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師兄要求,把末學自殺奇遇高僧的經過,詳細說一下:
末學當年有些被冤家附體,工作極為不順,但是因為單位是一個非常好的單位,家長,尤其是父親,逼死了,也要我繼續待下去。逼得末學那時走投無路。
在單位,那種情況,我被附體,同事們說末學那時目光呆滯,還有其他的嚴重症狀,許多同修如果知道附體的,應該比較清楚這個。但附體有多種,有些是內向的,沒發成倒地口內念念有詞狀。
所以,我父母也一直沒放過我,沒讓我辭去工作。當時,單位的同事一起譏笑、欺負末學。好在領導還算照顧,因為末學當時把南懷瑾先生的書借紹給她,她從中受到極大的利益,所以許多事情還多方關照我,在這裡謝謝她。
但是,既使那樣,末學也實在待不下去了,因為那時父親強力逼著我要一直待下去,我只有一心去死,才能解脫這個被夾擊的災厄。
末學當時曾經摸過電閘里的銅絲自殺過,很奇怪,肯定是佛菩薩保佑,竟然沒有把我電倒。
末學曾想過吃毒藥等,想過跳河,想到……
後來,偷偷帶著一把長長的尖利水果刀,趁著十一長假,不辭而別,一個人去五台山去自殺(我想,死也想死在佛教名山嗎)!
但在五台山,七佛寺里遇上一個奇人,他是個僧人,長相一般,還有些口吃。
但他說,是專程等我,等我把準備自殺細長刀子交給他。(現在大概應屬禁用刀具,有一尺長,藏在包裡面的。)
他說,不給他,也會管我要的!
最讓我不可思議的是——我當時跟他正在說話時,他問我,你在念佛嗎?我立馬實答:沒有。我當時反問:您呢?他說:隨時都在念阿彌陀佛,看一切人都是阿彌陀佛,看一切萬物都是阿彌陀佛!
並且,他講了一些他的經歷,許多話都是針對末學被同事攻擊的事,但他舉的是他自已的例子,他自已的經歷。
說者有心,事後想想,他的那些話,是特意舉例開示給我聽的,他一定知曉我的經歷。
後來他說:你快回去,時間長了,你媽媽會瘋的!但一個字也沒提起我父親。
從和奇僧談話後,自殺的想法蕩然全無,隔了一天,就聽命坐長途回到家裡。
半年後,母親帶我去了趟承德,在大佛寺里抽了個簽,簽裡面有四句話,也應該是佛菩薩保佑吧,其中一句話大概意思是「人挪活,樹挪死」。我的母親信佛,看了這個簽後,也同情我,開始鬆動同意我離開那個單位。
終於離開了那裡,孔子說:「危邦不入,亂邦不居」。
雖然父親後來大吵大罵,但是因為母親已經偏向於我這邊,木已成舟,也不好乾什麼。
辭去了那個苦難的單位,末學負擔一下釋然了許多。
再後來,換了一個新的單位,遇上了好的同事,再加上佛菩薩加持,一切變得順利了許多。
因為佛菩薩的加持,也加上魔障逼迫的力量,讓末學念佛比較精進,後來身上的魔障也逐漸退去了許多。
再後來,也是一個奇事:
末學幾年前,約2003年左右(記不太清了),去通教寺遊玩,當時天已傍晚,看到一個比丘尼帶著妹妹去掛單但被拒絕,當時是十一國慶左右,又在北京。
北京十一前後,北京人都知道,市里滿街都是帶紅袖章的,是看得最緊的時侯,那個比丘尼的妹妹也想出家,又沒帶身份證,住旅館都不成,她們正在那裡發愁,沒有地方去住,我當時看到,就把她們帶到了我家,當然和我爸打了一頓大架。
但是人已經來了,天色又晚了,他又不好當著人面給哄出去,只好忍著性子讓她們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一上班,我爸就逼著我媽給人家哄走了。
但是,僅這一個供僧的因緣,後來過了幾個月,一個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當時,已是2003年左右,事業單位已經沒有了福利分房,但後來有一天,末學偶然一心動,也不知哪裡想得,讓我爸去單位要房子,當時我爸已經退休二年,也是個單位的普通職工,並且和領導關係也不太好,聽了這話直瞪眼睛,罵我。我說試試吧。
結果,他只是試著給單位去了三、四個電話,寫了一封信,(人都敢沒去單位,怕被笑話),沒二個月,房子竟真分下來了,有十多平方米!
