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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應篇圖說147:妄逐朋黨


時間:2017/3/4 作者:田間讀舊書

太上感應篇圖說147:妄逐朋黨

經文:妄逐朋黨。

【原文】

小人植黨,如蠅集膻。攬權竊柄,妒能嫉賢。盜亦有道,疾視睊睊。毀其祖墓,盪其家園。披樹寸磔,遺穢千年。

註:朋黨,惡名也。聖世之所不宜有,人臣之所不敢居。董昭有雲,人臣之罪,莫大於植黨,國家之禍,莫烈於分黨。逐者隨也,妄逐者,謂不審邪正,不辯忠佞,惟以趨炎附勢為事,以致擾亂國政,摧折忠良。其貽誤宗社可勝道哉?一說以朋黨為正人,如李膺、司馬光等;妄逐如曹節、王甫輩之於尉顧,蔡京、韓伲冑於元佑熙寧諸君子是也,似與陰賊善良相同,前說近是。

案:焦芳,泌陽人。天順八年進士,粗陋無學識,性復陰狠。動肆譏訕,朝士鹹畏之。時劉瑾專權,芳拜為義父,自稱兒子,瑾喜,由翰林侍講升吏部侍郎,俄進華蓋殿學士。居閣數年,瑾濁亂海內,變置成法,荼毒縉紳,皆芳導之。每遇瑾言,必極口讚揚。裁閱章奏,一阿瑾意。四方賂瑾者,必先賂芳。又結張彩、劉宇等為心腹,每舉一事,芳倡先則彩、宇助之,或彩、宇倡先,則芳助之。彼此交通成為一黨。吉安大盜趙燧,五破州縣,芳遷怒江西人。與瑾議,減裁鄉試解額五十名,通籍者勿選京職。且言王安石禍宋,吳澄仕元,宜榜其罪。瑾笑曰:「以一盜故,禍連一省,至裁解額足矣,宋元人物亦欲株連耶?」乃止。後芳與彩權既相等,兩虎同窟,議論每多不合,遂有隙。彩盡發芳陰事於瑾,瑾大怒,斥令歸籍。猶治大第,宏麗無比。趙燧破泌陽,火之。發窖,多得金寶,乃盡掘其先人冢墓,雜以牛馬骨燒之。求芳不得,取芳衣冠披庭樹,撥劍碎砍之。使群盜污其先代女冢,曰:「吾為天子報仇耳。」其見惡於盜尚如此。

附:沈康,富家子也。靈敏能文章,見者期以大器。康日與燕朋往來,非尋花問柳,即樗蒲酣飲。父責之不改。入闈之夕,康夢朱衣神曰:「子今科榜首也,不率嚴訓,令老親終日憂鬱,上帝已黜子科名矣,尚望中耶?」康寤,神沮不能成一字,白卷貼出。(《桂香鏡》)

陳石閭言,京城有諸生,系舊家子,偕數友觀劇九如樓。召優伶勸酒,飲方酣,忽一友中惡僕地。旁人方扶掖灌救,突坐起,張目直視,先拊膺痛哭,責其子之冶遊,大累科名;次嚙齒握拳,數諸友之誘引。詞色俱厲,勢若相搏噬。生識其父語聲,伏地戰慄,殆無人色。諸友皆瑟縮潛遁,有踉蹌失足破額者。四座莫不太息。雍正甲寅事,石閭曾目擊之,但不肯道其姓名耳。先師阿文勤公曰:「人家不通賓客,則子弟不親士大夫,所見惟嫗婢僮奴,有何好樣?人家賓客太廣,必有淫朋匪友參雜其中,狎昵濡染,貽子弟無窮之害。」數十年來,歷歷驗所見聞,知公言真藥石也!(《閱微草堂筆記》)

【譯文】

註:「朋黨」是不好聽的名稱。太平盛世所不應當出現,臣子是不敢這樣做。董昭說道:「臣子的罪過,沒有比培植黨羽再大的了;國家的災禍,沒有比分成黨羽更強烈的了。」「逐」是跟隨的意思,「妄逐」說的是不審查奸邪和正義,不分辨忠誠和姦佞,惟有奉承依附有權有勢的人,以致擾亂了國家的政治,摧殘了忠誠善良的人。這種行為對國家社稷的危害,怎可說盡呢?一種說法把朋黨看做正人君子,如李膺、司馬光等。胡亂追逐如曹節、王甫等人追隨尉顧,蔡京、韓伲胄對付迫害元佑、熙寧年間的各個有賢能的人,這與前文「陰賊良善」意思雷同。應以前者的意思為準。

