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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21/1/9

論顯密二宗不相違

天晟傳統文化研究所 陳士東

近幾年來,為出版能海老上師有關著作,翻閱了大量的老上師論著,這其實同時也是學習的一個過程,在書的編著中,即曾深受教益。老上師是顯密圓通的一代大德,他指出:「顯是密之顯,密是顯之密,有則雙存,無則並遣。若不知顯,則不了密之性相;若不知密,則不悉顯之作用。故密固密,顯亦密;顯故顯,密亦顯。」前幾日,又詳細觀看紀念清定上師的一些光碟片,見昭覺寺圓通殿開光時,能海老上師女眾上首弟子隆蓮法師出席,曾對大眾開示說,有的人以為顯和密是二宗,如何能圓通呢?老法師說,《楞嚴經》上有二十五圓通法門,法是可以圓通的,因顯密是一個整體,此方為圓;如只有顯或只有密,不能稱為圓。她還舉能海老上師常教示的一個例子作說明,即顯密不可分,如一件衣服有外邊有里子,不能說只有外邊而不要里子。漢地有些人對密宗多懷異類之見,這是因雖然以前有諾那、貢噶、根桑等上師亦來漢地傳法,但因語言溝通上之問題,加之這些上師於漢地停留時間很短,所攜法本又不甚全面,無法全面於一時間內介紹出藏傳佛教之全貌,而只能是應時應機的教授一些密法及密咒,或講一些綱領式的開示。漢人對藏傳佛教不了解,因此便以不理解的眼光來看待它,或只視為神秘之術。其實於西藏是強調顯密圓融的,當然,也因傳承之不同,所修習之經教亦有稍許區別,如比較強調密宗的寧瑪派、噶舉派、薩迦派等,比較強調顯密兼融的噶當派、格魯派等,尤其是噶當派祖師阿底峽,是他於西藏最先提倡先顯後密這一原則的,在他著名的《菩提道燈論》著作中,結合波羅密多乘和密咒乘,形成一部貫通顯密的修道次第,宗喀巴大師(格魯派創立者)曾問京俄·仁欽培(寶增)(京俄大師為噶當派僧人,做過宗大師之上師),宗大師問:「所謂噶當的意義是什麼?」京俄大師答道:「對如來教言,不捨一字,悉了解為教授之意」。宗大師聞解生喜,立稱:「如是如是」。回到僧舍,遂對人說:「我得仁欽培大善知識給我帶來了正法的大禮物,他作的這種解釋,最為精當」。由此可見,噶當派及後來的格魯派是強調顯密為一個整體的,而我們漢地有的人將顯密絕然分開,並將密宗視為異類,這顯然是有失雅量的,為說明這兩者並不相違,我於此舉例證來說明之,誠希望有益於大眾理解。

