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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20/3/29

《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常州永寧寺宣講14.04.20 善知識慈悲度眾生

我們前天下山。昨天在鎮江參加星雲大師的一個演講——《看見夢想的力量》。現場有六千多聽眾,我們朱校長都去了現場,感動不感動?星雲大師八十八歲了,是我們江蘇老鄉,我們江蘇老鄉出一個世界級的高僧。大覺寺就在邊上,宜興大覺寺,武進過去不遠,就是宜興,就是我們常州的隔壁鄰居。我們江蘇人這裡出這麼個大高僧!所以我都要現場去聽,去感受這樣一位高僧大德的加持。要不要親近善知識?善知識是不是阿彌陀佛,這很重要。所以連我聽著聽著都會流淚,我電視上看星雲大師都會流淚!

善知識到我們五濁惡世來救我們容易不容易?不容易!《地藏經》裡說:「縱使父子相遇都不肯替受」,這個娑婆世界很苦的!娑婆世界苦不苦?有多少苦數得過來嗎?數不過來!「娑婆苦、娑婆苦,娑婆之苦誰能數」,這是我師父常常說的。有人跟我師父來說這個說那個,師父總是說:「娑婆世界」。以後遇到煩惱事了,你就也跟我師父這麼學「娑婆世界」! 娑婆世界是不是這樣的?是不是眾生濁、煩惱濁、命濁、見濁、劫濁,這五濁?你想想看,這娑婆世界能不能找到不濁的?「找不到」!所以叫「苦」。我們現在見面了快樂不快樂?這個快樂是固定不變的?還是無常的?「無常的」!你看我的鐘一點四十分了,過一會幾個小時過去,法會結束大家就散場了,相聚是分離之因。所以我們在聽經聞法的過程中啟發出智慧,智慧將伴隨著我們終生,甚至一直讓我們能到達彼岸。聽經聞法可以產生「生命終極的智慧」,無上的智慧,這是快樂的、是法喜的。但是從聚散來說,它也是無常的、也是苦的。所以以後不論遇到什麼,你自己想不開也好,別人跟你講想不開的煩惱也好,你就學我師父一句話:「娑婆世界」。我們師父下面還有一句話:「一點辦法沒有」,這個娑婆世界沒辦法的,只有什麼辦法?就是念阿彌陀佛,今天我就是要給大家講一個專門來帶我們念佛的人去極樂世界的經《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我們慧平法師到賓館去接我,我就問他說「法師我講什麼呢?」你們永寧寺是那麼精進勇猛念佛的道場,我不能給你們「打岔」,這個有罪的。我就跟我們慧平法師商量:「是不是我就講一部《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吧」?實際上我是讓自己往山上爬,我講《地藏經》還準備很久,通宵達旦翻閱資料。這次十一點決定的,現在一點已經坐到座上了,你說苦不苦?我已經坐到上面了,還沒準備,但是大家都抬著頭就要聽法師講,你說我苦不苦?「娑婆世界」! 淨土法門有傳承

大家剛才看了這個短片,這個就講的是《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他們是在家居士做的這個片子,今天沒有人請法,是我自己要講的,就像佛說阿彌陀經一樣,不請自說的。我今天也是,我只是問慧平法師,我講什麼呢,慧平法師沒回答我,結果我說,那我就講《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吧,所以今天你們在座的,要不要聽,( 要 )要有請法啊,很重要。我們朱校長,來請法,就到我們永寧寺來,我們慧平法師來請法,我們在座的每一位來請法。

雖然前面我說,中午十一點剛跟我們慧平法師說,我自己給自己出了這樣一個題目,到現在也沒有多長時間,但是我選擇這部經,我學習這部經時間已經很久了,已經超過二十年了,我自己在家做居士的時候,我就非常熟悉《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我依著這個法門修行,甚至親近了我們上海朱乃洪老居士,他曾經是被圓拙長老請到莆田廣化寺上淨土課的,佛學院給出家人講淨土課的,後來又被淨土第一道場靈岩山,明學長老請到靈岩山給佛學院學生們講,給出家的這些法師講淨土法門的。他為什麼被這些佛門的長老這麼樣的尊敬, 這位大居士,原來對印光大師非常的敬仰,他對印光大師的文鈔,你任何提哪一段,他都可以知道是文鈔的第幾本,哪一封信的第幾行,他都知道,他熟到這個程度。他專修淨土,他以前親近過印光大師。我那個時候學佛正好他是在莆田廣化寺辭職,為什麼呢?因為莆田廣化寺那邊非常熱,屬於福建南部,泉州還要過去,靠近廈門。他在山裡,夏天非常熱,我去過一次,到那邊第二天就長了一身痱子,就熱得感冒了。他那個時候是八十年代沒空調,圓拙長老開了莆田佛學院,不久就請他過去了,他辭職的時候,已經年齡很大將近八十歲了,經不起那裡的熱,就辭職了。

正好那個時候我學佛在修淨土法門。然後有一個修淨土的老居士,非常精進的,看到我之後,別人給我介紹的時候就說,這個老居士不講話,就一門心思念佛的,所以我帶你去見得的話,他如果不跟你講話你不要見怪。結果大出他所料,這個老居士一看到我之後啊,佛也不念了,專門跟我講話,講了兩個小時,所以引薦我去的人都奇怪,他平時見誰都不講話,就念佛。阿彌陀佛,念到六根清淨,念到眼睛如蓮花一樣,青蓮花色,特別澄清。我們說阿彌陀佛——「紺目澄清似大海」,這個居士已經念到眼白的地方是白得發青的,很清淨,那就說明心神很寧的,他自己念佛已經有很長的功底了。就是他邀請我到他的道場去修行,也是他介紹我到朱乃洪老居士,朱乃洪老居士正好莆田廣化寺辭職下來,一個人在家,沒有跟外界接觸。就被這樣一個老居士介紹了我,說這個年輕人念阿彌陀佛,念得他蠻用心的,你就培養培養他吧。