案:焦芳是泌陽人,明代天順八年的進士。他言行粗陋,沒有才學和知識,性格又陰險狠毒。動不動就肆意譏諷訕謗別人,朝廷里做官的士人都害怕他。當時,劉瑾獨攬大權,焦芳拜認他為義父,自己稱是他的兒子。劉謹喜歡他,將他由翰林侍講提升為吏部侍郎,不久又進升為華蓋殿學士。占據內閣的位置幾年,劉瑾將國家搞得污濁混亂,變更已經制定好的法律,毒害有名望的縉紳,都是焦芳導致的結果。焦芳每當碰到劉瑾說話,必然要極力贊楊。裁決閱讀大臣的奏章,一律阿附劉瑾的意思。全國各地想要賄賂劉瑾的人,必然要先賄賂焦芳。焦芳又勾結張彩、劉宇等人結成心腹之交,每當朝廷要乾一件事,焦芳先倡導,那麼張彩、劉宇就附和他,或者張彩、劉宇先行倡導,那麼焦芳必然幫助,彼此交結勾通結成一黨。

江西吉安的大盜賊趙燧,攻占了五座州縣城池,焦芳將憤怒遷移到江西人。他和劉瑾商議,減免裁掉江西一省的鄉試舉人的名額達五十名,初次做官的江西人不能選入京城做京官。並且說王安石給宋朝帶來災禍,吳澄當了元朝的官員,應當登榜廣布他們的罪狀。劉瑾笑著說:「因為一個盜賊的原因,禍及一個省,至於減裁鄉試的名額就足夠了,連宋代、元代的人物也想株連嗎?」焦芳才停止說話。後來焦芳和張彩的權力相當,兩隻虎同在一個巢穴,談論事情每次多不合擾,於是有了怨恨。張彩將焦芳暗地做的事情全部告訴劉瑾,劉瑾大為憤怒,斥責焦芳,讓他回到原籍。焦芳在家鄉仍然建造了巨大的房屋,宏偉美麗無比。趙燧攻破泌陽,將焦芳的房屋放火燒了。挖掘他的地窖,得到了許多金子和寶貝,於是全部挖開他先人的墳墓,和牛馬的骨頭混雜在一起燒了。趙燧找不見焦芳,找到焦芳的衣服和帽子,將這些披掛在庭院的樹上,拔出劍將衣服和帽子砍碎了。並讓一群強盜污辱焦芳先輩的女人墳墓,說道:「我為皇帝報仇啊!」焦芳的行為被強盜厭惡都尚且如此。

附:沈康是富人家的子弟。他聰明敏捷,善於寫文章,看見他的人都認為他能成為大器,沈康每天和喝酒的朋友相互往來,不是去尋花問柳,就是賭賻飲酒。他的父親責備他也不悔改。考試的前天晚上,沈康夢見穿紅衣服的人說道:「你這次科舉考試本來位列榜首,但不聽從教誨,讓老父親整日憂鬱,上帝已經免除了你的功名,還指望能考中嗎?」沈康醒來後,神色沮喪,不能寫出一個字,交了白卷,落榜。

陳石閭說道,京城裡有個書生,是從前有錢有勢人家的子弟,同幾個朋友在九如樓觀看戲劇。他叫女演員過來勸酒,飲得剛剛暢快,忽然一個朋友中了邪倒在地上。旁邊的人正在扶起灌水救他,突然他坐起來,瞪著眼睛直直看著,先拍著胸脯痛哭,責備他的兒子吃喝嫖賭,大大連累了科舉功名,咬著牙齒,握著拳頭,斥責各個朋友對他兒子的引誘。他言詞和臉色都很嚴厲,情形上就象相互搏擊咬噬。那個考生知道是他父親說話的聲音,趴在地上戰慄,臉上幾乎沒有人色。他的各個朋友都怕得發抖,偷偷逃走了,還有的踉踉蹌蹌失足摔破了頭,四周坐著的人沒有不嘆息的。這是清代雍正甲寅年間發生的事情。陳石閭曾經親眼看見,但是不肯說出那位書生的姓名。我的老師阿文勤公(阿克敦)說:「人家不交往客人,那么子弟不能接近士大夫,所看見的只是老婆婆、婢女、僮僕、奴才,有什麼好樣子?家裡客人朋友太多,必然有姦淫、幹壞事的朋友夾雜在中間,過分親近,耳聞目染,給子弟造成了無窮的危害。」幾十年來,將所見所聞的事例拿來進行驗證,才知道老師的話真是至理名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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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