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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土聖賢錄三編新白話版28


時間:2019/2/14 作者:常念彌陀

民國江母

江母汪太夫人,是安徽婺源江易園居士的母親。一生辛苦持家,孝敬公婆,相夫教子,孝慈都盡到了。民國七年,已經六十歲,聽到她兒子易園居士,提倡佛法,演說淨土,就持齋念佛,每天課誦佛號一萬多聲,並且持念《觀音普門品》,《普賢行願品》,《大悲咒》等。閒暇時就讓兒孫輩,講說經典,以及因果等事,作為助行。到庚午年,五月末,示現微病。三十日,聽到孫有朋講四十八願,還要侍病的人諦聽,因此問:「明天是六月初一嗎?」到了夜半睡醒,覺得痰閉力微,咳吐不暢,就讓全家念佛。易園又用「佛法宏深,佛慈廣大,能專誠歸向,一定蒙佛來接引」的話慰勸。江母用力點頭,念佛過了一時左右,到了辰時,就安然坐著往生了。往生時雖然不能出聲,仍然還在默念佛名。遺言,不含錢,不穿華冠繡服,不用紙錢冥器,只在脖子上掛念珠,易園全都遵行。從辰時到申時,經歷五時左右,眾人仍然助念佛號。(胡元吉述)

民國魚貞女

魚貞女,法名德慧,是寧波人。從小失去父母,依姑母撫育。十四歲時,姑母離世,外祖母教養。守貞不嫁,十八歲歸心淨土,長素念佛。二十二歲時,在古林寺受五戒。後來患了眼病,幾乎雙目失明,得到受持三皈五戒的親眷傅常智,憐愍她的苦,接到他家,專念阿彌陀佛。經過調養一年,眼睛漸漸清朗。因為感謝這個深恩,就執弟子禮,把傅氏當老師。所以常說:「不是仰仗我佛慈悲,我師的憐憫,怎麼能脫離這個黑暗的苦。」從此早晚奉養,二十多年不離左右,而自己的信願行持,更加誠懇。每天早晚定課完畢,禮拜佛百數十拜,禮拜華嚴經二三百拜,嚴寒酷暑不少停。無奈體質素來柔弱,勤勞太過,在民國十八年五月,忽然患了腮腫,積久成核。到了七月出頭,一直不完口。延續到冬月,病得不可以支撐。到了十九年,四月中旬,病勢加重,自知不能好了,就移到附近地藏庵寄住。入庵,然後說:「從此我的心安然了。」從此萬念都靜下來,一心念佛。到了六月十二日,請大眾助她念佛,常智請淨友焚香在床前助念,這樣有六晝夜。到了第七天下午,告訴女傭說:「我今天要走,為我洗腳。」剛洗完畢,笑著向大眾說:「敬謝諸位辛苦,我就走了。」遂後端坐合眼,唇齒微動,在申時安詳往生了,享年五十歲。到了進入缸中,頭頂還是溫的,面貌潤澤如生。火化後,靈骨潔白,骨灰中,現金色蓮華兩朵。(《俞慧郁鈔集》)

民國李貞女

李貞女,是山東歷城人,皈依佛法,法名淨悟。早年失去父母,依靠兄嫂撫養,守貞不嫁,吃素十多年,沒聽過法要。民國十三年,到山東女子蓮社,由吳倩薌女居士,教她念佛,從此持名沒有間斷,又受在家菩薩戒。原本有舊病,脖子上的瘡和肺癆,超過二十年。入歲寒熱交替發作,日益枯瘦,直到行走扶牆,還是念佛不斷。到了十九年,十月十五日早上,自己念誦淨土文一遍後,告訴助念人淨興說:「我現在身無病苦,心不貪戀,無罣無礙,彌陀當來,實在可以歡慰。」臨終前三晝夜,飲食都斷絕,持名不斷。將要臨終時,用手按胸口說:「有蓮華蕊,快速澆灌讓它開,這華屬我自有。」又展開兩手說:「有大金台,漫天而來,見到蓮華,小於金台,阿彌陀佛二菩薩都出現了。」說完,念佛更盡力,聲音剛完,氣便絕了,過了二小時,頭頂還是溫的。(《俞慧郁鈔集》)

民國朱氏(媳)

朱氏,嫁給了章姓。自幼就敬奉觀音大士,深信因果,孝慈樂善。到了六十八歲,聽她兒子說淨土利益,就長素念佛,經歷十多年。從發心以來,每天早晚,共念佛號一萬聲,其餘就隨時默念。近二年,因避免煩擾,常靜坐一室,念佛更加密切。前年生病,有二三天不吃東西不說話,手上脈息完全沒有,還能向西靜坐,毫無痛苦狀。病好以後,家人詢問當時的情境,回答說:「覺得坐在蓮華上,心裡很愉快。」到了民國近二十年左右的六月間,又患寒熱病,她兒子每天率領眷屬輪班念佛。逝世前一天,朱向家屬說:「我還有一二天,你們可以暫時休息,但衣鞋等物件,卻要換好。」到了第二天巳時,就面向西方端坐,垂下目光不說話。她兒子又率領眷屬,環繞念佛。不到二十分鐘,就安然坐著往生了,面容愉悅,數小時後,頭頂還是溫的。最奇特的是,當朱氏入殮時,她的孫女,因哀痛過度,導致昏迷。醒來後,說:「曾見到西方大放光明,觀世音菩薩,手拿楊枝,率領無數菩薩,從空中來。見她母親,(就是朱氏的兒媳某氏,也在前幾年,念佛往生,曾經經過印光法師證明往生西方了)與祖母(就是朱氏)相隨在後,神情光彩,與生前大不相同,一切景物,莊嚴燦爛。看到這裡,哀痛頓時忘了,心中愉悅,不可形容。(《俞慧郁鈔集》)

