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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大學女生談素食與放生


時間:2016/3/19 作者:君合

我來自河北省革命老區平山縣,是一個不太笨也聰明不到那裡去的女孩。我跟素食還是挺有緣分的,我的爺爺和爸爸從不吃肉,但喝牛奶,吃雞蛋。爺爺已年過古稀,身體非常結實,眼不花,耳不聾,經常下地勞作。由於家裡的男子漢們不吃肉,我也很少吃,以前家裡也不富裕,買不起那麼多肉。如今,我的身體很好,除了眼睛是高度近視以外,從小到大,沒有輸過液,以前到了冬天會感冒一兩次,現在基本上不感冒,很少發燒,即使發燒了,睡一覺就能過去。我很少吃藥,因此醫藥費省了不少。大學前三個學期的體育成績都在九十分以上,我也堅持每天到操場跑步,所以身體還算不錯。

我天生對肉很反感,但出於無奈,有時是被媽媽逼迫,有時出去吃飯,為了應酬,不得不吃肉。趙老師的課給了我食素的科學依據,所以我下定決心,做素食主義者,不再吃葷菜,儘量不吃牛奶和雞蛋,少吃含有這些配料的麵包和冰激凌,這樣做有點困難,學校食堂里沒有肉和雞蛋的菜只有土豆絲和豆芽菜了。我曾在校長信箱裡寫過信,建議開設素食視窗,幾個星期過去了,不僅沒人給我回復,前兩天搜尋的時候發現我的信已經被刪掉了。

我的寢室里有兩名頑固的肉食者,還有兩個溫和的肉食者,我同她們進行過多次辯論,她們說既然保護動物是我堅持吃素的原因,那為什麼不保護植物呢?植物也是有生命的。當時我答不上來。經過兩天的苦思冥想,我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植物和動物是有本質區別的,我們都學過植物學,植物細胞有細胞壁、液泡和質體,動物細胞沒有。植物進行光合作用需要二氧化碳,人類呼出二氧化碳,人類死後,屍體會腐爛分解成各種礦質元素,植物再從土壤里吸收這些元素,供給生長。可見,人在利用植物的同時,也被植物所利用,人不虧欠植物什麼。但動物就不同了,它和人的生存狀態是一樣的,人類大規模地養殖動物,限制了它們的自由,以他們的肉為食,又剝奪了它們的生命。人類殘忍地屠殺動物的情景跟人類自相殘殺沒有什麼兩樣,如果大家還有憐憫之心,期盼和平永駐,就請放下屠刀吧。請仔細看一下「肉」字的結構,裡邊是兩個人,其本意是「吃肉原是人吃人」。

有的朋友還會說:「我又沒有殺害動物,這跟我沒什麼關係。」一次等電梯時在旁邊的電視上看到一則打擊盜版的廣告,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廣告詞好像是這樣的,我們不會去複製他人的軟體,因為這是違法的;但我們會去購買盜版光碟,殊不知這是在鼓勵犯罪。吃肉也是如此,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如果沒有人吃肉,人們就不會花大力氣去養殖和宰殺動物了,正是人們的欲望斷送了一個個鮮活的生命。還有人說,大家都在吃肉,以我一個人的力量影響不到什麼。大家都知道著名的混沌理論「蝴蝶效應」,亞馬遜流域的一隻蝴蝶扇動翅膀,會掀起密西西比河流域的一場風暴。我自認為我的力量應該比一隻蝴蝶大,誰又知道我不能引起一場風暴呢?

儘管如此,我還是說服不了她們。她們的理由有很多,比如,她們會說「我吃東西的目的是為了享受,從不考慮對身體有什麼影響」,那我的素食有益健康的觀點對她們來說是毫無意義的;還比如,我說動物養殖會給地球帶來巨大的污染,她會說「反正地球現在很好,污染還不大」,「那我們的後代怎麼辦?」我問道,「不管那麼多,至少近一點的後代不會有事。」我還能說些什麼,說她沒有社會責任感?這已經超出了飲食的範圍,涉及到倫理和道德,有點痲煩。

吃素是有壓力的,我要想好怎麼向親戚朋友們解釋,清明節我們班集體去鳳凰嶺爬山,他們說那裡的燒烤很好吃,買了幾百塊錢的肉和其他一些燒烤的東西,考慮到我吃素,她們特意問我要吃些什麼。我很難過,全班只有我一個人吃素,不知道別人會怎麼看我,我也不想特立獨行,但又不想背棄自己的信仰。

接下來講放生,在上這門課之前,我對這個詞還很陌生。看了兩張關於放生的光碟,聽了老師自述放生的體會,在網上看到那麼多的人講述放生的經歷,我的態度由驚訝變成了將信將疑,不會有那麼多人同時撒謊吧,況且佛教存在了這麼多年,自有其道理,假的肯定會被歷史遺棄。上個月我到美術館看敦煌展,很難想像這些精美絕倫的壁畫全是僧人們在漆黑的石洞裡完成的,細膩的筆觸,優美的線條,講述著佛教的一個個故事。如今的復原臨摹工作都萬分艱辛,那當初創作的艱難就可想而知了,如果不是心懷一份崇高的信仰,這樣艱巨的工程是不可能完成的。那麼,我為什麼不去相信它呢?我開始質問自己。

首先,我所接受的十幾年的正統的教育起了先入為主的作用,從小我們就被告知這些靈異鬼怪的事全是假的,是迷信,要相信科學,破除迷信。現在我是大學生了,應該用自己的大腦來思考問題。何謂「迷信」?字典中的解釋是這樣的,「盲目地信仰崇拜」。把這個詞拆開來看,先有「沉迷」或「痴迷」,再有「相信」。對於宗教或是素食來講,我們根本不了解它,就把它籠統地歸為「迷信」,是不是很可笑?