這就是給僧尼安居,讓人家暫住一夜的福報!這,就能感動得這種幾乎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發生:一個退了休的,並且當時國家已經幾乎沒有福利分房的情況下,我家竟然又分下了一間房子。
這事連我爸都巨感意外,樂得有一個月都笑開了花。
再後來,我家搬遷了,現在的日子比原先要寬裕了許多,末學本身的魔障又退了許多,一心一意念阿彌陀佛,平日時看看淨空法師光碟,看看南懷瑾先生的書。
一切變得吉祥,豐裕,祥和。。。
想起曾經的五台山的僧人,事後想起,他應是文殊菩薩化身吧,要麼就是阿彌陀佛的化身。如果沒有他當時救我劫難,我就自殺去了,哪裡有狂風暴雨後的一片晴空呢?(更何況自殺非但不能解脫,還有無量無邊的惡果。)
再講給大家一句話,那就是《金剛經》上的一句話:「若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讀誦此經,若為人輕賤,是人先世罪業,應墮惡道,以今世人輕賤故,先世罪業,則為消滅,當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感謝諸佛菩薩的護念、加持、保佑、教育。
南無阿彌陀佛,和南聖眾!
【附錄】:
《大學生在峨眉山的奇遇堪比神話片》
我這個人從小體弱多病,活了二十幾年,幾乎年年都要在醫院住一兩個月,小時候的幾場大病更是幾乎讓我死掉。二十二歲那一年,我又查出患了B肝。不是那種病毒攜帶者,而是患者,真正的B肝患者,大三陽的那種。這一年我剛剛大學畢業,工作還沒找到。我家裡的經濟條件還不錯,家裡人又想辦法四處求醫,給我打聽治療B肝的偏方。
可是治療了半年,花了幾萬塊藥費,病情非但不見好,反而越來越厲害。而這時遠在深圳的女友,也給我寄來了分手信。當時我萬念俱灰,感覺活著半點意思也沒有了,不但自己痛苦,還給我的家人造成了很大的負擔,這樣的人生實在是半點樂趣也無,不如死掉算了。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慎重考慮,我終於下了決心,準備了此殘生。當時我也沒和家裡人說,連個字條也沒留下,帶了幾千塊錢就離家出走了。當時感覺反正是要死,那不如找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也不枉來這人世間走一遭。於是我坐上飛機去了四川成都,然後又乘車去了峨眉山。我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要去峨眉山,只是心底里有個聲音在指引著我,自然而然就選擇了峨眉山。
那時和現在的季節一樣,秋末冬初,正是旅遊的最冷淡時期。那天早上,購買了進山的門票後,從峨眉山腳下,我開始徒步攀登,而沒有選擇坐空中纜車。按照我的計畫,徒步攀上金頂後,住上一晚,能夠看看日出日落什麼的最好,如果看不到也無所謂了,找個懸崖峭壁一閉眼跳下去,一了百了。
B肝病人一般情況體力都是非常差的,我當然也不例外,平時走不到一里路就沒勁了,但那天有點奇怪,雖然是登山,我的腳步卻異常輕快,怎麼走也不累。中午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山腰,我吃了點東西,準備休息一會兒下午一鼓作氣等上金頂。
大家知道,峨眉山上猴子是很多的,而且那些猴子很放肆,不怕人,經常搶劫遊客。我登山的季節因為遊客稀少,所以猴子們不放過每一個登山的人。這一路上我也被騷擾過好幾次,不過我都不怎麼在意,更不怕猴群,反正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也就不再有什麼事放在心上了。猴群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也沒過分的難為我,基本上是討不到吃的就算了,並沒怎麼糾纏。
中午休息的時候,我還目睹了一場猴群之間的殘殺。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有二十多隻猴子,突然在一隻大猴子的帶領下圍攻一隻母猴。那隻母猴還帶著一隻小猴子,也不知道幾個月,大概和咱們養的家貓差不多大吧。母猴拚命的抵抗、逃命,但無濟於事,二十多隻猴子把它團團圍住,連抓帶咬,很快就見了血,雙發都發出悽厲之極的尖叫聲。這時我才知道這不是猴子們的遊戲,而是一場生死圍殺。