以成就來論,有人認為密宗的即身成佛無有是理,顯宗談三大阿僧祇劫,為何密宗能獨出其右呢?要知道劫數無定,時間由心,所謂一燈能除千年暗,一智慧型滅萬年愚,禪宗不是也提出了見性成佛嗎!如非要如此長久才能成佛,那麼顯宗亦不應於當生即有成就者。天台宗有所謂「一念三千」之說,是說一念之間與十法界皆相關聯,起一念而落一界,有妄念即有三千世界,證空性即是與佛等同。禪宗有一事例更能說明時間無定,謂中峰明本禪師,於高處打坐,因有此精進,而感韋陀來護法,他從高處不小心跌下,自思必死,結果被韋陀接住,安然無恙。他生起了歡喜心,認為自己功德很高,連韋陀都來護持,以此妄想,韋陀不喜,言一劫中都不來護持。中峰禪師痛悔不已,息卻妄想,從新精進修行,後又跌下,以為無護法護持,此次必死,然又被韋陀接住,中峰禪師問其言一劫不來護持,此次又因何而救自己?韋陀言,以汝一念真誠懺悔與精進,一劫已過,故來護持,可見劫數無定。有人說息去貪.嗔.痴即是圓成三大阿僧祗劫,是有些道理的,因此密宗當生成佛與顯宗所言三大阿僧祗劫成佛是不矛盾的。《佛本行經》上亦有贊佛頓超九劫之說,謂釋迦佛過去與彌勒同修菩薩行,彌勒應先成佛,而釋迦以七日七夜翹一足唱一偈贊弗沙佛,以此功德,超越九劫而先於彌勒成佛,而彌勒成為後補佛,成為未來娑婆世界教主。或言,如此時間上亦能說得過去,法上是否能一致?隆蓮大法師於《心經講記》上指出,中國第一位比丘尼淨檢,晉朝人,當時由於沒有外國來的比丘尼,淨檢法師直接從比丘中受比丘尼戒,當受戒時異香芬馥,撲鼻而來,這說明她所獲功德大,得戒殊勝。她七十多歲要圓寂時,眾人又聞到了受戒時的異香,並見到了天上現一道祥光,從光束中下來一位持花的女人,淨檢法師告訴眾人她要走了,就與這個女人牽著手從彩虹中以肉身飛升上天了,此在梁代高僧寶唱所寫的記錄中可查據。有人因為不知曉密法,妄說淨檢是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其實大錯,往生極樂者非肉身,否則於彼極樂如何蓮花化生?審慎者豈能不想到此點呢!後來西藏盛傳「空行母成就法」時,才知淨檢是此法之最高成就者,修此種法最高成就是以肉身成就,次一等是身體走而衣服不帶,再次一等是身子縮小,神識往生到空行淨土。淨檢法師是漢地人,又未學過藏傳佛教,但卻能達到藏傳佛教的證境,這說明顯密的成就法是一致的。筆者曾於年少時得以親近一位上師,有一日我夜夢一女持花送我,並見其於空中舞蹈等等,後以此夢如實稟告於上師,上師謂我有緣應受空行母灌頂,遂傳此法於我,並預言將來可更深學此法。誠如上師之言,二○○四年二月於天台,我更受小昭寺資赤塔青上師灌金剛瑜伽母頂,並傳《那若卡覺瑪自生儀軌》等法本,與上師相見時,我欲禮拜,上師以頭觸我頭行碰頭禮,後並於一日單獨與我談話,問我有何所求,希我與他一同走,並同意我為其寫傳記,惜自己一直忙於他事,至今未寫出,愧對上師!因有此機緣,我曾多次向上師問法,深知顯密是不二的。學顯與習密者同一人體,同一佛法,又豈會有證悟之差異乎!《金剛經》上云:「一切聖賢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無為法即是對於空性的認知,法無頓漸,只不過是認知上有所差別罷了!

又如摩頂一說,現今西藏上師一般於舉行法會上都要為信徒摩頂賜福,加持善根不失,這種做法漢人亦持異議,如有某師云:「若真的摸摸頭就可以得度了,當初佛陀何必講經說法呢!四十九年說法是何等艱辛,他老人家給人摸摸頭豈不更輕鬆省事?所以諸位千萬不要迷信,不要被人騙了」。怪哉斯論,我認為他這簡直是失智之言,密宗又並未說摩頂必成佛,你又何必大驚小怪,豈不是自己在杞人憂天嗎!摩頂確有效驗,顯密均有,佛亦為人摩頂,你難道也反對嗎!《華嚴經》中善財童子參訪文殊菩薩時,「是時文殊師利遙伸右手,過一百一十由旬,按善財頂」。《法華經》中亦有「釋迦牟尼佛從法座起,現大神力,以右手摩無量菩薩摩訶薩頂」。或有人言,佛乃大神力者,摩頂是可以的,你西藏上師是佛嗎?我答到:你又怎知其不是佛耶!另外,也並非僅是佛陀可為人摩頂,此亦有先例於漢地,樂觀法師在《金山活佛神異錄》中就講了這樣一則事例,大家不要一聽金山活佛就以為是西藏人。金山活佛其實是漢人,也未到過西藏,也並未修密宗,況本事例又不是講金山活佛。樂觀法師言,在清朝時,其鄉湖北武昌洪山寶通寺,出了一位名叫「摸腦和尚」的,不計大病小病,只經他手一摸,便霍然痊癒。湖北制台端方的小姐瘋魔了,也是經他的手摸好的。為什麼他的手有如此妙用?據說該寺有一座寶塔,他每天到塔下行持,一隻手摸著寶塔磚石,閉著眼,心裡默誦大悲咒,一邊繞塔,一邊持咒,不計寒暑風雨,日日不間斷,如此十多年,得到感應,故有此神奇。為何要摩頂呢?以密宗說法,通過加持使其至大智慧之頂!以世俗說法,頂為百脈之所匯,又為思想之機關,通過加持可產生生理、心理兩方面效用。由此可見,摩頂並非藏地獨有,亦非只佛陀才可使用,而摩頂確有效驗,只有那些無受用者才會以為是異端,不必對其說大驚小怪也!

