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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竹仁波切:阿彌陀佛睡修法門


時間:2012/3/9 作者:心修

祈竹仁波切:阿彌陀佛睡修法門

阿彌陀佛睡修法門

祈竹仁波切開示

修持彌陀淨土或其它淨土的行者,必須依賴串習之力量,盡力令心念時時刻刻不與本尊彌陀相離。我們要把日常凡俗生活中的行、住、坐、臥都化爲串習的修持,這樣便能積集更多往生的種子,而且也具備了五力中的串習力。

一般的人,在白天也很難串習善念,何況是在睡眠中呢!但透過今天所教的睡修觀想,我們便可以利用凡俗睡眠的八小時,把它化爲淨土的修持及串習的機會。如果我們白天亦常常憶記彌陀,透過睡修觀修,我們便能連睡眠的時間也不放過,在睡眠中亦不中斷串習思念彌陀。如果我們白天時沒有好好修持,睡修觀想則令我們起碼每天有幾個小時的淨土修持功夫。如果我們能好好地修這法門之觀想,它的力量是很大的。

在正常情況下,我們臨睡著的一念,會影響整夜的眠中念頭。若睡前一念爲善,則整夜睡眠中的心念也會停留在善念上,反之亦然。由於這個原因,若把睡前一念專注於彌陀的觀想及對他的依止心上,則整夜的心念亦會停留在這一念上,整夜的心識都在持續地串習,變成一股很大的力量,甚至比日常白天時之觀想更爲強力,這同時還是一種修禪定的方法。我們常常說人身難得及生死無常,故此必須善用時間好好修行,這個法門正好把睡眠時間也用上了,令行者每天多了八個小時之修持功夫。

修阿彌陀佛法後,完成我們想誦的數目後,我們要強烈地想著自己現已處於彌陀的加持庇護之下。在日修儀軌中,此時應觀彌陀的眷屬由外向內,一尊一尊地化爲光明融攝,最後全融入了主尊彌陀身中,最後彌陀也化爲光明融入自己身體;但在作睡修時,我們並不這樣觀想,而觀功德田諸衆由外向內一尊一尊地融攝,最後全融入了主尊彌陀身中,然後彌陀降下在自己睡床上、頭將朝向的一方安坐著。

即以此善普回向願我速成彌陀境六道眾生不餘留 鹹皆令入彼果位

在好好地回向後,我們仍然保持床頭有本尊坐著的觀想,然後起立恭敬地在床上向床頭的彌陀頂禮三拜,再以吉祥獅子臥的姿勢(註:見下圖)躺下。這個睡姿,是佛陀入滅時之姿勢。它本身與體內氣脈有密切關連,所以對修行很有利益。

在某些寺院中,我們會見到這種姿勢的佛像,事實上是紀念佛陀最終入滅時的姿勢。在西藏,由於人們認爲佛陀入滅是很悲哀的一回事,所以寺中少見這造型的佛像,唯獨是在描繪佛陀一生中的十二件大事之佛畫中才會見到。有許多修行人,也是以這種有利的睡姿入滅的。在一九五七年,家師薩巴仁寶哲二世便是以這臥姿,入定五天後才圓寂的。這臥姿並非臨終時才用上,平時睡眠時若能采此姿勢,亦有十分大的好處。

祈竹仁波切:阿彌陀佛睡修法門

吉祥獅子臥

我們躺下後,頭部是向著西方的。如果睡床並非朝西而擺設,我們自己在心中想著是在朝西而臥便可以了。在觀想中,我們想著自己的頭靠在彌陀的腳上,在他如慈父般的守護下,我們專注保持此觀想,放下一切煩惱、雜念及妄想,直至安然入睡。

如果我們在睡眠時段中乍醒,便要馬上檢查自己的觀想是否已忘失、臥姿是否已改變,如果是的話,我們又重新生起本尊在床頭之觀想,再調整睡姿再次入睡。

在開始修習時,我們會發現在乍醒時身姿已變動及觀想已忘失,這是十分正常的。我們初時只需要求自己以吉祥臥之姿入睡便可;在睡中乍醒時,再度調整便可以了。在初時,我們亦未能在整段睡眠時間中保持觀想,但隨著熟習,慢慢便能做得到,不必心急,只要多練習,最後便能做到整夜睡姿不變,而觀想亦不失去。

在睡醒時,我們心想自己是被如慈父般徹夜守護著我們的彌陀喚醒,或想是被彌陀名號之聲喚醒亦可。如果昨夜睡前帶下來之觀想未失,我們便在床上起立,恭敬頂禮床頭之彌陀三拜,觀想他縮小化爲一點紅光融入自己的眉心,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令自己得到了他的加持,然後便如常地梳洗、更衣、上班等。如果醒後發現早已失了觀想,只需重新生起床前彌陀之觀,頂禮三拜,再觀他縮小化爲一點紅光融入自己眉心中。

以上所說之睡修觀想,一開始修時必定不易成功,但只要有恆心地去修,慢慢便會有進步。這種修持,有不可思議之大利益,就算衲想說也說不完!

祈竹仁波切:阿彌陀佛睡修法門

吉祥臥的功德

索達吉堪布開示

睡眠時應保持什麼威儀呢?

結束了一天的聞思修行和修持善法之後,晚上入睡時,應像怙主佛陀4月15日示現涅盤時的吉祥臥一樣:右側下臥,以足壓足,右手墊在右臉頰下,左手放在左腿上。以這種臥式入睡,即使突然離開人間,也不會墮入惡趣當中。

蓮花生大士在《六中陰》中再三地宣講:「任何一個眾生(不僅是人),臨死時若是吉祥臥,就算業力再深重、罪業再大,也不會墮入三惡趣。」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教言!