那隻落單的母猴母性非常的強,不顧自身的安危,總是竭盡所能的保護懷裡的小猴子。這讓我很感慨,想到了人類的母親,看來母愛這個東西,不但能跨越國界、跨越文化,也是跨越物種的。我動了惻隱之心,決定要幫助這隻母猴,於是找來幾塊石頭,朝著猴群扔過去,同時還大聲吆喝著,試圖驅散猴群。
我的干預果然起到了作用,猴群們一下子安靜下來,停止了進攻。受傷的母猴趁機逃出了包圍,不可思議的是,它竟然沒有逃走,而是朝著我躥過來。這隻母猴的體型不是太大,大概二十斤左右的樣子,它一瘸一拐的從山谷中來到我身邊我才看清,母猴的背部被扯下一大塊皮,露出鮮紅的肉,奇怪的是卻沒有出血。而它的腿上有一道巴掌寬的傷痕,卻是鮮血淋漓,不斷地流著血。久病成醫,我估計是它的股動脈受傷了,看來它活下去的機會十分渺茫。
母猴在距離我三米的地方停住,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它的眼睛漆黑如豆。我也看著母猴,從它的眼神中,我並沒有感受到死亡的恐懼,它給我更多的感覺是一種脈脈的溫情。母猴注視了我大概有半分鐘,接下來做出了不可思議的舉動,它把自己懷裡的小猴子從雙手向我遞過來。當時我驚呆了,但還是不由自主伸手接過了小猴子。這隻小猴子渾身呈粉紅色,毛髮稀疏,也許它也意識到了危機,既不掙扎,也不反抗,在我手掌里溫順的躺著,一動不動,只有一雙漆黑的眼睛,好奇的看著我。
我手捧著小猴子,還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母猴轉身衝下了山谷,又和猴群廝殺起來,尖利的嚎叫重又響起。這時猴群分成了兩撥,一撥繼續圍攻母猴,另一撥在那隻領頭的大猴帶領下竟然朝我圍過來。這隻大猴體型魁梧,少說也有四五十斤重,它裂開嘴,呲著牙,不斷朝我咆哮著。但我看得出來,它們不是沖我來的,它們要的是我手裡的小猴子。
當時我也來不及多想,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也要讓小猴子活下去。我趕緊解開羽絨服,把小猴子揣進裡邊的口袋,接著撒腿往山上跑去。說實話,有生以來,我從未跑出過這樣快的速度,雖然比不上劉翔,但應該比姚明快點。可是,即使是我比劉翔跑的還快也無濟於事,猴群很輕鬆的就追上了我,它們在我身前身後來回跳躍,發出尖叫聲。一開始它們畏懼於我的體型,不敢過於放肆,只是試探性的撓了我幾下,把我的羽絨服抓破了。見我沒什麼厲害手段還擊,那隻大猴首先發起了真正的攻勢,當時我都沒怎麼看清,只記得大猴子在我面前高高跳起,然後黑影一閃,我的腦袋就是一陣劇痛,用手一摸全是血。
我也急了,一面拚命快跑,一面把羽絨服的帽子拉起來護住頭臉,又把旅行包掄圓了四處亂舞,抵擋猴群的進攻。一口氣跑了有五六分鐘,我的體力幾乎已經到了極限,身上也被猴子抓破了好幾處。就在我快支持不住的時候,前方一個老頭迎了上來,這個老頭很瘦小,個子很矮,也就一米六上下。他嘴裡大聲吆喝著,同時還用一根竹竿往石板路上狠勁的敲打。
猴群好像很害怕這個老頭,聽見吆喝聲就不怎麼攻擊我了,當看見老頭用竹竿敲地後大部分猴子更是四散而逃,只有那隻領頭的大猴還緊緊跟著我,不斷的咆哮著。我已經筋疲力盡,不由自主癱坐在地,大口喘著氣。大猴子就在距離我不到一米的距離,呲著長長的犬牙,隨時準備要搶我懷裡的小猴子。這時老頭過來了,他用四川方言對大猴厲聲說著些什麼,我一句也沒聽明白。
大猴子並沒被老者嚇退,依然厲聲咆哮著,咆哮聲中它突然衝到我身邊,抓撓我胸前的衣服。我本能的一手護住頭臉,一手用書包去砸大猴。可是猴子的動作太快了,它一擊即退,我胸口的羽絨服被扯了個大口子,但書包卻沒碰到大猴一根汗毛。那個老頭見大猴不聽他的話,似乎很生氣,也咆哮起來,同時用竹竿去打大猴。
大猴好像是豁出去了,機敏的抓住了老者的竹竿,雙發竟然撕扯起來。想不到的是,老者很矯健,力氣也很大,他把竹竿甩了起來,四五十斤重的大猴子被他甩上了半空,大猴只得撒手放開竹竿。老者繼續追打大猴,大猴似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和老者僵持了一會兒後便溜下山谷,逃走了。