與摩頂相關類似的是灌頂,人們常將此二者混同為一事。有的人一到西藏,或於漢地受某上師一摩頂,便認為已得灌頂,這是大錯特錯的,灌頂中可能會有摩頂之一項,但摩頂絕不是灌頂。如同摩頂一樣,有人以為灌頂是西藏獨有的,其實並非如此,早在印度釋迦佛之前,就已有了灌頂一說,那時王子繼承王位,要以四大海之水灌其頭頂,以表擁有四海之權。釋迦佛之教亦有灌頂,只不過世俗之灌頂成立的是人王,而佛教的灌頂是培育法王,有世間及出世間之別。顯宗《楞伽經》上言:「一切諸佛手灌其頂」,及「無量剎土諸佛灌頂」等句,經有明文。佛經上講為等覺或十地菩薩,受佛職位之儀式也。於十地中,由佛親手以一切智水灌其頭頂,令得一切智,與諸佛無二。十地菩薩當寄住於色究竟天,由諸佛灌頂而成。所以說灌頂是佛所行持之法,並非西藏獨創,豈可以異類視之!另外,筆者於叩詢能海老上師教示時,曾見老上師雲四禪廣果天有佛說密法,學密未成者於此補習之說,可見密法確為佛許,不習者實是因緣所致,唯不可排斥也。如有人言我只念佛而不念咒,咒是密法,不應學,殊不知顯宗中亦有咒,你要不要學呢?如常見的大悲咒、往生咒、準提咒、楞嚴咒(與西藏大白傘蓋佛母法會通)等等。有人言,灌頂確為佛法,然為接近成佛時始行,為何西藏初入門便受灌頂耶?有此想法者是不知密法實況,蓋初入門有入門灌頂,高級的有高級之灌頂,又豈盡然相同。又密宗為果位教,因其許即身成佛,即此世身而成佛,此也必要灌頂方可。密法講「倒果為因」,以果位之究竟法而成全出世之因緣,正是其不共於顯法之特色也。