其次,讓我們來看一下「迷信」的對立面——「科學」,現在中國人所講的科學幾乎全部是從西方傳進來的。近幾個世紀以來,「科學」的迅猛發展給人類的生活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科學」在造福人類的同時,也埋下了毀滅地球的種子,人口急劇增長,動物銷聲匿跡,污染隨處可見,資源過度開採,地球已是不堪重負。「愚昧」的中國人在「迷信」中生存繁衍了幾千年,安然無恙,在「科學」的曙光照耀了幾十年之後,就面臨這樣的困境。人類確實沒有享受過這麼好的生活,但我們在這樣做的同時也剝奪了後代享受碧水藍天的權利。再者,天天困在單元房裡,行走在水泥地上,擠在公車上,呼吸污濁的空氣,吃著動物的屍體,接受著電腦輻射,忍受著巨大的壓力,戴著虛偽的面具,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做著違背良心的事,這就是我們大力吹捧的「高品質」的生活嗎?我們口口聲聲說要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可是卻把中國的傳統文化丟地一乾二淨,甚至連以前的文字也不要了,這明明是把歷史切斷了,還談什麼「復興」!

再次,西方的科學有其局限性,很多事情解釋不了。我有一個好朋友,她給我講過兩件親身經歷的事,一次是她的爸爸和醉酒後,幾天來昏迷不醒,請了一位得道的和尚來治,只見那和尚在她爸身邊躺下,睡了兩個小時,口中一直念念有詞。醒來後,說他剛才打敗了六個附在她爸身上的妖怪,果然,她爸好了,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的太婆(她姥姥的媽媽)是一個嚴格的素食者,她會替人看病,多是不治之症,而且從不收病人的東西,頂多收一包煙,她平時不抽菸,但給人看病時要抽,她治好了很多人,因此遠近聞名。這對我來說,真是匪夷所思。這兩個人都是她的直系親屬,而且事發時,她也在場。我相信我的朋友,所以我相信她講的不是故事。同樣,我不能確定老師講的放生經歷是真是假,但從他虔誠的態度來看,他沒有撒謊。

於是我更加疑惑了,為什麼作為大學生的我,隨著知識的積累,並沒有把周圍的世界看清楚,反而更加模糊了呢?為什麼我的觀念里一些很牢固的東西開始動搖了呢?我可以保證,這十幾年裡我一直是一個聽話的孩子,好好讀書,上大學前,我不曾逃過課。可是,我越學越覺得自己懂的太少。怎麼會這樣?我不妨做個假設,若干年後,我們現在斥為「迷信」的東西被後人奉為「科學」,現在的「科學」則淪為「迷信」,那個世界該是什麼樣子?

作為一個「無神論者」,我想體驗一下放生,看看會有什麼怪事發生,這不僅是寫論文的需要,還是一次奇妙的心靈體驗。4月1日上午7點半,我乘車來到西苑早市,在早市的一角有一處賣魚的,裡面的工人在緊張地忙碌著,外邊的盆里盛著十幾條遊動的活魚。我走近時,一條大魚跳了出來,嚇了我一跳。這麼大的魚,我怎麼帶走?用不用在塑膠袋里加水?不加魚可能會死掉,加了袋子又承受不住,用桶裝吧,萬一在路上魚跳出來怎麼辦?我又不敢抓魚。原來放生還要考慮這些技術問題,真後悔沒向老師問清楚。後來,看到旁邊有賣鴿子的,放鴿子也算放生吧,就放一隻鴿子好了,反正鴿子不用在水裡呼吸。賣主說三十元一隻,這麼貴?我帶的錢不多,只有27塊錢,磨蹭了半天小販才肯把一隻最小的鴿子給我,邊挑邊說,鴿子肉好吃著呢。我想說,我買鴿子不是用來吃的,又不好意思開口。他們把鴿子的兩條腿綁住,放進袋裡遞給了我。他們抓鴿子時,鴿子一直在掙扎,我好怕鴿子亂抓亂飛,但是沒有,自從鴿子到了我的手上,它一次都沒有動過。一路上我的心裡好緊張,乘公車也是一直站著的,雖然身旁有好多空位。來到百旺山腳下,我小心翼翼的解開繩子,真奇怪,小鴿子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難道人和動物真的有心靈感應?它知道我不會傷害它。看著鴿子展開翅膀,飛上枝頭,我的心裡猛然一震,我不也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鴿子嗎?既然我無法飛翔,就讓鴿子替我飛吧。

接下來的十幾天裡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但是我的心情好了很多,以前總是很沮喪,現在突然覺得生活有了意義。不知這算不算鴿子的功勞,就算是吧。除此之外,還發生了兩件很詭異的事,一件是隔壁宿舍的同學的實驗報告出現在我的桌子上,而我們宿舍的人都沒有向她借過報告;另一件是上完桌球課後,我發現躺在抽屜里的球拍不是我的,是一個質量稍好一點的舊球拍,我很確定上課時球拍一直在我的手上,課下放在書包里,到底是什麼時候跟別人換的?又是跟誰換的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兩件事也許跟放生沒什麼關係,但是有些奇怪的事就發生在我們身邊。

初看,素食與放生沒什麼聯繫,細看,素食與肉有關,肉又離不開殺生,殺生又與放生相對,所以素食與放生關係密切。素食與放生是分不開的,素食是間接的解放動物,放生是直接保護動物,吃素對身體有益,放生可以積累功德,對人生有益。所以兩者在本質上是相通的,只是形式不同罷了。

素食文化這門課讓我思考了很多東西,當然也產生了很多疑惑。在以後的日子裡,我會堅持吃素,偶爾去放幾次生,期待著某些奇蹟的發生。但願在有生之年裡,我能解開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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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