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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法師:淨土宗教程第二編02


時間:2019/2/19 作者:清淨心

第五章 淨宗十三祖的生平與思想《1》

淨宗十三祖在中國淨宗教理髮展史上奇峰迭起,乃古印度淨土教在震旦國綻放的德慧之華,是淨宗理論與實踐隆盛的表證。探討淨宗十三祖的生平與思想,有助於進一步把握淨宗思想演變的軌跡與特點。

一、慧遠大師生平與思想

1.生平

遠公大師(公元334—416年),東晉時代人,俗姓賈,出生於雁門樓煩(今山西代縣)世代書香之家。遠公從小資質聰穎,勤思敏學,十三歲時便隨舅父遊學許昌、洛陽等地。精通儒學,旁通老莊。二十一歲時,偕同母弟慧持前往太行山聆聽道安法師講《般若經》,於是悟徹真諦,感嘆地說:“儒道九流學說,皆如糠秕。”於是發心舍俗出家,隨從道安法師修行。縱觀大師一生的德業,可概述為四:

(1)弘護佛法,尊嚴僧格

遠公大師出家後,卓爾不群,發心廣大,“常欲總攝綱維,以大法為己任”,精進為道,無時或懈,道念日純。道安大師常常讚嘆說:“使佛道流布中國的使命,就寄托在慧遠身上了!”於此可見遠公的器識超出常倫。遠公二十四歲時,便開始升座講經說法,聽眾有不能理解的地方,遠公便援引莊子的義理為連類,採用格義方法,令聽眾清楚地領悟。由於這種講經的善巧方便,道安大師便特許遠公閱讀外道典籍。遠公講道之餘亦勤以著述,相傳鳩摩羅什大師讀到遠公所著《法性論》後,大加讚嘆云:邊方未見經,便暗與理合,豈不妙哉!

在弘法傳道的過程中,許多人皈投到遠公座下。東晉太元四年(公元379年),道安大師為前秦苻堅所執,往長安,其徒眾星散,遠公率領弟子數十人,打算去廣東羅浮山,路過潯陽(今江西九江),見到廬山清淨,足可以息心斂影辦道,於是駐錫廬山的龍泉精舍。時有遠公的道友慧永,對刺史桓伊說:“遠公剛剛開始弘法,就有很多的徒眾來親近他,將來一定有更多的學者來追隨他,如沒有一個比較大的道場,那怎么行?”桓伊聽了這話,發心建造東林寺。遠公自此以東林為道場,修身弘道,著書立說,三十餘年跡不入俗,影不出山。由於遠公的德望,當時的東林寺成為南方佛教的中心。天竺僧侶,望風遙仰,“東向稽首,獻心廬岳”。廬山東林寺與長安逍遙園鳩摩羅什譯場,作為南北二大佛教中心,遙相呼應。

遠公作為一代佛教領袖,十分注重僧格的尊嚴,針對當朝某些官員提出沙門應禮拜帝王的說法,著《沙門不敬王者論》五篇,闡述僧人不禮拜帝王的道理,高標出家修道的胸襟,云:“是故凡在出家,皆遁世以求其志,變俗以達其道。變俗,則服章不得與世典同禮;遁世,則宜高尚其跡。夫然者,故能拯溺俗於沉流,拔幽根於重劫,遠通三乘之津,廣開人天之路。如令一夫全德,則道洽六親,澤流天下,雖不處王侯之位,亦已協契皇極,在宥生民矣。是故內乖天屬之重而不違其孝,外闕奉王之恭而不失其敬。”遠公於此推重出家的志向,讚嘆修道的功德,無非欲令世人具敬僧之心,亦令僧人自尊自強。由此,遠公嚴正聲稱:“袈裟非朝宗之服,缽盂非廊廟之器,沙門塵外之人,不應致敬王者。”可謂擲地有聲,凜然剛骨,力爭僧格的尊嚴與獨立。迫使篡位的桓玄,下詔書確立僧人不禮敬帝王的條制,自此便成為中國的規約。

遠公志逾丹石,不畏權勢,心量廣大,惟道是從,保持著崇高的僧格形象。試以二例為證。其一,晉安帝自江陵回京師,輔國何無忌曾勸遠公在江乾候迎,遠公稱疾不行。安帝不特不以此為忤,反而來信安慰遠公,謂“知所患未佳,甚情耿……法師既養素山林,又所患未痊,邈無復因,增其嘆恨”。其二,桓玄征伐殷仲堪,行軍經過廬山,要遠公出虎溪一見,遠公亦稱疾不堪以行,絕不破例出虎溪去見賓客,桓玄只得自己入山。起初桓玄傲氣十足,不肯向遠公敬禮,哪知一見遠公的嚴肅神韻,不覺自然而然地致敬起來。桓玄問:“不敢毀傷,何以剪削? ”遠公答云:“立身行道。”桓玄稱善。桓玄的問難基於《孝經》中“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以此經文非難慧遠“剪削”(剃髮)為僧的行為,置對手於“不孝”的地位。遠公“立身行道”的答語也出自《孝經》,言簡意深,令桓玄十分佩服。桓玄下山後對左右隨從說:像遠公這樣的人,實是我生平所未見過的,的確是個高僧大德!其後桓玄沙汰僧眾,特對他的僚屬說:“在此諸沙門,有能申述經誥,暢說義理者,或禁行修整,……皆足以宣寄大化,……其有違於此者,皆悉罷道。……唯廬山道德所居,不在搜簡之例。”遠公為此致書桓玄,廣立沙汰僧人的條制,桓玄悉皆遵從。由此可見遠公感化人之深。遠公具深厚的攝客群生之婆心。陶淵明耽湎於酒,而與之交往甚密,欲其參加蓮社,簡小節而取其曠達。朝廷叛軍首領盧循,遠公執手敘舊,慈懷平等。足證遠公荷負至教,垂裕天人。祖師風範,高山仰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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