評說:凡是往生西方淨土的,無論男女老幼,都變成童男相。而這女子,仍然見她母親與祖母的女相,是須要讓她認識,暫且示現原相,不是不變作童男啊。願閱讀的人,不要產生懷疑。

民國張媼

張老太,是揚州東關人,性情淳厚,與人無爭。早年守寡,就長素念佛,求生淨土,精勤懇切,三十年如一日。民國某年秋天,忽然得了風痹病,長期躺在床上,越來越重。進入冬天,病勢更危重,病中念佛,晝夜不斷。有來問病的,就搖手說:「不要妨礙我念佛啊。」彌留時,家人圍繞床前,見她睜眼向外看,好像看到什麼。詢問她,回答說:「有一大人,湧現在虛空中,身是黃金色,放大光明。」說完,念佛轉為急切,又囑咐別人助念。頃刻間,聲音漸漸低微,忽然往生了。(《俞慧郁鈔集》)

民國竇母

竇母,是江蘇如皋竇金波的母親。很早歸依佛法,專修淨業。體質素來很弱,在民國庚午年十月病倒,仍然念佛不斷。到了辛未年二月七日辰時,自己說:「見佛來迎接。」她兒子因此擺設西方三聖像,請淨侶數人,虔誠念誦佛號,助母親往生西方淨土。到了下午十時,面向佛像盤坐,念佛往生了。三天後入殮,手腳柔軟,面貌如生。(《俞慧郁鈔集》)

民國陳氏

陳氏,是浙江平湖沈采人居士的妻子。出生名門,夙有禮教,相夫教子,一致仁慈,信奉佛法,很久修淨行。但體質素來虛弱,在民國二十年,為嫁女葬親來上海,更加勞累,引起肝胃的舊病復發。經中西醫多次醫治,痛沒有減少。只有專念佛號,痛苦才比較輕,神智清明。某月的十日,在同德醫院,病危前,面露笑容,雙目好像看見什麼。沈居士詢問她見到什麼,答:「我見平湖雙塔,西塔為什麼大放光明。」居士知道她要往生了,囑咐她念佛不要亂想,直到見佛像,再含笑指示,並附在她耳邊,助她念佛名不斷。過了一會兒,陳氏笑容頓開,口唇張合,作念佛的樣子,最後一笑安然往生了。二時後,頭頂還是熱的,全身清潔。第二天大殮,面色如生。(《俞慧郁鈔集》)

民國婁氏

婁氏,是浙江蕭山人,嫁給了陸姓。青年守志,慈祥奉佛,只是笨拙無能,人們大多不注意她,唯有念佛很虔誠。在民國二十年八月初,病故了。死的前一天,忽然諄諄教誡兒子兒媳,語言流暢,完全沒有從前笨拙的狀態。然後說:「有二人,持紅燈來接我往生西方。」到了第二天中午,就安詳念佛往生了。(《俞慧郁鈔集》)

民國二節婦

節婦楊馮氏,是江蘇東台人。早年守寡,沒有兒子,只二個女兒。馮氏性情淡泊,很少言語,自幼吃素念佛。民國五年,受五戒在寶華山,每天把念佛誦經作為主要的事,並喜歡齋僧布施。到了民國二十年,十月初一日,五十五歲時,稍有顯示微病,就請僧人來家裡念誦《彌陀經》,自己也一同念。並且自己坐到龕里,盤坐念佛,一笑就往生了。又節婦王依貞,也是東台人,王志盛的女兒。幼小嫻熟做女子的道理,懂一點文字。十九歲時,嫁給了吳,不幸當年丈夫死了,就吃素學佛,截斷手指發誓,因孝順公婆在鄉里有名。並受持《金剛》、《彌陀》等經,十多年,一心精進。近期專修淨土,早晚禮佛發願,期望往生安養國。民國十九年冬天,染上肺病。到了二十年三月間,知到病不可治了,就請蓮友十多人,就靠近節婦臥房的場所,起念佛七法會,晝夜不停,作為資助。念到三四日的早晨,節婦就吉祥安臥往生了。她的生母在家裡,同時忽然聽到空中有聲音說:「二姐已往生西方了。」去看,果然如此。過了三小時,頭頂還是溫的,享年三十七歲。(《俞慧郁鈔集》)

民國桑氏女

桑氏女,是遼寧遼陽人。父母吃素念佛,信心虔誠,女兒自幼相隨,信行尤其深切。在民國二十一年,四月八日,隨她父親到附近立山廟進香,住在念佛堂。到了十七日,就知道時間到了,向她父說:「阿彌陀佛,答應明天子時來接我。」便同她父親出堂,回家,請求她父親請附近有道僧眾,助她念佛。她父聽從,果然在十八日夜半子時往生,異香滿室,入殮時不散。起初女兒與她父親說阿彌陀佛來接時,眾人都聽到音樂鳴空。往生後,面色如生,笑容不變,只有頭頂是熱的。(《俞慧郁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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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