以前上師宣講中陰法門時,也再再強調:「我們死的時候,吉祥臥是最好的,如果自己實在沒有能力,周圍的人也應想盡辦法幫忙。甚至氂牛、餓狗等動物在奄奄一息時,把它的身體擺成吉祥臥,也不會墮入惡趣。」可見,吉祥臥的功德非常非常大,我們每天在睡覺時,應該記住這個姿勢。吉祥臥有兩個好處,一方面不會令睡眠時間空耗,而能充分利用起來,積累不可思議的功德。另一個原因就是,如果我們在酣睡中離開人間,以此臥式也不會墮入三惡趣。所以,以前的一些老修行人,都比較注重用這種臥式睡覺。但有時候我們睡覺是吉祥臥,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完全成了另一種姿勢,這種情況也比較多。不過一年多以來,我每天的吉祥臥都保持得比較好,倒不是自己修行好,而是右邊有塊地方很痛,一直壓著就不痛,所以晚上不能翻身,一翻身就會痛醒,沒有天亮之前不能動。我有時候想:「這個病對我還是有點幫助,如果不痛的話,晚上肯定翻過去翻過來,吉祥臥很快就不成形了。」總之,吉祥臥的功德非常大,這不是明白道理就夠了,一直要在實際行動中去做。有關論典中記載,吉祥臥有四種功德(不同論典的說法也不同):第一,身體不放鬆,不會因散亂而產生不如法的念頭和行為。第二,不失正念,獅子是百獸之王,睡眠中不會失去正念,我們依此臥式而睡,也不會忘失修持善法的正念。第三,不會入於酣睡、深度昏沉,而能時刻保持警覺的狀態。第四,不起惡夢,經常做吉祥之夢。釋迦牟尼佛能徹知一切萬法,他涅盤時在所有行為中選擇這種姿勢,必定對後學者有極大的利益。在入睡之前,還有四點需要注意:

一是要具足正念而睡,從開始睡覺一直到睡著之前,始終要處於意念善法當中。以前我在讀國小時,住在一個老喇嘛家,我們每天吃完晚飯以後,他就蓋上法衣,把燈吹了,一直念「嗡瑪呢吧美吽,嗡瑪呢吧美吽……」,逐漸逐漸睡著了,聲音就沒有了。早上醒來時,他的聲音先是特別濁,嗡嗡嗡聽不清楚,後來慢慢地——「嗡班匝薩埵吽。嗡班匝薩多薩瑪雅,瑪呢巴拉雅,班匝薩多迪諾巴,迪叉哲卓美巴瓦……」開始念百字明,一直念到吃早飯之前,這種傳統從來沒有間斷過。這些孩童時代的教育,對我一生的影響都很大,儘管自己沒有那麼精進,但始終都覺得這個很需要、這個很重要,經常在藏族漢族的很多法師面前提倡,發動大家念《隨念三寶經》、百字明。然而,自己有時候能力有限,有時候煩惱很重,不能如理如實地行持,所以我非常佩服那些老修行人。二是要在正知中入眠,儘量不產生一些煩惱。三是光明想。臨睡之前,觀想釋迦牟尼佛或阿彌陀佛等佛菩薩,發光照亮自己的周圍,在這樣的境界中入睡。《上師心滴》有阿彌陀佛的專門修法,依靠這種修持,臨終時阿彌陀佛會親自來迎接。即使我們不能做到這樣,作為一個修行人,晚上在佛像前磕三個頭,這一點最好不要忘,平時出門也應帶著佛像或唐卡,這就是我們跟非修行人的不同之處。同時,還應該每天觀想一下佛陀,否則自己的行為不一定非常如法。即使你不會背誦、不會修法,但在面前放上釋迦牟尼佛、阿彌陀佛或上師如意寶的像,然後看一看觀一觀,好好地懺悔、好好地念經,這也是一種修行。這種修行誰都會做,若能這樣長期串習,自己就會變成一個很好的修行人。四是早起想。我們睡覺前不要想:「明天是星期天,睡到下午三點也沒關係。」如果真的這樣想,很有可能一直睡下去了。假如在臨睡前想「明天應該早一點起來」,心的力量不可思議,一定可以早起的。正知想、正念想、光明想、早起想,

具足這四種想而入眠,對一個修行人來講很有必要。另外,堪布根霍仁波切在講義中,將華智仁波切與麥彭仁波切的教言歸納為一種竅訣,即把一天的生活當作一生來觀修。也就是早上觀想自己剛剛得人身,是孩童時代;中午觀想自己為壯年人;下午觀想為老年人;晚上觀想開始生病,接近死亡;入睡時觀為離開人世;做夢觀為中陰階段;第二天早上醒來時,觀想為下一世。為什麼要這樣想呢?因為這樣觀修,無常之心即能生起。假如一天相當於一生,那看你一生中修了菩提心沒有,如果早上的孩童時代、中午的壯年時代、下午的老年時代,都沒有修菩提心,那一輩子就浪費了,臨死之前根本沒有把握。所以,這種觀想非常有必要。如果在清淨的善念中入眠,生活也會很快樂。龍猛菩薩在《寶鬘論》中說:「安樂中入睡,也會在安樂中醒來。心地安樂,夢境也安樂。」我們修行人,平時什麼事情都想得開、什麼事情都看得淡,始終處於快樂的心地中,行住坐臥也都是快樂。但世間人並非如此,因為有了煩惱,白天心裡不快樂,臨睡前也有說不出的痛苦,在痛苦中入睡的話,做夢也肯定是噩夢,醒過來後又不快樂……,整個人生與痛苦形影相隨,這就是非修行人與修行人之間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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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