從事相上論,顯密亦是不相違的,昔曾有一友告知我,他曾持西藏一生死輪迴圖(斯巴霍,斯巴即生死輪迴意,霍即圖),去請教某漢地大德(因系一名人,不便公開其名),該大德不以為然,謂「此藏地小把戲,非我佛之大法」云云。奇哉!何以藏地所出便是小把戲,而非佛門大法呢?以藏傳佛教理論講,此絕非小把戲,而是印度傳來之大說教也,名五趣生死輪,為過去印度寺院所繪之一種表示五道輪迴的壁畫,後傳入西藏,亦為所尚,常繪于山門前牆壁上,用以警醒世人,要常勤精進,勿忘還處於輪迴中,此如同我們漢地之常將死字貼在門頭上一樣,是弘法之方便。生死輪迴圖本出自印度,佛教典籍中有明文記載,《根本說一切有部毗奈耶》卷三四述其畫法云:作輪形,安五輻表五趣,轂中畫佛,佛前畫鴿、蛇、豬三物以表貪、嗔、痴三毒,又畫十二有支生滅之相,即羅剎相表無明支,陶家輪相表行支,獼猴相表識支,人乘船表名色支,六根相表六處支,男女相撫相表觸支,男女受苦樂相表受支,女人抱男相表愛支,丈夫汲井相表取支,大梵王相表有支,女人誕孕相表生支,男女衰老相表老支,病、死、憂、悲、苦、惱各相其情,頂輪畫無常大鬼,兩邊書二伽陀,一云:「汝當求出離,於佛教勤修,降伏生死軍,如象摧草舍」,一云:「於此法律中,常為不放逸,能竭煩惱海,當盡苦邊際」。於鬼頭上畫一白圓壇相,表涅槃圓淨。按西藏當初佛法最為鼎盛時,乃赤松德贊時期,他迎請印度寂護大師及蓮花生大師到西藏傳法,同時向印度聘請持律比丘二十人,如律建立僧伽,並選藏地優秀弟子七人從這些比丘中受戒,因請來之二十人均為說一切有部之比丘,故出家受戒均採用一切有部所傳,迄今仍然沿用此部律藏。漢地流傳之乃四分律,近世之弘一大師一再振興南山律,使近年對南山律又有所研習者。然說一切有部律於漢地則未得到應有之弘傳,故漢藏二地因律制不同也就有了一些差別,如袈裟式樣等。生死輪迴圖之畫法既出於說一切有部的毗奈耶(戒律),而西藏繼承的是一切有部的戒律,自然也就繼承了此圖之畫法,這是很正常的,漢地一些人不知,只是自己的佛法修持有欠圓通,豈可亂講之!至於西藏的生死輪迴圖畫法,也只是表法而已,不可因略似別法或以前未見過而引為異類!如有一種斯巴霍,中心畫九宮格,外有八卦及十二生肖,有人以此便說此圖源於道教,實際上九宮、八卦為《易經》中所有,並非起自道教,另外此九宮、八卦等亦是起表法之作用,因這當中涉及無上密法之奧義,筆者不便過多提及,只能略說之,有緣之人可參看《文殊菩薩能輪除一切過患所不可缺少之竅訣寶鏡》。九宮者,為「戴九履一,二四為肩,六八為足,左三右七,五居中央」,縱橫相加數皆十五,這是表藏傳佛教的五智理論(大圓鏡智、成所作智、妙觀察智、平等性智、法界體性智),五居中央者即此意,與《心經》上「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是相應的。十二生肖,即表示十二有支生滅之相,無明為子(鼠),無明緣行,行則為醜(牛),以此類推。於圖上方,左右各有一圖,一為十相自在圖,表時輪密法之精要,超越時輪則可出輪迴,獲佛菩薩十種自在,如轉生自在、業力自在等。另一圖為單獨之九宮格,內有藏文,用五種顏色描繪,中間黃色為土,代表五方五佛。二圖中間為密乘之三本尊,即文殊、觀音、金剛手,此也有甚深密義,略講是,漢地為文殊教化之地,藏地為觀音教化之地,西方為金剛手教化之地,文殊菩薩道場在漢地山西五台山,西藏布達拉宮是普陀落迦的另一譯音,而西方人剛猛難化,需要金剛手去調伏。另外,文殊為大智,觀音為大悲,金剛手為大勇,學佛以獲得大智為主,但要兼具大悲及大勇,即菩提心及精勤力(不畏魔障),缺一則不可。

