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來是小乘的標誌。小乘也叫二乘，它又分為：聲聞和緣覺。都是小乘，這些我們老弟子都知道。
小乘的標誌是什麼?你發心只想做自了漢，我只想自己怎麼樣?你這個自己呢，不是說求的人世間的福報，是求得出世間的功德。我想了脫，我想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我想證果，我不想輪迴了，只是這樣想，那就是小乘的標誌。
同樣，小乘當中又分為聲聞乘和緣覺乘。在你做自了漢的這個前提發心下，你是以修四聖諦、八正道、三十七道品為主要的修法，最後證得的是須陀洹乃至阿羅漢果位，那就是聲聞乘的標誌。
小乘空性。小乘行人證得空性以後，他得的是須陀洹果，四果阿羅漢的初果。四果的初果這是小乘的，須陀洹、斯陀含、阿那含、阿羅漢，這是小乘的果位。初果、二果、三果、四果。小乘的行者證得空性的第一剎那，是四果當中的須陀洹果。當他完全圓滿的時候，小乘就證得極果阿羅漢。
如果僅僅想當自了漢，你通過十二因緣法去修持，最終是證得辟支佛的佛果。那是小乘緣覺辟支佛的佛果，這是它的標誌。但是這兩個，聲聞和緣覺都要證空性。這是必須的，這必須要證空性，沒有空性的理念，就沒有了脫。小乘是了脫的根基，了脫的果報。
——摘自仁清法師《成佛的法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