘揚淨土法門,我們師父他老人家又在淨土法門當中修行成就這麼高,在佛教界公認的,淨土法門的這樣一位大德、高僧。所以對我個人覺得,正因為現在我們年輕啊,有時候把他弘揚得廣一點,對一句阿彌陀佛闡述的更深一點,也就是說對大家的接引更殷勤一點,接引的方法更多一點,說比較詳細,大家念阿彌陀佛效果會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