朱乃洪老居士就跟我約定,一個禮拜給我上一堂課,專門為我一個人上,就是一個字一個字解釋《印光大師文鈔》。我的第一部《印光大師文鈔》也是老人家從靈岩山給我背回上海的,他說我年紀這麼大,我背這一套給你啊,很累的,你要珍惜呀。我都記得,所以當時我很幸運,有這樣一個老師,他在佛學院都是給大眾法師們上課,居然在上海的時候給我一個人上課,面對面這樣地教啊,我有時候回答的不對,他扭我耳朵啊,真的叫耳提面命啊、促膝談心。我每次都非常被他感動,他居然為我一個人上課,備課備得非常嚴謹,為我一個人講課都備課備得非常嚴謹。所以中國的老人家就是這樣的,老知識分子非常的嚴謹。那個時候就八十出頭了,後來我出家,出家之後,他又被明學長老請到靈岩山去教淨土課。所以後來我受完戒之後那一年,1995年正好是印光大師六十五周年圓寂紀念日,我又來到靈岩山。老居士陪著我去塔院拜印光大師塔,一晃就二十年過去了。然後我去年再一次登上靈岩山,再去拜見明學大和尚,他老人家依然如故。你們有沒有見過明學大和尚,你們是念佛的,靈岩山在蘇州,離這很近。蘇州靈岩山是淨土宗第一道場,中國到現在淨土宗有多少位祖師,十三位,印光大師是第十三代祖師,是離我們最近的祖師。我師父就跟我說,如果你是學天台的你就要親近那位法師,如果你是學淨土的,你就要讀印光大師文鈔,如果你是學禪宗的,你就要親近虛雲老和尚。

你們真的要想學淨土法門,跟靈岩山好好學,這是中國淨土宗第一道場,模範叢林。裡面幾百出家人,念佛堂裡面,念佛成就的高僧一代又一代,明學老和尚我今年去看,二十多年了,他還是那樣。這個真做到淨念相繼了,他老人家,無量光無量壽了。九十多歲快一百歲了,還是那樣紅光滿面。老人家,是什麼級別啊,出家多早了,印光大師道場,印光大師的閉關房還在,印光大師坐的那個桌子還在、念佛堂還在、他睡的那個床還在。他圓寂坐化的那個床還在,所以我這次去,明學大和尚,那把鑰匙他親自拿的,印光大師的閉關房不是誰都能進去的,明學長老,方丈大和尚把鑰匙拿出來,叫當家陪我去看。去禮拜,還是那麼清涼啊,走進去,他是大勢至菩薩啊,他活著的時候不能說,他圓寂了我們可以說的。

後來我出家之後,我師父一直就讓我們口不離佛,手不離念珠,所以我們不管走到哪?這個念珠都要拿著。你們有沒有,念佛珠,他說念佛人拿念佛珠就像老人拿拐棍一樣。在師父座下,甚至我也閉過三年多的關,閉的什麼關呢?淨土關,念阿彌陀佛的。什麼事都不管,吃飯洗碗都不用我管,洗衣服都不用我管。一心一意閉關念佛三年多,我那個關房的名字就叫「香光莊嚴室」。《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這裡面有的,香光莊嚴。因為我當時是念佛,所以名字就叫香光莊嚴室。所以雖然是臨時講《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但實際上我已經如是修持了二十多年,而且在我師父修持了七十多年的加持下,當然我除我們恩師悟公上人之外,國清寺的淨慧老法師從媽媽肚子裡就開始吃素,十四歲出家,八十六歲圓寂,一生當中也是修持淨土法門,三十多歲就證悟念佛三昧,就是在我的善知識裡面有好幾位都是念佛得大成就的,都是國內公認的高僧。

但是很可惜,有可能我跟你們講這個國內公認的高僧的時候,你們聽著這個名字都不熟悉,為什麼,這就是因為沒有傳播途徑。這個時代就是這樣,沒有傳播途徑,哪怕家門口的也不知道。媒體發達,別人運用了電視,錄像帶,雖然在國外,我們都很熟悉他。如果明學大和尚,靈岩山淨土第一道場的方丈,如果來到我們常州有可能認識的人還不多。媒體很重要,如果沒有媒體,家門口你都不認識,蘇州靈岩山真的是家門口。文革這麼大的迫害也沒有退心,沒有還俗,說明什麼,說明他念佛念得好,說明他信心堅固,現在九十多歲高齡了。

我們現在講這個經了,《大勢至念佛圓通章》,這本經出自《楞嚴經》,《楞嚴經》的全名叫《大佛頂如來密因修正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名字很長,我們平時就簡稱《楞嚴經》。實際上按照我們佛教來說,經應該整部地學習,現在我手裡拿的這部經,就是《大佛頂首楞嚴經》。按照我們佛教的規矩應該整部學習。如果在裡面取出一個章節的話,恰恰就是我們佛教所講的,叫斷章取義。雖然說斷章取義,斷章取義在佛教里嚴格來說是不如法的,但是因為今天的經,時間我們是有限的,我就今天來,下午這個時間我們大家見面,所以我就把這本經粗略的給你們介紹,重點在這個我們熟悉的《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重點在這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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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救三道苦。
惟願見聞者,悉發菩提心。在世富貴全,往生極樂國。
請常念南無阿彌陀佛,一切重罪悉解脫!