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 mo a mi tuo fo南 無 阿 彌 陀 佛
釋迦牟尼佛在楞嚴會上跟波斯匿王講,身是無常的,剎那剎那都在變化。
在楞嚴會上,大王已六十二歲了,他感到年歲一年比一年老,感到無常之苦,便向釋迦牟尼佛請教:我們這個身體,哪一部分不生不滅?
佛給他開示,就問他:你第一次見到恆河是什麼時候?
他說:三歲。
你十三歲的時候是不是比三歲老?
是的。
十三歲的時候,你那個見跟你三歲的見,有沒有變化?
沒有變化。
然後十年十年問他,二十三歲比十三歲,三十三歲比二十三歲,最後問到他六十二歲,你那個見性有沒有老?
沒老。
這一問一答,波斯匿王聽懂了,他非常歡喜,他曉得不生不滅的是自性,生滅的是這個肉身。
也許有人說:我現在這個見,眼力不如從前。
不如從前是你眼睛這個工具出了毛病,不是你的見性退化,只要配副眼鏡,就看得很清楚,由此可知,這見性沒有生滅,而是你這個工具老化。
再舉個例子,人年歲大,聽力不行了,要戴助聽器,戴了助聽器他還能聽,說明他聞性沒有變化。
所以要知道,我們根身衰老有退化,六根的能力不退化,自性不退化,自性不生不滅。
原來我們身上有一樣東西不生不滅,佛要不說明,我們都疏忽了。
-02-
《印光法師文鈔》之《〈心經添足〉重刊流通序》
文鈔譯文:
《心經》闡發了三世諸佛所證得的菩提涅槃,和一切眾生本來具足的真如佛性,以及十方如來廣度眾生的主要道法。是修持各種法門的人成佛的最好參考。《心經》文字簡約、含義豐富,言詞簡潔、道理深廣。廣泛地使得上、中、下三種根機的修行人,全都能夠一躍而直接證入如來果地,在諸種佛經中,最為第一。
雖然只有二百六十個字,但是六百卷《大般若經》中極深的義理,卻全部包括淨盡了。這的確是因為,如來的智慧自在無礙,能隨著當機者的類別而為之說法,廣說、略說都契機合宜。如果廣說,那麼即使用盡大海那樣多的墨汁也寫不完;如果略說,那麼即使只用一個字,也嫌多餘。從而讓那些聽法的種種根性的人,個個都獲得真實的利益。
末法時代的眾生,根機淺陋、卑劣,如果常常持誦這部經,依經修習,就自然可以照空五蘊、證得諸法實相,以及遠離顛倒夢想、證得究竟涅槃。因此,古代的名士,常常念誦《心經》達數百萬遍,因為這部經是總括一切諸法、含攝一切諸義的法門。
夏慧華居士的次子叔夔kuí,天姿聰敏,熱心公益事業,一向抱有「不為良相、必為良醫」的志向。他在北平協和醫學校,做學生會的會長,民國十五年,二十七歲時,在他病勢危急、將要命終時,問他的父親說:「《心經》『不生不滅』,怎麼解釋?」夏慧華居士就告訴他說:「這句話是在揭示我們人心的本體,像廣大的虛空一樣,無相無形,也不是空也不是有。在凡夫的境地則沒有減少,在佛菩薩的境地則沒有增加。身處生死輪迴卻不染垢,徹證究竟涅槃也不潔淨。生起的現象尚且沒有,寂滅又從何而來?能悟到這個道理,就可以稱得上是佛弟子。可是,道理雖然是這樣,但是要想證悟談何容易?你還是一心念佛求生西方,等到花開見佛,證得無生法忍的時候,才能分證這個不生不滅的心體。從此進修,直到見思、塵沙、無明三種煩惑斷除淨盡,分段、變異二種生死永遠解脫,圓滿無上菩提,回歸到無有所得的時候,才是究竟證得這個不生不滅的心體。
千萬不要以為聞名就是親證,不要把理即佛當作究竟即佛,結果生出增上慢,不求往生,導致自己長劫沉淪生死苦海,沒辦法出離。
不久叔夔kuí就去世了。他在平生對於佛法絕對沒有關心過,但是臨終卻問到這些問題,殆有宿世善根。他承蒙居士的開示,即使不往生,也可以作為來生修行佛道的因緣,比起那些直到去世也沒有聽聞過佛法的人,功德利益的懸殊,何止是天淵的差別呢?