趕走大猴後,老者和我攀談起來。因為老者講方言,我們的溝通很費勁,不過漸漸也就適應了。我對老者說了被猴群追趕的原因,並把懷裡的小猴子拿出來交給他,希望他妥善處理。老者把小猴子放進口袋裡,然後把我扶起來,說要帶我去看醫生,包紮一下身上的傷。我想也好,便跟著老者繼續前行。
老者帶著我在一條山間小路上走了有二三里地的樣子,來到一座建在山腰間的屋子。這是一間獨立的石屋,不通水電,三面都是懸崖深谷,我想像不出,在風景區內怎麼會允許這種建築存在,住在這裡的人又是怎樣生活的。老者把我攙扶進屋裡讓我坐下,只見屋裡黑黑的,陳設異常的簡單,但是很整潔很乾淨,有個老尼姑正在屋子裡的炕上打坐。老者點上蠟燭,然後和老尼姑用四川方言快速的交談著,我仍然一句也沒聽明白。
兩人交談完後,老者轉身走了,不知道幹嘛去了。老尼姑則來到我身邊,仔細查看我的傷勢。我頭上被猴子抓出一道口子,非常的疼,血一直流,屁股上和大腿上也被撓破了幾個地方,不過都不算太嚴重,問題不大。仔細打量老尼姑,她大約五十歲左右,皮膚很白,一身灰色的僧衣,頭上還戴著個帽子。這身打扮在峨眉山這樣的佛家聖地再平常不過,沒有任何稀奇的。但是這個尼姑的氣質真的是我從所未見,她那種鎮定、從容,那種悲天憫人的目光,是我在其他人身上從來沒有見過的。
老尼姑查看完我的傷勢,卻沒有給我做任何的治療,正在我詫異的時候,她忽然用不太純正的國語問我是不是來峨眉山自殺的?我大吃一驚,脫口問她是怎麼知道的。老尼姑說我命中注定多病多災,按說壽元不會超過二十五歲。我當時傻了,很久才恢復了意識,我又問她是怎麼知道我的事情的。她仍然不回答我,只是說我之所以多病多災,壽命也很短,是因為前生作惡,欠下了很大的業力所致,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而且我也不會在二十五歲就死掉。她又勸我千萬不可自殺,自殺的罪孽和殺人是一樣,自殺之人的靈魂往往沉淪百年也不得超生,非常非常的苦。
我呆呆的聽著她說,靈魂?前世?業力?這些東西我從來沒有考慮過,也從不相信什麼前生後世。但是那一刻,也不知為什麼,我相信老尼姑所說的完全是真的,沒有半點懷疑。我問她我的命運為什麼會有所改變,她沒有明確回答,只說「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往往一念之仁,可讓人升天成神,一念之惡,也可讓人沉淪地獄。人的生死禍福,其實往往繫於自己的一念之善惡。我若有所悟,我問她是不是因為我救下了小猴子,也算是行善積德了,所以我未來的命運將會有所改變?老尼姑說求人不如求己,拜佛不如修心,擁有一顆純善的心,才是人最大的幸福,神佛聖人論心不論行。老尼姑的話對當時的我來說太過高深了,我只能迷茫的聽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老尼姑也沒和我說太多,也沒給我處理傷口,她拿出一本佛經送給我,然後就飄然而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那燭光籠罩的石屋中。當時我有一種身在夢境的感覺,感覺這一天過的好像只是一瞬間,又像是經過了千百年那麼漫長。我拿著老尼姑送給我的佛經休息了一會兒,便起身下山去了,自殺的念頭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下山的路上,我驚奇的發現,被猴子們抓出的傷口竟然奇蹟般的癒合了,衣服上破洞還在,頭髮上血跡凝結,可是傷口就是沒有了,頭上的也好腿上的也好都消失不見了,無論我怎麼摸,那裡都不痛,仿佛根本不曾受過傷。那一刻,我生平第一次心懷敬畏仰望著天空,我想神佛也許是真實存在的吧?
下山後我直接回了家,從此開始親近佛法。
時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那個救我的老者姓甚名誰,也不知道那個老尼姑是何許人也,但卻因為這個機緣,我走進了佛法。如今三年過去了,我的B肝不醫自愈,而且再也沒有生過大病。上個星期,我度過了自己的二十五歲生日,我沒有死,我很慶幸。但我更慶幸沒有自殺,我還常常想起那隻小猴子,想起它母親那溫情脈脈的眼神,那慷慨赴死的果決,如果不是它們上演這生死離別的感人一幕,也許我不會有機緣走進佛法,更不會健康的活到今天。
如果今生今世我修行有成,將來一定要善報於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