於密宗法器法物上,與顯宗理論亦是不相相違的。西藏許多佛菩薩手中持骼髏杖,有人以為十分恐怖,實際上顯宗亦有錫杖,用軟金屬製成,有不傷害生靈之用意,以菩提心為出發點。密法之骼髏杖為仿白骨做成,表生死即涅槃之意,又表過去、現在、未來三時一以貫之,生前、中陰、後生皆為一體度化。另外,西藏人常用之嘛呢輪(轉經筒),內儲經文,外刻六字真言,執於手中轉動,同時念誦六字大明咒,現還有手推、腳踏、電動等等多種,謂轉動一圈表示念經文一遍。有人云,藏人以轉經筒來偷閒,教人舒服消業,無有是理。其實藏人並非偷閒,他們在轉動時(身密),口中亦念經咒(口密),心中亦觀想佛菩薩(意密),這是一種綜合修行方法。漢地流行念佛機,那麼若依此看法來論,為何不自己念而要用機器念呢?是自己成佛還是機器成佛呢!漢地講「手藝精不如工具妙」,西藏不過是利用種種方便引人學佛,何況正統寺院中的修持又不是專靠此種經輪。另外,若說藏人偷閒,則漢人亦有偷閒者,因漢人也有類同經輪之物,漢地佛寺過去有一種能轉之經櫥,一般說始造於梁善慧大士傅翕(傅大士),他鑒於老弱婦孺不識字,無法讀取佛經,於是想出了此辦法,將經律論三藏經典(有加上雜藏為四藏的),放在轉輪藏的各格中,令信者去推,即與看讀同功(見《釋門正統塔廟志》)。唐樓穎《善慧大士錄》中謂其「乃就山中建一大層龕。一柱八面,實以諸經,運行無礙,謂之輪藏。仍有願言:願吾藏門者,生生世世不失人身。從勸世人,有發菩提心者,志誠竭力,能推輪藏,計轉數,是人即與持誦諸經功德無異」。另外,《南朝佛寺志》記宋元嘉十二年(435)曇摩密多曾在鐘山上定林寺設輪藏,《憨山大師年譜》上亦載:「予(憨山大師)自募造華藏世界轉輪藏」,即依據《華嚴經》建造輪藏。在內地寺廟過去還專有轉輪殿,有供傅大士像的,有時身邊還有二小童子,表情歡愉,被俗稱為「笑佛」,但缺出處之記載,有說即是傅大士的兩個兒子,左邊的名普建,右邊的名普成。在北京頤和園萬壽山上還有轉輪殿,內中木製的輪藏很高大,輪藏下有地下室,當皇帝、太后要用手扶動時,地下室也要有人配合推動。宋代李誡著的專講建築規格的名著《營造式法》裡記載了轉輪藏的詳細尺寸要求,它是八楞形的,有的寺廟還在這八面龕中塑造了八神將像,也有的塑一尊供奉鮮花的將軍像。

總之,關於顯宗與密宗相通之處還有很多,因文章所限,實在是不能一一盡述,他日有緣或可再詳論。關於二者間存在著一些不共之法,我認為對其亦不應大驚小怪,想今上座部流傳地與我漢傳佛教之法也有許多不盡相同處,豈可一律謂不同者便為非法乎!我們認定是否佛法,應以法印為主,去依法鑑定,而不能單以某一傳承佛教的內容為標準。同一手還有五指,亦有粗細短長之差別,豈可單說大拇指為手指,其他的都不是耶!藏傳佛教興盛地之西藏因近於印度,有很多法是漢地未傳入者而其處得傳,我們只能歡喜讚嘆,取長補短,不可排除異己。漢地傳譯的《大毗婆沙論》,題為五百大阿羅漢等造,唐玄奘大師譯為漢文,共二百卷,此論於藏地缺譯,如以此處無而他處有便視為異類,是否可以理解為藏地無此論,就是為漢人自造,非佛正法之結論呢?顯然是武斷且不合邏輯的。留學西藏的法尊法師如有此種想法,可能他就不會辛苦地將之譯成藏文,而傳入於西藏了。但圓通者眼光自然與眾不同,他不僅無此想法,而且還極具超前意識,努力把這件事完成,我真誠希望有此胸懷者越來越多,則佛法幸甚,眾生幸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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