文鈔原文:
《心經》,發揮三世諸佛所證之菩提涅槃,一切眾生本具之真如佛性,十方如來度生之要道,凡百行人作佛之良謨。文簡而義豐,詞約而理著。普令上中下根,同得一超直入如來地,於諸經中,最為第一。
雖只二百六十字,而六百卷大般若甚深義理,包括罄盡。良以如來智慧,自在無礙,隨彼當機,廣略適宜。廣之則罄海墨而莫盡,略之則覓一字而叵得,令彼聞者,各得實益。末世眾生,根機陋劣,常持此經,依之修習,自可空五蘊而證諸法實相,離顛倒而得究竟涅槃。以故古之名人,每每誦至數百萬遍者,以其為總持諸法之法門故也。
夏慧華居士,次子叔夔,姿性聰敏,熱心公益,素抱不為良相,必為良醫之志。於北平協和醫學校,為學生會會長。民十五年,年二十七,病亟將終,問其父曰,《心經》不生不滅,作何解說。居士諭之曰,此示吾人心之本體,如太虛空,無相無形,非空非有,在凡不減,在聖不增,居生死而不垢,證涅槃而不淨。生相尚無,滅從何有。能悟此理,堪名佛子。雖然,談何容易,汝且一心念佛求生西方,迨至華開見佛,證無生忍時,始為分證此不生不滅之心體。從茲進修,直至三惑淨盡,二死永亡,圓滿菩提,歸無所得時,方為究竟證此不生不滅之心體。
切不可以聞名為親證,不求往生,以致長劫沉淪,莫由出離也。
未久即逝。彼平生於佛法絕未措懷,臨終問此,殆有宿根歟。蒙居士開示,縱不往生,亦可以作來生入道之緣,較彼沒世不聞者,奚啻天淵懸殊也。
(《印光法師文鈔續編》卷下《心經添足重刊流通序》)
-03-
唐玄奘所用的這個梵文藍本,應該是觀世音菩薩親自交給他的。
為什麼這樣講呢?這要從玄奘大師西天取經的故事說起:
大家都知道,玄奘法師西天取經的故事,經過添油加醋、隨心所欲的改編,早已變成了家喻戶曉的神話故事——《西遊記》。作為中國古典四大名著之一,《西遊記》的影響力是很大的,很多對佛教一竅不通的人,都知道鼎鼎有名的唐玄奘。
當然,因為作者的原因,其中的故事,已經被篡改得面目全非,根本不符合玄奘法師到印度取經的真正歷史。從小說看來,似乎他之所以能夠西天取經,全都歸功於他的幾個徒兒了,其實,唐玄奘的取經經歷,並不是像書上所說的那麼神乎其神。
據說,雖然唐玄奘前往印度取經時,剛開始有很多人隨行,但後來就只剩下他孤身一人了。走到大戈壁沙漠時,因為打翻水袋,迷失方向,以致人與馬均渴倒而不能前行,玄奘連續四夜五天滴水未進,只能倒臥在沙漠裡,口念觀音名號,直到第五夜,老馬從陣陣涼風中嗅到了水草的氣味,玄奘大師才算逃得一條生路。且不必說這些九死一生的經歷,僅僅從大戈壁到達犍陀羅,其間至少還要徒步翻越天山山脈的騰格里山,再翻越帕米爾高原,箇中艱辛,恐怕是鮮為人知的。
在他西天取經的經歷中,最讓我感興趣的,是下面這段情節:有一次,他路經一個寺院時,聽到裡面有人在大聲哭泣。他走近一看,發現是一個全身糜爛(就像現在的痲風病)的和尚在哭。雖然玄奘深知路途遙遠、凶吉未卜,但看到這個和尚很可憐,他就沒有繼續趕路,而一直呆在寺院裡為他治病。後來,那個和尚的病基本上好了,玄奘才辭別前行。臨行前,和尚送給玄奘一本梵文經典以示感謝,那部梵文經典,就是著名的《心經》。
玄奘一路上隨時都在閱讀這部經,尤其是在遇到一些違緣、障礙時,只要他一念這部經,違緣、障礙等等就馬上消失無餘。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一次,他來到恆河岸邊,看見前面有好幾千人聚集在一起,出於好奇心的驅使,他上前一看,發現是婆羅門外道在祭拜河神(當時印度有九十五種婆羅門,在這些婆羅門中,有些境界很高,也有些境界很低,保留著很野蠻的風俗,當時,這些婆羅門教在印度比較興盛)。
這些婆羅門為了供奉恆河河神,每年都要選一個年輕男子扔進河裡。當天正好選中了一個年輕男子,準備將他扔進河裡。他的家人都非常悲痛,與男子抱作一團、淚流滿面。
正在依依不捨之際,他們忽然看見來了一個外國人(玄奘大師),當即喜笑顏開,準備讓唐玄奘代替那個年輕男子,隨後,便立即將唐玄奘捆了起來。
唐玄奘告訴他們說:如果你們今天非要把我扔進河裡供奉你們的河神,我也沒辦法,但我有一個要求你們必須同意!
婆羅門連忙問他是什麼要求。
唐玄奘回答說:作為一個出家人,我每天的經是必須要念完的,等我念完了經,你們怎樣處置我都可以。
這群人覺得玄奘的要求並不過分,就同意了。玄奘隨即開始念《心經》,三遍之後,天空馬上變得烏雲密布、電閃雷鳴。所有人都非常害怕,覺得這個人可能是不能得罪的,便將唐玄奘放了。
在唐玄奘取經的途中,這種類似的危難和違緣非常多,每次他都靠《心經》度過了這些難關。
令人驚奇的是,當唐玄奘從印度返回時,念及和尚所賜《心經》的恩德,他準備好好報答一番。誰知當他找到當時寺廟所在的地方時,不僅老和尚,連那個寺廟也消失無蹤了。
人們傳說,當時的那個老和尚,就是觀世音菩薩,他化現成老和尚,親自將梵文版的《心經》交給了唐玄奘。
我以自己的分別念進行觀察,認為這種說法應該是言之有理的,因為觀世音菩薩的加持力不可思議,再加上《心經》是釋迦牟尼加持舍利子與觀世音菩薩對話而形成的一部經典,經中所有的內容全部是經由觀世音菩薩宣說的。如果觀世音菩薩化現為和尚,將梵文版《心經》交給唐玄奘,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我認為,玄奘大師所翻譯的《心經》,是最有加持力的,如果要持誦,完全可以依照玄奘大師的譯本。只不過在給別人講解、或自己要完整通達理解整個《心經》的意思時,將開頭和結尾的部分加上也可以。
《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